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屠家是一个古老的民族了是吗?”
叶青点头说道:“是,是一个古老的民族了,经过了几千年,见证了王朝的更替。这些年他们有起伏,做事也不争不抢,不过在屠杀了咱们家的人之后,我都看白了这些狼子的野心。他们三大玄门,没有一家是好东西,他们已经不再是以往的玄门,他们已经在走一条看不见底的路了。”
说到这里,叶青的眼里又燃烧起了仇恨的火焰,她对三大玄门的恨,已经是深入骨髓。
“那,屠家三公子呢?他是什么人?”
叶青淡淡的说道:“一个废物而已,不值一提!不过现在还是要小心,因为你的本事有限,我们能够避让的还是要尽量避让。少爷,一切以您的安全为重,您一定要谨记,您的安全永远是第一位。”
说到这里,叶青抬起手来抓住了我的手,眼睛也放到了我的脸上。
望着叶青真挚的双眼,感受着她手上传来的温度,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叶青,我会保护我好我自己的,你也要保护好你自己,因为我随时都需要你!”
叶青动情的嗯了一声,随后脸上增添了一丝光明和希望。
叶青的身上背负了太多太重的包袱,以至于她现在整天都扳着个脸,现在看到她面色和蔼,我突然觉得她这样很美。于是,我对她说道:“叶青,我有个想法,你平时没事的时候,能不能别那么严肃啊?”
叶青闻言,愣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你可以保持这个表情的,平时没事多笑笑。”
叶青听到这里,将手缩了回去,脸又恢复了冰冷:“吃好了吗?吃好我收拾了。”
她快速的转移了话题,起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来单凭我的几句话是很难平复叶青内心的,谁让她背负了那么多呢,我还没有恢复记忆,不知道等我恢复记忆了,会不会也跟叶青一样。
跟两个女孩就这样共处了一夜,原本我以为换了一个新环境,我会睡不着觉,但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太舒服了的因素,躺下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
我起床看到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我立马洗漱下了楼去,我刚下楼,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巾瑶的门店外面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龙,这一看把我给惊呆了!我昨天还想着巾瑶太年轻了,会不会有人来找她看病。毕竟中医大多都认那种老的,这是中医界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年纪越大,本事越高。
可是今天那么一看,这句话已经被推翻了。
不过当我坐下来之后,我才发现不是这句话被推翻了,而是来的人不对劲。
来的全是男人,并且还都是那种年轻的,年纪看上去二十几岁,三十来岁的纨绔子弟居多。这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能生什么病啊,他们不是来看病的病人,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明白了,他们是冲着巾瑶的颜值过来的,此时正在看诊的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富家公子哥。
他坐在了看诊的凳子上之后,眼珠子就没有离开过巾瑶,巾瑶望着他问:“你哪不舒服呀?公子。”
男人贼兮兮的笑道:“我这里不舒服,这里也不舒服!”
男人指着自己的胸口跟脑袋!
巾瑶皱了皱眉,伸出手去给他拿了一下脉,男人满足的看了一眼自己被巾瑶抓住的手,然后说道:“美女神医,自从见到了你之后,我的心就被你俘获了,我的脑袋里也全都是你,这病很邪门,可能要约你吃顿饭才能治好,为了治好我,你能够陪我吃顿饭吗?”
巾瑶无奈的摇头说道:“公子,你没病,你很健康,下一位。”
很显然,巾瑶已经不是第一天遇到这种情况了,她都知道怎么去应对这些奇葩了。
那人虽然不舍得走,但是他身后的人催促了起来,他这才不满足的离开。在离开的时候,我还看到他无耻的抬起手来闻了一下被巾瑶拿过脉的那只手。
这年头,人真的不能吃得太饱,吃得太饱了整天脑子里都不知道想啥。
接连好几个都跟前一个一样,没病,就是过来看巾瑶的,看到这里我都无语了!
来到我的门店,我打开了门,里面的布局跟我在兴州市的那个一模一样。叶青对我真的很细心,她细心到我在兴州市茶杯的摆向都没有错,看到这里,我挺感动的。
不过在这里开门店跟在兴州市是一样的,基本上不会有人来找我。
我就这样看着那些纨绔子弟一天天的找各种不要脸的网络用语来泡巾瑶,可是无一例外的,全都被打发了。即便如此,这些人还是来去复返,我见一个最无耻的,一天排了三次队,就为了被巾瑶记住。
事后我问巾瑶有没有什么打算,毕竟那些人都太烦了,巾瑶又性格温顺,与人为善。巾瑶跟我说,那些人都只是图一时间的新鲜感,只要新鲜感过去看,大多人都会离开,久而久之的大家也就看淡了。
果然,在几天之后,来找巾瑶的人变少了!虽然还有几个在坚持,但要不了几天就会发现他们跟巾瑶的差距很大,日子也就这样逐渐的恢复了平静。
我这几天过得很平淡,跟我在兴州市那会一样,叶青天亮出门,天黑回来,我问叶青去干嘛了,可是她没有告诉我,只是说我以后会知道的,她就是这种态度,所以我也没有多问。巾瑶做自己的事,对于我办事,她也不过问我,除了吃饭的时候我们一块吃,其余时间基本上都跟以前无异。
这几天,我都在跟黄依依跟吴胖子聊天,吴胖子听说我住在这里有两个大美女,他很想来找我,但是我制止了。黄依依也说想来找我,也被我制止了,如同叶青说的,现在屠家的人有可能盯上我了,我身边不能带人,要是带了人,他们极有可能会从那些人的身上着手。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这天下着蒙蒙细雨,我下楼的时候,天空响起了一声惊雷。
随着雷声响起,我心中自成了一卦,这一卦是需卦,指有客人,也就是说有人要来找我了。
果然,我下楼刚开门不到一个小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绅士帽,打着黑色雨伞的男人来到了我的店里!
男子孤身一人,来到我的店里,他始终低着头,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脸。
“请问……”
我刚刚开口,他就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踏钱扔给了我,随后声音沙哑的打断了我的话:“算命,丁末年任子月任戌日辛亥时。”
我没有立马算命,而是盯着男子看了一会,随后问道:“你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