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吃饭吧,我太难了,跟你后面操心都操不过来,爱咋咋地吧!”
秦淮茹不想再说什么了,实在是太无语了。
她把碗筷饭菜都端上了桌,然后和三个孩子吃了起来。
“说的什么意思我都听不懂,古古怪怪的,吃饭吃饭!”
贾张氏表示虽然我听不懂,但吃饭我是认真的,绝不缺席。
易中海此时在家已经气的吃不下饭了,他今天真是忍了一肚子怒火。
“吃饭吧,别想了!”一大妈端起饭碗喂起了易中海。
“不吃!”易中海却没有给一大妈好脸色。
“爱吃不吃,跟贾张氏那受了气,跑我这甩脸子了是吧?我真是给你脸了!”
一大妈把碗筷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自顾自吃起了饭。
她也是受够了,早就让易中海远离贾张氏,易中海自己不听能怪谁?非要去管闲事,白天在贾张氏那受了气,晚上回来冲着自己发火,看不起谁呢?
“那个淑华,是我态度不好,抱歉,实在是贾张氏太气人了,根本就不好好听,我白讲了一天,我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帮助贾张氏光明正大的在那偷懒,我实在是气不过啊!”
易中海赶紧道歉,他的生活起居现在全靠一大妈照顾,把她惹火了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
“你这是活该,自作自受,我可管不了你,你爱吃吃,不爱吃就拉倒,我懒得用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一大妈生气的说道。
“不至于,不至于,我就是一时气愤,我跟你道歉!”易中海腆着笑脸说道。
就在院子里群魔乱舞的时候,许大茂来到了保定。
自从他知道周日傻柱要和易中海认干亲,他就有了危机感。
这怎么能让傻柱得逞呢,那以后自己在院子里岂不是要被他们两家联手压制的死死的?
许大茂思前想后,傻柱跟易中海两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破坏不了。
但是他可以找个局外人来破局啊,那个人必须有足够的身份才能阻止这件事。
于是他想到了傻柱的老爹何大清,自己的儿子突然要认个干爹,不知道何大清这个亲爹怎么想的。
等到许大茂找到何大清的时候,白寡妇已经死了,何大清也已经被他的继子赶出了家门。
他没脸回四合院,所以一直就在这给人做宴席度日。
“你说什么,傻柱要认易中海当干爹?这怎么行!”
何大清听许大茂说完傻柱和易中海的事,第一反应就是生气,这老何家的孩子怎么能认老易家的当干爹呢。
“对啊,这怎么能行呢,走啊何叔,跟我回去教训傻柱!”
许大茂看见何大清生气十分激动,立马想带他回去四九城找傻柱算账。
然而何大清又想到自己抛下傻柱兄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易中海照顾的,自己实在没有立场和底气去指责傻柱和易中海,更何况只是认的干爹,傻柱也不会改姓,他又平静下来。
“算了,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老易照顾的傻柱,我没立场阻止他们!”
何大清的突然释怀让许大茂有些措手不及,不是,你儿子都要再找个爹了,你这个亲爹是一点不着急啊?
“可是何叔,就算你不在乎傻柱认易中海当干爹,但现在白寡妇也死了,你也被继子赶出来了,这保定呆的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跟我回四九城吧!”
就算何大清释怀了,许大茂也不能放过他,把他搞回去还有机会破坏傻柱和易中海的关系,不把他搞回去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算了,傻柱和雨水过得好就行,我是回不去了!”
何大清沉默了片刻,还是摇头拒绝了许大茂的提议。
“傻柱好不好我就不说了,何雨水一直以来过得都是水深火热的生活啊,现在她都不回四合院了!”
许大茂见到何大清还是关心何雨水的,眼前一亮,立马抓住机会劝说起来。
“雨水怎么了?我走的时候,傻柱已经在轧钢厂后厨上班了,傻柱作为大厨,怎么也不会饿着自己的妹妹吧?”
何大清有些不相信,他以前做厨子的时候,家里就没短过吃喝,毕竟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嘛。
“何叔,你说的那是正常情况,可是傻柱他不正常啊!”
“他怎么不正常?他难道学了易中海那套自以为是的高风亮节,不拿工厂一针一线?这一点就不太像我了!”
“不是,傻柱他看上了隔壁贾家的小寡妇,经常送吃送喝送钱送票,后厨被他带回来的一点油水,也全喂了贾张氏和贾家几个孩子了,雨水是一点没吃到啊,瘦的跟皮包骨一样,我看了都可怜!”
许大茂故意把何雨水说的惨兮兮的,引起何大清的不满。
“什么?逆子啊逆子,跟我学什么不好,喜欢寡妇,还是带着孩子的寡妇,我就是前车之鉴啊,难道傻柱也要步我的后程?”
何大清这回是真傻眼了,他也没想到傻柱竟然跟他有相同的爱好,这爱好人妻难道还能遗传吗?
“不对,我每个月都寄钱给易中海,让他转交给雨水,雨水应该够用了,就算傻柱不管她也没事,许大茂,你这小滑头是不是想骗我?”何大清突然质疑起了许大茂。
“你给易中海寄钱了?这我真不知道啊,不只是我,整个大院都不知道,因为易中海从来也没给过何雨水钱啊!”
这回落到许大茂傻眼了,天地良心,虽然他故意夸大了何雨水的可怜之处,但何雨水真没从易中海那里得到过一分钱啊。
“你是说易中海吞了我寄回去的钱?”
“何叔,你寄钱寄了多久?”
“从我来到保定的第一年我就开始寄生活费回去给雨水了啊,因为傻柱工作了能养活自己,我就想寄点钱给雨水花,每月五块,从来没有间断过,这都十几年了!”
何大清越说声音越小,他也猜到了,何雨水一直没收到钱,说明钱全被易中海给吞了。
“造孽啊,易中海这狗杂种!”
何大清难以想象何雨水在傻柱不关心,自己也没有经济来源的情况下,究竟是怎么度过这十几年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