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随手拿起一块金砖,发现金砖下面还压着一张薄如蝉翼的布!
“这是什么?”
叶凡将整张布抽出,抖开一看,原来是一件近乎透明的长衫。仔细看的话,能看见长衫上有着如叶脉一般的淡金色纹路,长衫样式看不出男女,似乎男女都能穿。
叶凡奇了:“这么薄的衣服有啥用?难道大乾的人也喜欢这种诱惑穿搭?”
脑海中立即以柳紫琴为蓝图稍微构思了下,让得叶凡有点血脉喷张的感觉。
“不对!应该不可能那么简单,否则也不会锁在如此坚实的铁箱里了。”
叶凡想到了某种不太可能的可能,抽出黑刀朝着长衫上划了一下。
“有点意思,竟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叶凡再次加大力度,结果还是一样。叶凡脸色认真起来,将长衫放在了地上,用出自己最大的力道斩出一刀。
——叮!
“嘶!这究竟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衣服?竟连黑玄金打造的刀都没法在上面留下一丝印痕!”
叶凡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就是一件薄如蝉翼却又防御无双的极品宝衣。
叶凡又试了一下加持内力的击打效果,发现并不能完全防住,只能防住大约五成的内力。
“不错不错,有了这件宝衣,我的小命又多了一层保障。”
收起三块金砖,将宝衣贴身收好,叶凡快速离开了马府。
等在外边一脸绝望的奶娘见里面半天没有动静,于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结果惊讶地发现范大同这个恶人早已经死去多时,不由得喜极而泣。
叶凡回到白守生,先是将任务提交,然后将三块金砖兑换成银票,顺便将欠的500两白银还清。
叶凡舒了口气,没有负债感觉就是爽,虽然只是区区小债。
“你做黑铁三星任务都能捡到金砖?”
由不得方芷馨不惊讶,一般黑铁五星以下的任务,想要捞到好处真的很难,因为一般都是穷苦之人发布的低级任务,有酬金拿都已经算不错了。
“上厕所时好运在茅坑旁捡到的!”
方芷馨嘴角一抽,手上的金砖哐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她觉得对方是在恶心她,事实上也确实恶心到了。
离开任务大楼,叶凡去食堂买了一些好吃的给大黄,脱胎换骨的大黄非常的通人性,看到叶凡回来,尾巴摇得嗡响。
“吃吧!”
叶凡躺上自己的摇摇椅,左手抚摸着大黄柔顺光亮的毛发。
“大黄,你现在应该也算天赋异禀骨骼惊奇的狗了,给你一本功法秘籍能不能学会?”
大黄抬头看了叶凡一眼,狗眼中有着明显的鄙夷之意,仿佛在说,学秘籍,那也得识字才行啊!
“也对,你是狗怎么可能认识字,可你吃洗髓液都吃到吐了,就这样白白浪费你的天赋似乎有些太可惜了。”
大黄翻了个白眼,我是狗,您老能不能别要求这么多!
“对了大黄,要不我试试将功法武学的运行路线直接打入你的经脉?”
大黄露出恐惧之色,美味的食物也不吃了,低着头悄悄远离自己脑子不太正常的主人。
他竟然想让狗学习人类的功法与武学,脑子绝对是坏掉了,趁他不注意赶紧溜,不然迟早会被玩死。
——吧唧!
叶凡手一伸,拉住大黄的尾巴,不顾大黄的挣扎,开始对大黄进行惨无人道的摸骨试验。
“嗯,这狗的经脉路线确实与人的差别很大,看来是没戏!”
大黄紧张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让自己做一条无忧无虑的狗不好吗?非要整些有的没的。
“我决定了,既然你能听懂我说话,那从明天开始就教你识字!”
大黄的头疯狂摇晃,明显极其不愿意学习那些方方正正看了就头疼的人类文字。
“大黄,我这么跟你说你就明白了,你是愿意做一条有理想有内涵的文明狗子,还是明天继续喝养乐多。”
听见叶凡说养乐多,大黄胃里顿时一阵翻涌,他绝对是有屎以来第一个吃天材地宝吃到吐的狗子。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做一条有理想有内涵的狗子?”
大黄疯狂点头,打死它也不想再吃那种可怕的液体了。
见大黄点头,叶凡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就说嘛!不管是狗还是人,好好开导的话,还是能行的嘛!
这时,叶凡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自己根本没时间教大黄,他每天的行程可是排得满满的。
“对了,可以让杜小诺这小妮子来教,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食堂。
杜小诺一口拒绝,让自己一个大好姑娘去教一条狗识字,这不扯淡嘛!
叶凡如法炮制,以做一个好老师为开导话题,杜小诺最终还是含泪答应了叶凡的奇葩要求。
叶凡心情不错,摸了摸杜小诺的头。
“嗯,你能明白就好,好好教,我过段时间会抽查!”
杜小诺看着叶凡走远,气得怒拔了一把大黄的狗毛,疼得大黄龇牙咧嘴,差点忍不住找对方干架了。
“怎么?你还不高兴了?都是你那个坏主人,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然让我教你识字,这可能吗?以你的智商可能吗?”
大黄本来是究极不愿意识字的,可如此被一条人类轻视,它真的不能忍。
你可以说我懒惰,说我是单身狗,就是不能说我智商低。
“汪!”
大黄快速在地上划了s与b两个符号,杜小诺愣住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她与叶凡相处久了,自然知道这两个符号的含义,顿时气得俏脸通红。
“你这臭狗,你竟敢骂我傻逼,我跟你拼了!”
“汪汪汪!”
于是,罕见的一幕出现了,有着小厨娘之称的杜小诺在食堂跟一条大黄狗打了起来,关键一人一狗的速度还不慢,使得很多吃瓜群众大跌眼镜。
“我觉得我再练下去也是个废物,我的速度似乎还没有那条大黄狗快!”
很多人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一时间百味掺杂,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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