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类法术有施法目标,不同的植物,给的熟练度也不一样。
要刷【茁壮成长】的熟练度,最好是找一周期短的植物来练手。
而赵兴现在看到的,就是一种名为【齿子草】的植物。
“齿子草在自然条件下,不到一个月就可从幼苗到成熟,开花结果。它通常是用来喂牛羊的,但南边少有,老司农的院子,还真是个百宝箱啊。”
赵兴立刻跑到那齿子草旁边。
元气外放,包裹住齿子草,【茁壮成长】法术微微发亮。
紧接着齿子草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
【你对齿子草施展‘茁壮成长’,该植物从幼苗期进入成长期,法术熟练度+50】
【你对齿子草施展‘茁壮成长’,该植物从成长期进入成熟期,法术熟练度+150】
........
元气在飞快的下降,但茁壮成长熟练度却在蹭蹭往上涨。
前期的法术位阶不高,选好练手目标,就能涨得飞快。
当然,这也和天赋悟性有关。
要是没服用道胚丹以前,赵兴获得熟练度也不可能这么多。
“运用五行观物,还能使这齿子草长得更快。”在施法过程中,赵兴隐隐有所心得。
眼前的齿子草以一种半透明的方式,呈现在他面前,其内部根茎脉络,都清晰呈现。
元气往哪处去,能让齿子草长得更快,长得更顺畅……这就是五行观物的作用了!
有了‘五行观物’,就相当于对症下药,茁壮成长法术,作用更加到位,培育效率大大提升。
【你对齿子草施展‘茁壮成长’,该植物从幼苗期进入成长期,法术熟练度+50】
【你对齿子草施展‘茁壮成长’,该植物从成长期进入成熟期,法术熟练度+150】
............
一阵空虚的感觉传来,赵兴停止了施法,因为元气已见底。
眼前这块地,已经全部被齿子草铺满,甚至都覆盖到旁边去了。
“咕哝咕哝~”
赵兴打了口井水,大喝了几口,缓解了一下疲劳,坐在井边相当满足。
【茁壮成长:初阶法术】
【进度:(3210/9999)】
【效果:加快养分吸收,缩短植物生命成熟时间。】
“茁壮成长已至三转,这上午才过半,就攀升了两个档次。”
“试试这颗老槐树。”
赵兴伸手一指,金光在空中打了三个旋,没入老槐树内部。
老槐树连抖都没抖,表示你这点法力根本不够看的。
面板也没有丝毫反应。
“老槐树根深蒂固,五行观物可以看到其年轮脉络,仿佛铜墙铁壁,我这点元气,根本无法助它打破生长桎梏。”
修炼本来就是循序渐进,赵兴也没有意外。
“还是老老实实培育齿子草,定个小目标,立秋小考前,先把茁壮成长练至九转!”
..............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立秋小考前一天。
赵兴这六天,什么也没干,就和齿子草刚上了。
种了拔,拔了种,地力不足就换块地方。
甚至连晚上时间也利用了起来。
【茁壮成长:初阶法术】
【进度:(9010/9999)】
【效果:加快养分吸收,缩短植物生命成熟时间。】
“终于九转了。”
赵兴心头一松,喜悦之情退去,就是深深的疲劳。
也不管那么多,就在后院的厢房中找個竹席倒头就睡。
薛闻仲来到后院,看着那满地堆放的杂草,以及酣睡的赵兴,微微点头。
随后他伸手一招,一股柔风自赵兴身边盘旋。
动静虽小,但力量却不小,竟直接将赵兴托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赵兴就被薛闻仲给托到了自己的卧房中。
再次醒来,赵兴发觉自己前所未有的畅快,睡觉的时候仿佛有股微风一直在吹拂,明明是大暑节气,他竟有种睡在春天里的感觉。
“呜~”伸了个懒腰,赵兴发现不对劲。自己不是睡外面吗,怎么睡床上了?
“看样子是老师把我抬进来了,可是我衣服上还是一身泥土……”
看着被自己搞得脏兮兮的凉席,赵兴想找点什么东西擦一下。
一抬头,却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瞬间,赵兴的眼神就再也挪不开了。
画卷散发着微光,仿佛有魔力一般,他不自觉的走到壁画前,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吸取了进去。
画上云雾散开,大地有绿意冒出,无数的植被仿佛雨后春笋,破土而出,现实中难以捕捉的元气在这片天地之间,仿佛有了形状,清晰可见。
地底下传来一阵阵独特的频率,仿佛呼吸一般。
“那是……地脉?”赵兴有所明悟。
生命与元气在此时交融,天地元气阴阳相合,一株株植物在他眼前清晰的呈现,从幼苗、至成熟、开花结果……
“嗡~”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兴从这种幻象中脱离出来。
眼前的画还是画,却没有了神奇之像。
“原来这是一副万物生长图,本我派的经典之作。”赵兴立刻反应了过来。“但这意境未免也太强了,得是多高级的拓本?”
看了看面板,果然有所记录:
【你发现了‘万物生长图拓本’(四阶下品)】
【该宝物为传道之作,剩余次数:1】
【你观摩‘万物生长图拓本’(四阶下品),茁壮成长已至满级。】
【你领悟了中阶法术‘野蛮生长’。】
【你领悟了初阶法术‘地脉综元’。】
“呼~”
挂在墙上的画突然自燃,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欸?”赵兴连忙去抓,但这速度太快了,几乎是一秒就燃烧成了灰烬。
“传道画作的剩余次数只有1,被我用掉了。”赵兴心中有些发虚。
四阶宝物,可不是什么大路货色,更何况是比较稀罕的‘传道画作’,该怎么向老司农交代?
正当他思索时,老司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天色已晚,饭菜已烧好,吃完再走。”
“是,老师。”赵兴忐忑的上了饭桌,面对薛闻仲,他有些心虚道:“老师,我刚才起床,不小心看到了您书房的一幅画,然后它自燃了。”
“画?什么画?”薛闻仲眼神眯着,看了赵兴一眼,“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