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点点头道,“走,让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欣赏,法国佬带来的大号烟火。”
这群雇佣兵驾着沙漠突击车,一路呼啸而去。
在他们约定的待命地点,几个情报小组的人员在接应他们。这是一个距离马里边境十几公里的小镇子。目前马里政府军在法国人的协助之下,在附近建立了一个前哨站。林锐等人就在镇子上落脚,没有离开。
“情况很紧急,你们暂时可能无法离开了。”负责联络的法军告诉林锐等人,“为了彻底剿灭这些恐怖分子,我们周边的道路都已经被封锁了。”
“怎么会这样?”林锐皱眉道,“那我们怎么撤离?”
“暂时还无法撤离,需要你们再等等。因为空袭行动提前了,出非你们愿意被当做那些恐怖分子的车队,而被狂轰滥炸。否则最好待在这里,等空袭结束。”法军摇头道。
林锐奇怪道,“空袭行动提前,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法军情报人员回答道,“你们炸毁了防空导弹,总部的人认为恐袭时机已经具备,所以才宣布提前行动。”
“好吧,看来我们干得太快了。”疯马耸耸肩道。
“这个前哨站很安全,我们的人已经在附近准备行动了。等空袭一结束,我们就会发起地面攻势。我们有步战车,武装直升机的空中支援,要不了多久就能拿下那个地方。”法军回答道。
法国人的空袭行动已经展开,天空中一些战机编队正在加速俯冲,投下的炸弹四处爆炸,浓浓的烟雾,一卷一卷的向周围散开,在火光之中即使在夜晚之中也能够看的清清楚楚,爆炸之后带着火焰的碎片落的到处都是!恐怖分子们四处逃窜,营地里上火光冲天!
惨叫声连绵不绝,死神不断的擦肩而过!
大部分恐怖分子听到空袭警报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躲在基地里,但他们简陋的基地无法提供更多的遮蔽。每一个人都清晰的感受到那大地被轰裂的感觉!天空似乎在发怒,不停的颤抖!
营地里搭建的帐篷,被爆炸的火光覆盖,被炸的稀巴烂!一些作为营房的木屋,没能承受住炸弹的威力,也被炸得粉身碎骨。生活场所全部被摧毁了,他们已经没有可以居住的地点了。
天空中嗡嗡作响的战斗机,仿佛催命的死神,仍然不停地将炸弹往下投放,仿佛着了魔!
法军的阵风战斗机是一型双发、三角翼、高机动性、多用途的第四代半战斗机。和欧洲台风战斗机以及瑞典萨博jas39战斗机因为其优异的性能表现,并称为欧洲“三雄”。
对上了这些恐怖分子,绝对是稳稳拿着制空权,对地狂轰乱炸。
恐怖分子们也不得不做出了反击,用高射机枪乱射,但是根本看着不太清晰,只能胡乱的射击!地面的高射机枪几十束火练冲向了天空!在夜晚之中显得极为美丽,仿佛一场极光向慧星一般的升空。
但老实说,用这种二战时期的武器来对付第四代半的先进战机,根本就像是隔靴搔痒,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营地里再次出现火光冲天!这些反击的高射机枪仍然没有躲过厄运,被空中落下的a2sm制导炸弹射击正中目标!每一架阵风战机上都有一门30毫米航空机炮,这种发射火力为每分钟2500发的武器也是对地攻击的大杀器。
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高温爆炸的火焰,极速如风暴的机炮轰击。
制导炸弹攻击了油料库,引发大量的油料燃烧,地面的恐怖分子们急忙的想要拍灭身上的火焰,脸上布满了恐惧与撕心裂肺的痛苦,大火持续了几个小时,几乎将他们的骨头都给烧的干干净净!
这是令人撕心裂肺的场景,炸弹也许会在他们的身边爆炸,死神就呆在他们的身边,一些人身上沾上了火焰,在大火中燃烧,拼命的挣扎,在地上打滚,但是强烈的痛苦,让他们在这一刻只想自杀死个痛快!
狂热的恐怖分子们也终于意识到了恐惧,他们通过了对讲机听到了同伴那惨叫的声音是那么的撕心裂肺,他们内心明白一旦冲出去必死无疑,因为空中打击的力度太大了!
但他们被长官下达命令必须加以抵抗,并以他们的家庭间接来要挟,这些恐怖分子也没有办法,他们只能拿出自己的生命拼了!一批一批涌到防空机枪边上,组织抵抗,他们只能前进,不能退缩!
法军的战机进行了第二轮轰炸,恐部分子还在防御基地,外面还剩下不少人活着,但至少五分之一的人已经被炸死!炸弹导致他们的身体不在完整,身首异处!死相极惨。
活着的这些恐怖分子大多都是圣战联盟的主力,此刻都是他们在战火之中行走,身体受到了一场残酷的折磨,但他们不得不咬着牙坚持,战场上没有人相信眼泪,只有坚强的人才能活下来。
他们的眼中只有怒火,他们想要报仇雪恨!他们顶着被炸死的危险手里拿着枪向天空冲扫射,即使高射机枪,根本就打不到这些高空的战斗机,但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明知是死也要前进的痛苦,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能体会到!
唯一庆幸的就是他们死得没有痛苦!大部分人在感觉痛苦之前就已经死了,否则身体被活活炸成肉块的感觉简直难以想象。
这个恐怖分子的营地变成了人间地狱!四周到处充斥着惨叫和炸弹爆炸的声音,营地东侧的地面已经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地方了。
肆虐半个小时,这些法军战机所带的炸弹也消耗殆尽了,但是恐怖分子的损失更加惨重,他们建造的木屋、搭建的帐篷早已面目全非。
附近丛林都被炸弹波及,树木全部被炸的倒塌,再加油料库的火光冲天,丛林全部被火光燃烧!部分营地被烧得干干净净,化成了焦黑的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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