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衣服都特别的薄,轻轻一扯口子边顺势蹦蹦掉落。
他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大跳因为落在他前面的落在他眼前的是一大片雪肌凝肤,强烈的刺激着他的视觉。
他早已不是什么一无所知的愣头青,相反,他拍过很多广告,和不同的女人拍的,而且各个都是美女,所以他对女人的构造不比其他男人知道的少。
更何况,在他还只有十五岁,她就知道这个女人看似普通的身材下,藏着怎样一副让人神魂颠倒的好身材。
所以这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热泉便涌上心头让他的身体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祸害。
他有些焦躁的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将她如一只小鸡一般从床上拎了起来,然后丢入洗手间了硕大浴缸里面,拿起喷头就往她的身上冲去。
冰凉的水就像一个海浪朝她打过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了两下。
她想醒过来,但她好像陷入了一个无边的梦境之中,暴风席卷着滔天海浪朝她冲过来,她只能在水中不停的扑腾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攀援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就像在大海上的一声无依无靠的小船一个随时一个风浪打过来就可以将她彻底葬身在无边的深海之中。
她想要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放弃,随波逐流,但她想到了还在医院的弟弟,每个月都等着钱做后续的治疗,医生说,他醒来的概率很大,只要有钱,只要治疗费到位,他就有可能醒过来,所以她也不能放弃,即使要死了也不能放弃,所以她从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力道,她以为自己溺水了,便在水中不停的扑腾,想要找到可以攀援的东西。
傅靳言被宁悦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因为她半闭着眼睛,却不停的在喊:“不要,我不要死,救救我,我不能死,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那些慌乱的不成句子的求救,仿佛一根针,扎在傅靳言鼓涨的怒气上面,那气儿就泄了大半。
他放下了手中的喷头,关了水,她却依然在扑腾着。
他立刻伸手,将她抱住:“好了,没事了,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抓着傅靳言的胳膊,宁悦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胳膊里面,很疼,但是他只是皱了下眉头,便任由她继续抓着。
“救救我,救救他,我求你,救救他……”
“我不能死,他也不能死,求求你,救救我们……”
宁悦的求救虚弱而微小,仿佛喃喃自语,如果不仔细倾听,压根听不清,傅靳言则好奇,这个他,究竟是什么人。
那个人渣?不可能。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他一言不发将宁悦抱回床上,身上的湿衣服全部被扯下了,现在的她,就像个刚刚新生的婴儿,毫无抵抗危险的能力。
傅靳言坐在床边,她却始终紧紧抱着他的胳膊,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仿佛带着眸中魅惑人心的魔力,她柔韧的身姿挨着他的胳膊,白皙如一条美女蛇,他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跟着火热了几分。
这个大姐的身材,他早就知道很好,很好,可是她却浑然不知……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小偷,也像一个偷窥狂,不停窥伺她的一切,她所有的美好,然后,有一种珍藏的冲动。
她柔软的红唇擦过他胳膊上的肌肤,就像一道闪电,劈中他的脑海,令人全身都颤栗了起来。
“这是你自找的!”
他沉着声,缓缓低头,重重的印在对他千呼万唤的红唇上面——
——————
喝醉酒的宁悦只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劫难。
先是落海,冰冷刺骨,紧跟着,又是落入火山,燥热难耐。
身子一直在冰火两重天中,经历着万般煎熬。
黎明前的时分,是一天中最为黑暗的一段时间。整个夜幕,一片混沌。
宁悦却动了动,嗓子像是火烧一般,饥渴难耐。
她想要喝水,但是她知道,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给她提供水分,所以她只能强迫自己醒来,醒来,去找水喝。
“水……”
然而当她挣扎着坐起来,意识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铁臂时,整个人便凌乱了。
“啊——”她不受控制的尖叫起来,那刺耳的嗓音犹如破铜锣,能将人的耳膜刺穿。
傅靳言对着身边的大姐对了一晚上,此时才睡下没多久,突然就被这尖叫声吵醒,顿时头疼欲裂。
然而身边的枕头已经化做武器,不能的朝他身上招呼。
他很是愤怒,一把将枕头抓住,同时也将攻击者的胳膊给抓住了。
宁悦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的状态,不由分说,抓起我他的胳膊,便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她将他完全当成了一个欺负自己的暴徒,所以嘴下没有留情,用尽全身的力道,似乎要从他的胳膊上咬下一块肉来似得。
强烈的疼痛刺激了傅靳言的脑神经,他忍不住破口大骂:“我靠,宁悦你这个神经病,你TMD睁开眼看看老子是谁!”
暴虐而熟悉的声音,令宁悦浑身一怔,嘴下的力道也跟着松了松。
傅靳言趁机一把将人推开,然后扭开了身边的床头灯。
顿时,一股暖黄的灯光在黑暗的室内流泻出来。
宁悦下意识闭了闭眼睛,用以适应眼前的昏暗,不过嘴角渗着殷红的鲜血,虽然眼神有些呆滞,但看起来依然带着一股邪恶的妖娆的力量,就像是刚刚吸完人血的吸血鬼,美丽,又愚蠢——
是的,愚蠢!
傅靳言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那已经被掀起一大半的皮肤,太阳穴突突直跳,谩骂声大的能将房顶给掀了:“宁悦,你这个蠢货!看看你好的好事!”
疼痛令他狂躁,疼痛令他跳脚,他面色铁青的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巨大的吼声将宁悦神游天外的魂魄给拉了下来。
她下意识抓紧身上的被子,盖住乍泄的春光,然后看着傅靳言:“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