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季司衍这么说，沈眠也大概知道了底下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
其实按照时间算起来的话，他们已经足够快了。
“所以那底下，就是你要找的矿石？”沈眠问。
季司衍点头，“探测仪目前还无法分析出矿石的材质和元素，只剖析出了一部分。但我可以肯定这种矿石绝对是目前没有被发现过的稀有矿。
这个地方的原住民，应该把这个矿石坑当做了神来进行祭拜和祭祀。我怀疑这周遭的环境也跟这里的矿坑影响有关。甚至这个矿坑可能影响到了他们的基因变化。”
沈眠疑惑，“你的意思是辐射？”
季司衍点头，“不是没这个可能。矿坑底下是有强辐射的，那么周围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沈眠挑眉，“那岂不是你又立了大功一件？”
发现稀有矿，这种资源在全世界来说都是有可能引起纷争的。
而目前来看的话，似乎只有他们知道稀有矿的存在。
这对于国家来说是大功一件，可以说是能被载入史册的。
所以沈眠才会这么打趣。
季司衍笑着轻轻敲了一下沈眠的脑袋，眼里满是宠溺。
沈眠皱了下眉但也没说什么。
“那刚刚他们跟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她疑惑问道。
季司衍把她的伤口都处理好，仔细用纱布重新包上。
然后坐了下来靠着座椅说了起来，“他们的意思是，从来没见过有人能从下面活着上来。就算以前他们把活人丢下去，也没有一个能活着上来的。所以他们认为那底下是不可能活命的。而我们能活着回来，就一定是因为神的旨意。对他们这种迷信的人来说，我们重新回来已经跟神没什么区别了，所以才会对我们这种态度。
刚刚我问了他一些关于他们这个部落和这个稀有矿的事。”
沈眠好奇，“他怎么说？”
沈眠沉声说了起来：“这个部落很久以前就在这里了，他们这里几乎都是近亲结婚，生出来的畸形儿被认为是神的惩罚，都被丢进了矿坑。只有健康的活了下来。这里有绿洲，所以他们能依靠这里的食物和水存活。
不过，根据他们所说，他们部落现在女人越来越少，一代一代的再减少。所以人口也在减少。
他们之所以想把我们献祭扔进矿坑，就是因为这件事。
想通过祭祀来获得女人。”
他说完看向了沈眠，心中有些后怕。
幸好他回来的及时，也幸好沈眠没发生其他什么事。
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沈眠：“难怪他们看我的眼神就跟狗见了肉一样。”
沈眠说的随意，但季司衍脸色却有些难看。
沈面好似没察觉继续说了起来，“女孩儿的出生率越来越少，说明他们的基因出了问题，基因在发生变化。所以才会导致女孩的出生率减少。”
季司衍点了点头，“目前应该也只有这个解释。”
“现在他们对我们应该没有太大的敌意，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季司衍沉声说道：“我刚刚还问了他们这里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过，他们说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来到他们这里。除了我们。”
沈眠好奇，“你就没问他们，其他那些人来了之后怎么样了？”
季司衍看向沈眠，“如你所料，大部分人被拿来当成了食物，一部分被扔进了矿坑进行献祭。”
虽然季司衍的回答在沈眠意料之中，不过她还是本来想听点其他不一样的。
看来也没有。
在现代文明社会，都还有人吃人的现象，别说这种文明低下的土著了。
他们没有伦理，当然不会顾及是不是同类。
所以如果他们昨天晚上吃了那些有问题的食物的话。
他们现在估计一半也成为了他们这些人的口中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