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看着香玉山阴沉的脸,云玉真脑中忽地想起临走前秦寿说的话,不知怎么生出一抹悲凉,冷笑着离去。
“玉山老弟,还不快去哄哄。”
“女人嘛,还是要多通通才行。”韩盖天幸灾乐祸地笑道。
“哼,多谢韩老哥提醒,我知道,怎么做。”香玉山心头生出一抹杀意,恨不得剁碎了韩盖天。
“乏了,明日,咱们再见。”韩盖天左手抱着游秋雁,右手搂着纪露,起身离去。
得意的样子,恨不得拿找个喇叭怼着香玉山面门输出。
…
“卖豆腐咯、卖豆腐了,岳山派豆腐,精品中的精品,好吃不贵,经济实惠。”
家门前,寇仲与徐子陵站在门前不远吆喝。
秦寿则坐在无情身边,打着哈欠道:“我说,大捕头,你和你的人都搜了一晚上。”
“还不走?”
无情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经脉有伤身体并不是很好,熬了一个晚上,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不再隐瞒,直言道:
“我好奇,你是怎么破了这场嫁祸之局的。”
秦寿笑而不语,不打算回答无情。
总不能告诉无情,他有系统空间,能将一万八千两银子塞进去吧。
正在此时。
两人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势压来,同时望向压力的源头,皆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
只不过,无情的眼中多了一丝费解。
“连城璧!连公子,没想到你竟然没死。”秦寿走到无情另一边,侧身站在连城璧身前。
不过,目光很快就被对方身边的美人吸引。
与连城璧一身耀眼的绫罗绸缎不同,她的穿着显得朴实无华,虽没带一件首饰,却给人一种天生高贵的气息。
秦寿脑中瞬间想起一个名字——沈璧君。
“想必这位就是江南第一美人,沈璧君吧。”无情倒是直接替秦寿问了出来。
“想不到,大捕头也在这里。”
“那正好,替我做个见证人。”
连城璧从怀中掏出一张帖子丢给对方,嚣张道。
“战帖?”无情一愣,又马上看向秦寿,没好气道:“别傻笑了,他要跟你约战。”
“不死不休的那种。”
秦寿一愣,有些意外地接过战帖,惊讶道:“小连啊,我不就是踹了你一脚嘛。”
“不至于哈。”
“你快带着你媳妇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败岳,你敢侮辱我!”连城璧见秦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头怒意暴增,手腕一动,瞬间对着秦寿斩出一剑。
秦寿脸色大变,脚尖点地施展【鸟渡术】后跃半丈,堪堪躲过了连城璧的攻击。
静!
突然在这一瞬间,仿佛一切都变的极静,直到一阵木头碎裂,“轰隆”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众人反应过来,纷纷看向秦寿这边。
“连城璧,你过了!”秦寿瞥了眼自家分成两段的大门,愤怒道。
“我赔你。”连城璧又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丢到地上:“顺便给自己买口棺材。”
说完,带着沈璧君傲慢地离去,没有再多说半句话。
“大捕头,我能报官嘛。”秦寿鄙视的望着故弄玄虚的连城璧,打趣道。
“他不是已经赔你钱了么?”无情反问道。
“不,我说的是,关于他想杀我这件事,您能贴身保护我么?”秦寿摆出一副欠揍的无赖相,“嘿嘿”笑着。
“给连城璧跪下磕三个头,我保你不死。”无情不冷不淡道。
“无情不愧是无情,还真是无情。”秦寿叹了口气,接过战帖,又一脚将钱袋踢到不远处的老乞丐身前,喊道:“老爷子,请你喝酒。”
说完,走向家中。
无情白了眼秦寿,冷冷命令一声“收队”。
…
“号外号外,江南黑白两道争锋再起…”
“三日之后,【扬州城】西门外三里,生死一决…”
秦寿与连城璧约战之事,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江南。
一些江湖人士则露出兴奋之色,叫嚷着要亲临现场,更有甚者大开赌盘,赌二人生死、输赢。
玉玲夫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吓得将手上茶杯差点掉在地上。
紧忙找人想叫秦寿回帮,商量对策。
“夫人,军师大人说他这两天闭关,决战后请您去【西灵塔】一游。”
“好,我知道了!”玉玲夫人故作平淡地回了一句。
实则心中羞耻的不行。
尤其是想到,秦寿要让她天降甘露,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啊,怎么有这么坏的人。”
“他的那些鬼点子,都是从哪里来的。”
另一边的青楼内,香玉山与韩盖天听到这个消息,畅怀大笑:
“哈哈,真是及时雨,及时雨啊。”
“有了连城璧这么搅和,到时,城中兵力必然亏虚。”
“我们大可以横冲直撞闯出去。”
“只要到了江边,他们休想拦着我们。”韩盖天得意说道。
“万万不可大意,无情可不是好对付的。”
“我们还是再等等,顺便再给败岳制造点儿麻烦。”
香玉山仍旧不打算放过秦寿,还想着置他于死地。
“玉山老弟,听哥一句劝,不该惹的麻烦咱别惹。”
“败岳都是将死之人,咱还招惹他做什么?”
韩盖天不想节外生枝,苦口婆心劝说。
奈何,香玉山根本听不进去,依旧我行我素:
“韩老哥,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数。”
“这…”韩盖天撇撇嘴,没有再多什么。
论地位,香玉山与背后之人更为熟悉。
也是这次事件的负责人,想怎么做,他无权反驳。
赔笑几声,干脆带着游秋雁、纪露二女出去溜达。
“废物!如此胆小,也配当一帮之主。”
“来人,按照计划今天晚上,再去给败岳送点银子。”
香玉山鄙视了一眼韩盖天,再次开口下令。
夜晚,秦寿缓缓睁开双眸,修炼了一天他并没有太多收获。
反而眼中充满担忧:
“连城璧这次明显不一样,看来是有备而来。”
“问题是,我如今早就破了外劲、内劲两个境界。”
“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领悟‘意’的存在。”
“更关键的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意’。”
这时,厉胜男悄悄走了出来,娇声说道:
“岳大哥,我知道什么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