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也扑了上来,没有鬼蜮,它还真的不怕这些阴兵,扑将过来,化身一个魔神,抓住一个阴兵,双手猛地一裂,一个阴兵就被撕成两半,不过魂体撕成两半损伤其实不大,不过邪神更凶猛,直接将半截阴兵塞进嘴里撕咬。
虽然不见得邪神弄死几个阴兵,但是气势上却很吓人,特别是邪神变大身形,更是凶神恶煞一般。
肖梅早有准备,穿的是绝缘鞋,但是贾老板和张默涵就惨了,被电光淹没,差点没让电光一起送走了,好在我一开始也没打算依靠他们,不过等他们缓过劲来,却不敢不冲上来。
贾老板靠着身上请来的符咒,还有一面请来的八卦镜,当作武器砸向阴兵,也讲一名阴兵砸的魂飞魄散。
倒是张默涵准备充足,两根铁棍子一碰就拉开了电弧,然后怼在阴兵身上,好悬没将阴兵电的魂飞魄散了,不过这一些伤害也挺大的,眼见着阴兵已经魂魄不稳,不停地动荡着。
之所以拼杀,我寄希望于接引使者,他们来往并不需要太久,就像是刚才接引使者出现一般、
我几乎将所有的纸钱都烧了,化作冥钱着是不少,如果说没有吸引力那是假的,况且黄泉路上的鬼差本身就有肃清黄泉路上一切麻烦的职责。
这边阴兵也开始缓过神来了,却不想没等它们扑杀我们,忽然冥冥中一阵悸动,随即一股阴云就从门户中冲出,阴云之中藏着不是多少阴差的身影,阴云鼓噪,巫术锁魂链在挥舞。
“还不束手就缚……”阴差的阵势可要比阴兵大得多,而且同样自成鬼蜮,呼和之间,一块块阴差腰牌晃动,便结成了一张大网朝着阴兵当头落下。
只是阴兵怎么可能束手就缚,见到阴差也就没有了厮杀下去的打算,毕竟面对阴差是李鬼遇见了李逵,哪敢多留,黄泉路可是阴差的地盘,他们有很多手段,阴兵不是对手,所以他们便赶忙奔逃。
一边奔逃阴兵又开始凝聚鬼蜮,只有结成归于才能和阴差抗衡。
但是如今阴差到来,怎么能让他们在结成鬼蜮,呼喝声不断,阴差令叮当作响,化作一枚枚符文朝着阴兵镇*压过去,天地间都应和着阴差令。
阴差在于黄泉路上,可以说是黄泉路上的掌控者,就好像人间的警察一样,而这些阴兵在阴差看来不过是土匪,不会得到天地认可,天生就受阴差辖制。
符文化作一张大网,将阴兵网住,随着收紧,大部分的阴兵就好像被抓住的鱼,再也翻身不得,随着阴差收网,阴兵慢慢的被挤*压,魂魄消磨,一时间惨叫不跌,好生凄惨。
本来刚要松口气,却不想收拾了阴兵的阴差,忽然有人用拘魂索一指我们:“尔等阳世人,擅入阴司可是大罪……”
我当然早就知道阴差管的不单是鬼灵,同样不喜欢活人,随意也会呵斥我们,不过我们阳寿未尽,往往只是驱离就行,但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彻底的收拾那些阴兵,甚至于长久的和阴差搭上关系。
“大人息怒,我有下情禀报……”赶忙喊了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大人,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只要大人愿意,我愿意永远供奉大人,你要大人能帮着抓这些鬼灵就行……”
原来还担心始皇陵中的阴兵,见到阴差的那一刻我就有了想法,自然不肯放过这次机会,这一次接引使者帮了我,下一次可未必一定会帮我。
心中一动,咬了咬牙,也就豁出去了,双手比划了一下:“大人,只要您肯帮我,我可以供奉您,给您很多很多这样的冥钱……”
“很多很多,你当这是大白菜呢……”阴差的统领对我嗤之以鼻。
我知道很难让人相信,如果不是商贵忠将他的绝招传给了我,我也不这样应承,都知道只做这一样一枚纸钱烧成冥钱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所以阴差才会笑话我,以为我不懂得行情。
“还真不难,大人您借一步说话,保证您会相信我的,很多很多的冥钱……”呼吸声渐粗了,成不成就看能不能说动这位统领了。
疑惑的打量着我,见我一脸的坦然,统领就迟疑了起来,终究没有克制住贪婪之心,一晃身就到了我跟前。
我也没有隐瞒什么,毕竟统领想要冥钱就必须有合作者,别人可很难随意进入黄泉路,如果在阳间烧的的话,很容易被阴曹地府其他的阴差发现,到时候就必须分润出一些冥钱才行。
“你是说可以雇佣人手?”阴差统领都懵了,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竟然还可以这样,好像还真的行得通,毕竟聚沙成塔,量变可以引发质变。
“这些就是这么制作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谁舍得这么烧,况且我也不敢骗您,否则将来百年之后落在您手里,我要是骗你下场是什么我还能想不到。”用力的点着头,还继续画着大饼:“只要您帮我,我出去之后就组织人手,然后就给您准备好,我可以雇佣很多人。”
仔细想想这样的可操作性很高,阴差就真的心动了,至于帮忙抓阴兵,一来维护黄泉路是本职工作,二来不让人间因为阴魂动荡也是阴差的工作,只是工作重心略略调整而已。
“你要是敢骗我知道后果,到时候我要报应在你的家人身上……”统领很精明,用家人威胁我。
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很郑重的道:“我敢把我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压上,因为我可以做到,这玩意只要花钱就能做到。”
“好,我就答应你了……”阴差统领迟疑着答应了下来。
心中一松,我松了口气,随即取出了另一块牌位,这是从始皇陵带回来的,如今我已经抹除了上面的名字,只需要在刻上去就行。
这也是我的诚意,有了这块排位,阴差统领就可以享受供奉,这可是阴魂最喜欢的事情,由不得它不动心,自然就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了牌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