“三位美人,倒是会选。”
“知道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陪哥几个慢慢玩。”
为首之人肩上扛着把大刀,笑眯眯地调戏三女。
“你们疯了,明知道我家公子爷是慕容复。”
“还敢调戏我们,就不怕他剁了你们的爪子!”
阿珠将王语嫣与阿碧护在身后,壮着胆子骂道。
“实话告诉你,我大哥叫沈青刚,我叫吴青烈,师承沙通天。”
“什么慕容复的,有甚地可怕?”
不待为首之人开口,一旁的拿枪的吴青烈,站出来,不屑地将慕容复贬低一番。
此刻,秦寿也猜到了几人的身份,心生一抹鄙视。
“噢…噢…”
“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是【黄河四鬼】。”
王语嫣结结巴巴指着几人,想要威胁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涨得脸红脖子粗。
笨拙中带着几分可爱。
“知道就好。”沈青刚轻哼一声,给了手下一个眼神,后者立马心领神会,一副淫荡笑容地凑向王语嫣。
“你敢!”阿珠挺身而出,像极了一只护崽的老母鸡。
“嘿嘿,小妞长得不错又泼辣。”
“我喜欢,我喜欢!”那人抬起一只沾满泥巴的手,就要去摸阿珠的脸。
“你…”
阿珠气极,想着,就算是死也不能便宜对方。
站在一旁看戏的秦寿,蓦地释放出一抹寒意。
唰——
寒光闪烁人前,鲜血飞溅四起。
一条残臂转向天空,同时伴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人惊恐万分向后退去,不断大叫着:
“我的手,我的手啊!”
“混账,哪里来的小子,敢动手。”吴青烈愤怒的吼道。
“哪来的白痴,你师父沙通天在这也不敢小爷如此装逼!”秦寿嚣张地看着吴青烈。
“好好好,敢和我们「黄河四鬼」作对,今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吴青烈说着就要动手,却是被沈青刚拉住。
他站出来打量了秦寿一眼,拱手问道:“同是江湖之人报个名号。”
“我沈青刚刀下不杀无名之鬼。”
秦寿冷笑一声,轻蔑道:“我名败岳,尔等切要记住。”
“败岳?”沈青刚愣住片刻,又看了眼身边几人,见他们也是一脸茫然,不由冷笑道:
“原来是个不出名的雏。”
“给我杀!”
六人冷笑着齐齐攻向秦寿。
“来的好!”
秦寿大喝一声,抽剑而动,剑势飞舞而出,轻盈灵动,凌厉已极。
一招【有凤来仪】。
不偏不倚刺入一人脖子。
噗嗤——
鲜血随着剑尖喷射而出,在半空中化出赤色彩虹。
“好快的剑,好狠的人。”「断魂刀」沈青刚心头大惊,他本以为秦寿不过是个小白脸,吓唬几下就躲在角落尿裤子。
谁想,竟是个狠主。
如今当是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斩杀对方。
“杀!”
四人同时大吼,彼此提气,刀、枪、鞭、斧分为数个方向攻向秦寿。
“太慢!”秦寿一身青衫化成了一片青影,剑光闪烁,斜击而上。
正是衡山剑法——【泉鸣芙蓉】。
血花一溅,贯穿了沈青刚的右腕,用力一搅,立时搅断他的手筋。
吴青烈见状,立马提枪刺向秦寿胸口,不给他活命的机会,秦寿大惊,不敢正撄其锋,斜身闪开,回剑疾挑。
噗嗤——刺穿了他的右腿动脉。
“啊…”沈青刚、吴青烈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惨叫,眼中生出一抹惊慌,再无半点战意。
秦寿见此自是不给二人活命的机会。
挺剑直出,剑势如虹,嗤嗤之声大作,换作了嵩山剑法【开门见山】。
一击必中,瞬间刺破二人心口。
三次出手两死一伤,震惊得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表小姐,你可看出,这人所有的武功套路?”阿朱看到秦寿如此凶猛,不免好奇。
“此人似乎与华山派有关,又似乎与衡山有关,又似乎与嵩山有关,又似乎…”
王语嫣一时半会也没看出秦寿的路数。
她也第一次见,有人将五岳剑派的剑法,同时练得这么精妙的人。
“败岳、败岳,我猜他一定是和【五岳剑派】有仇,莫非是魔教中人?”
阿朱倒也聪明,立马从秦寿的名字中联想到些线索。
“停、停啊!”
“大侠饶命,我认输,我认输啊。”
“这三个女人,让给您嘞。”
说话之间,场中剩「丧门斧」钱青健一人,他二话不说跪在地上求饶。
大哥死了、二哥死了,就连三哥和其他手下也死了,望着一地尸体,他实在提不起勇气与秦寿争斗。
“哼,无聊!”
秦寿自然明白除恶务尽的道理,也没回话,反而开始数起手指。
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又将拇指伸出,次而食指,终至五指全展,跟着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看的众人皆是一脸费解。
“这…”钱青健不知秦寿要说什么,怕死的紧,吓得起身想跑。
“喂,他跑了!”阿朱生怕留下祸端大声提醒。
谁知秦寿似是不急,反而淡淡开口:“【岱宗如何】…”
阿朱、阿碧同时不解地看向王语嫣:“表小姐,岱宗是谁?”
王语嫣此时反应过来,正欲回答二女,就见秦寿身影一闪,追上钱青健横挥一剑将其的脑袋砍下,鲜血直喷。
让原本血腥的现场,更填几分恐怖。
“既占先机,岂能给人活命的机会?”秦寿冷冷地看着死去的敌人,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说来奇怪,第一次杀人,他非但没有一点害怕,反而隐隐有一种兴奋之感。
重重吸了两口气,才转身看向三女。
而此时,谁也没有发现,秦寿身上的诡异煞气,竟顺着他的毛孔钻进了他的体内,润泽无声地强化着他的身体。
【叮,恭喜宿主崩坏黄河四鬼的命运,奖励天命值3200点】
“一人800?”
“呵呵,人命还真是便宜呢。”
秦寿愣在原地甚是无语。
“喂,你没事吧?”阿朱见秦寿站那不动,生怕对方生出什么坏心思,忐忑地询问道。
“事?”
“自然没事。”秦寿瞥了眼破碎的大门,漫不经心道:“今夜,怕是要被风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