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好了,快吃饭吧,别胡思乱想了!”
方梦还待再说,但是林凡打断了她,然后吃起了饭。
方梦若有所思的看了林凡一眼,然后也吃起了饭。
“秦姐,你帮我去说了嘛?”
秦淮茹在院子里中间的水池旁洗衣服,傻柱凑过去问道。
“说了,她说周日就来我家,不过我告诉她你不能生,她的神情有些古怪,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跟你相亲!”
秦淮茹实话实说起来。
“秦姐,你怎么能直接跟她说这事呢,那她还会同意跟我相亲嘛?你怎么不让她先来了,然后等我自己跟她说啊!”
傻柱有些幽怨的看着秦淮茹。
“我不跟她说清楚,等她相亲的时候突然知道了这事还不得骂我啊,而且柱子,你说实话,到时候这事你真说得出口嘛?”
秦淮茹停下洗衣服,转头认真问起了傻柱。
“我……”
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让傻柱在相亲的时候告诉相亲对象还真是不太可能,秦淮茹猜的不错,傻柱说不出口。
“秦淮茹,衣服还没洗完嘛?跟个傻柱有什么好聊的!”
坐在门口的贾张氏冷冷的说道。
何大清把她打了一顿,虽然是她自己算计的,但她向来只记恨别人,从来不会怪罪自己,所以现在她对傻柱一家人都看不顺眼起来。
“那秦姐,你堂妹来了通知我啊,我先回去了!”
傻柱叮嘱了一句就回去了,他可不是林凡,不想招惹贾张氏这个疯婆子。
秦淮茹点点头,继续洗起了衣服。
“秦淮茹,我和你说话,你聋了听不到还是哑了不能出声了?”
两个人都没搭理贾张氏,把她给气的不行。
“要不你来,要不你来?”
秦淮茹冷冷看了贾张氏一眼,待在家里就在那装死,让她帮点忙就说脸疼身上疼,屁事不干还喜欢唠叨,真当她秦淮茹是面团捏的?
贾张氏被秦淮茹一瞪一怼,顿时不敢说话了,她就是欺软怕硬。
看着昔日逆来顺受,任劳任怨的秦淮茹变成现在这样子,贾张氏心里更加怨恨林凡了,要不是林凡,她贾张氏不知道过得多潇洒。
林凡来了以后,她儿子死了,院子里的人不让着她了,任劳任怨的儿媳妇也敢跟她对着干了,林凡真是她贾家的克星。
她敢保证,要不是林凡来了这大院,她贾张氏的晚年生活必定衣食无忧且自由自在,说不定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会死呢!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贾张氏幻想着没有林凡的大院,她的日子该有多潇洒的时候,林凡出来了。
贾张氏赶紧低下头,她可不想让林凡看见自己怨恨的眼神,那肯定会挨揍的。
林凡却没有看贾张氏,他搬出一堆木头,开始做起了木工,方梦搬了个小凳子坐一旁看着。
他之前答应给何雨水做桌椅,结果方梦还跟娄晓娥承诺了也给她做一套,现在刚好没事干,就给她做了吧。
“林凡哥,这是给我做的家具嘛?”
何雨水本来在自己屋子里,听见林凡锯木头的声音后跑出来问道。
“你买的木头呢?我这是给娄晓娥做呢!”
林凡没抬头,一边锯木头一边回复着何雨水。
“啊,我这不是担心林凡哥你没空嘛,那我明天买来你给我做好吗?”
“行吧。”
“谢谢林凡哥,林凡哥你真好!”
何雨水开心极了,也回家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林凡旁边看着。
“就你林凡哥好,你亲哥不好,我那么多年饭都喂了狗嘛?”
傻柱有些吃醋,站在门口幽幽的说道。
“不会说话就闭嘴,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嘛?”
何大清闻言走出来给了傻柱一脚。
“大清,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就别动不动就打孩子了。”
张娟走出来劝解起了何大清。
傻柱有些感动,没想到这后妈还挺好的。
“再说了,他本来就够傻了,你再打他岂不是更傻了,以后连生活不能自理了怎么办?”
没想到张娟话题一转,吐槽起了傻柱。
把我的感动还给我,还有,我只是轴不是真傻,并且四肢健全身体强壮,生活不能自理那是傻子和瘫痪的人。
“雨水啊,你让林凡帮你打造家具了嘛?”
何大清没再搭理傻柱,而是走到何雨水身边问道。
“嗯嗯,爸你明天带我去买木头啊!”
何雨水赶紧点了点头,一想到她的家具很快就能做好她就开心。
“林凡给你做一套家具多少钱啊?”
看着林凡熟练的手脚,何大清也有点心动,他刚结婚也想置办一点家具,毕竟原先家里的家具也就一套而已。
“林凡哥说了,看顺眼的就不要钱,看不顺眼的五百块钱都不给做!”
何雨水直截了当的说道。
何大清愣了一下,然后默默转身回家了,他一个糟老头子,就不奢望林凡看他顺眼了。
“怎么了,你不是要打家具嘛?怎么又回来了?”
张娟是知道何大清去干嘛的,看他直接回来了,于是好奇的问道。
“我突然想起来我认识一个手艺很好的老木匠,林凡还很年轻,做的家具质量和样式咱们都不知道,还是算了吧。”
何大清笑着解释起来。
张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没再追问,家具结实耐用就行,既然何大清认识老木匠,那就交给他吧。
“林凡,你这是在打家具啊?”
阎埠贵凑了过来问道。
“对啊,三大爷要打家具不,别人要打五百块,我收你五十块就行!”
林凡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嘶!”
阎埠贵倒吸一口冷气,先是被林凡说的五百块钱吓了一跳,然后听林凡说他只要五十块瞬间开心起来,转念一想这可是五十块,而不是几毛钱,瞬间苦笑起来。
他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心情变来变去,看的方梦和何雨水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三大爷这是搁这里玩变脸呢?
“算了,啥家庭啊,用得起这么贵的家具,我可舍不得!”
阎埠贵最后一脸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