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声,一句话把我说懵了,倒是一旁肖梅咳嗽了一声:“肯定是瓶子来了。”
愣了一下,我望过去,就看见肖梅的眼神躲闪着我,我便已经猜到了,肯定是肖梅给殷玉瓶汇报过了,所以殷玉瓶才会匆匆赶来,怕是为了那几株人参。
不过杨支书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心里一哆嗦:“你老婆还像受伤了……”
脸色一变,顾不得多问一句,脚下当时就好像生了风,三步快过两步,已经冲到了我们的窑洞边上,早已经把肖梅落的不知道多远。
脚步一顿,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了一种死亡的恐惧,本能在警告我如果再踏出一步,或许就会被杀……
停下身形,眼中闪过了一道杀机,一把将电母叉掏了出来,正打算不管不顾的朝里面闯,却不想窑洞门忽然被推开,殷玉瓶掀开门帘就站在了门口。
“进来吧,我刚才布置了一道巫术……”说着,朝我招了招手,我不知道殷玉瓶做了什么,但是我感觉到已经没有危险了,甚至隐藏的五行蛊蛇也从角落里游走出来。
咽了口吐沫,我抬脚快步追了上去,越走近就看出来殷玉瓶脸色发白,看上去有些难看。
“怎么了?”我下意识的扶住了殷玉瓶,又是担心又是愤怒。
“进屋再说……”殷玉瓶依旧不急不躁的,却将身子靠在了我身上:“放心,没什么大碍的……”
只等进了屋,我才感觉到殷玉瓶的无力,显然情况比殷玉瓶所说的还要糟糕,不过殷玉瓶既然说没什么大碍那就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够虚弱的。
等我扶着殷玉瓶在炕上坐下,肖梅也正好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圣女你受伤了?”肖梅眼尖,一眼就看了出来,慌忙的凑上来:“我给你看看。”
“我已经处理过伤口了……”面对肖梅,殷玉瓶拿捏得姿态很足,只是对于我直接去解开她的衣服却没有制止,明显的是对肖梅有些不满,只是这不满从何而来?
我当然不会傻到替肖梅说好话,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插进她们之间的事情,我要是帮肖梅说话,估计着肖梅肯定会更倒霉,而另一方面我也顾不得理会肖梅了,因为殷玉瓶伤的着实不轻。
伤口在小腹,不知道是被什么贯*穿了,伤的很厉害,只怕如果不是殷玉瓶自身有巫术保命,换一个人可能命都没有了。
好在伤口已经止住了血迹,面对这种伤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自觉的一股子郁气在胸中翻滚着,咬得牙咯嘣直响。
“到底怎么回事?”强忍着想要发做的怒气,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声。
“被人偷袭了……”殷玉瓶吐了口气,将身子靠在我身上,眯着眼睛这才低声道:“我联系你联系不上,是张默涵接的电话,知道我来了,张默涵就开摩托车去县城接我,没想到半途被人一火铳打伤了……”
“张默涵呢?”到现在也没有看见张默涵,我这才想起来询问他。
其实我有些担心张默涵会不会是死掉了,毕竟殷玉瓶伤的这么重,没想到殷玉瓶却是吐了口气:“我让他去买牛羊牲口去了……”
愣了一下,看来张默涵没事,这家伙还真他娘的命大,殷玉瓶都伤成这样了,张默涵竟然还毫发无伤,不然张默涵绝不会去买东西。
“你想施展黑巫术?”我立刻就猜到了殷玉瓶的打算。
殷玉瓶点了点头,眼眉一挑,重重的哼了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偷袭的人是冲着你来的,不找到他们杀干净怎么行。”
冲着我来的,楞了一下,一时间闪过了无数心思,猛地失声道:“徐福?”
哪知道殷玉瓶却摇了摇头:“不是徐福,我师兄干掉了一个,是个普通人,剩下的几个全都逃走了……”
普通人?我愣了一下,既然是普通人那就不是徐福,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胸中忽然一动,猛地朝着殷玉瓶望去:“你刚才说你师兄?”
啊了一声,殷玉瓶斜了我一眼,竟然笑了出来:“没想到吧,就是那江红,这一次是教主派我们来的,所以不用担心那江红会做什么,因为一旦出现意外,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他,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比我还要上心……”
吐了口气,殷玉瓶轻笑起来:“这一次要不是我这师兄那江红,我可能都活不下来了,也是他追出去几里地杀掉了一个敌人……”
虽然殷玉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心里有些疑虑,不过也不会和殷玉瓶分辨,有一点殷玉瓶说得对,身后有教主的压力,那江红绝对不敢再有什么坏心思,因为很明显,这一次绝对是以殷玉瓶为主,出现任何意外那江红都要倒霉。
“那江红呢?”对这个便宜师兄,我可没有一点尊重。
“跟着张默涵去县城了,他要是不去,张默涵自己根本不敢去。”嘿了一声,我也听得出来殷玉瓶的嘲笑。
点了点头,我迟疑了一下,究竟还是咳嗽了一声:“如果不是徐福的话,那就只能是九头鸟,看来九头鸟是盯上我了……”
殷玉瓶没关心九头鸟是水,只是哼了一声,眼眉一挑:“不用管他,等我那师兄和张默涵回来,我就会和我师兄一起施展诅咒,将他们一网打尽,免得他们会坏咱们好事。”
说到好事我倒是想起了什么,赶忙将背包卸下来,随即就从里面掏出了千年人参,还有千年黄精,还有好几种药材。
“这就是千年人参?”殷玉瓶嘿了一声,将人参从我手中接了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看来没错了,就凭这个就没有白来……”
果然是有备而来的,我斜眼瞪了肖梅一眼,果然肖梅心虚的不和我对视,绝对是肖梅不知道说什么,才会让殷玉瓶赶过来的,当然我也不是真正的多么在乎这些,只是心中不舒服罢了。
“冬子……”殷玉瓶自然知道怎么拿捏我,轻轻咳嗽了一声:“你帮我上药吧,我自己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