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其实我还是有点小手段的,比如说这样!”
林凡在面前的茶几上轻轻一按,这实木做的茶几上面出现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手印。
娄半城和娄谭氏都看傻了,就连娄晓娥和方梦都是一脸惊讶的模样。
她们知道林凡懂国术,还会一种双修功法,但没想到他已经练到如此境界了。
“林凡,这是功夫?”
娄半城用手摸了摸手掌印,随即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错,这是功夫,我完全有实力保护晓娥,而且就算将来形势变化,我也有地方可以安置晓娥,让她不受到娄家的牵连!”
到时候外人找不到她,又有我的照顾,她自然就万事无忧。
小世界的事情林凡不好跟娄半城他们细说,只能含糊其辞了,不过只要让娄半城他们知道自己有能力护住娄晓娥就行了。
“既然你已经对未来有了打算,那我就放心了,只要晓娥能平安无事,其实我们也就无所谓了。”
娄半城欣慰的点点头,既然林凡有办法护住娄晓娥,那就够了。
至于他们自己,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晓娥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而且我觉得伯父未必就要坐以待毙,完全可以趁着情况还没完全恶化之前离开大陆,前往香江定居,等到以后风头变了再回来嘛!”
林凡开始劝娄半城离开,他们与其留在四九城担惊受怕,还不如前往香江享受生活。
“离开大陆?可是我舍不得走啊!”
娄半城有些犹豫,因为华夏人都有种故土难离的情结,而且讲究叶落归根,所以他还是有些抵触离开大陆的。
“伯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以后又不是不能回来了,就当是出去发展一段时间,待到一切风平浪静再回来也不迟!”
林凡苦口婆心劝解起来。
“你说的对,这个时候也不能矫情了,先保住自己,保住娄家才有机会谈其他的,要不然人都死了,还考虑这些有用嘛?”
娄半城沉吟半晌,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娄,真的要离开嘛?可我舍不得这里,也舍不得离开晓娥!”
娄谭氏闻言有些失神,她不想离开。
“不是我想离开,而是形势越来越不利,风头也越来越不对,是现实逼着我离开啊,我没办法,不走的话,到时候家破人亡悔之晚矣,既然林凡有了法子能安顿晓娥,咱们离开也好,就像林凡说的,终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
娄半城语重心长的跟娄谭氏解释起来。
“好吧,可是不用带走晓娥嘛,我还是有些担心她!”
闻言娄谭氏也认清了现实,但她还是想把娄晓娥也带走。
“晓娥现在有了心爱的人,她是不会跟我们离开的,而且林凡为人沉稳,行事谨慎,眼光也独到,既然他说有办法安置晓娥,那我相信他!”
娄半城摇摇头,决定还是成全娄晓娥,这个年轻人能成大事,他看好林凡,晓娥交给他准没错。
“没错,我是不会离开林凡的,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林凡身边,而且林凡会保护好我的,我相信他!”
娄晓娥也一脸认真的开口了。
“女大不中留,好吧,你们父女俩都决定了,我反对也没用了,那就这样吧!”
娄谭氏摇摇头,算了,就随晓娥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也管不了了。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晓娥你去问问厨房的饭菜准备好了没,我今天跟林凡喝两杯!”
娄半城突然对娄晓娥说道。
“好的我这就去!”
娄晓娥立马往厨房走去。
“林凡啊,你看你有没有打算跟晓娥要个孩子啊?”
见到娄晓娥走了,娄半城轻声问了起来,显然这个老父亲是为女儿操碎了心。
“伯父,晓娥和方梦现在都在准备呢,你放心,不论她们谁先生孩子,也不论孩子是男是女,我都一样看待!”
林凡也是没有隐瞒,和娄半城吃了一颗定心丸。
“爸,饭菜好了!”
“那就好,吩咐厨房上菜吧!”
娄半城邀请林凡上桌,饭桌上两个人分析了一下娄家到香江该走的道路,又展望了一下大陆的未来,两个人高谈阔论,宾主尽欢。
吃完午饭后,林凡便带着方梦离开了娄家。
“林凡哥哥,我看那个娄谭氏好像不太喜欢你啊!”
回家的路上,方梦和林凡闲聊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也是关心晓娥罢了,更何况她不喜欢也没用,这可由不得她做决定!”
林凡倒是不在意,自己跟娄晓娥过日子,又不跟娄谭氏过日子,哪需要她喜欢啊。
“说的也是,不过晓娥的父母走了,以后她不是就孤苦伶仃一个人了嘛?”
方梦若有所思的接着说道。
“我们也是她的家人啊,你不就是她的姐嘛?”
“去你的,晓娥可是比我大!”
“那你为什么叫她晓娥,不叫她晓娥姐呢?”
“因为我可是正房,哪有正房唤侧房和小妾姐姐的,应该她叫我姐姐才对!”
“说的也是,回去我跟她说一下!”
“哎呀,我开玩笑的,你不许说,真讨厌!”
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爷,这都冬天了,还伺候你那花盆呢,你那花盆里还有花嘛?”
林凡和方梦走进院子,刚好看见阎埠贵正背对他们摆弄着花盆,不由出声调侃起来。
“谁啊,哎呦,林凡啊,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种的是韭菜!”
阎埠贵被吓一跳,连忙起身却撞到了砖头,不由痛呼一声。
“韭菜?韭菜好啊,割一茬长一茬,话说我也该收韭菜了!”
林凡闻言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也养了韭菜,我怎么没看见?”
阎埠贵有些错愕,林凡什么时候有闲心养花草蔬菜了。
“这是无形的韭菜,你不懂,你忙着,我们先走了!”
林凡随口说了一句,然后带着方梦离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说话神神秘秘的,还我不懂,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我有什么不懂的!”
阎埠贵摸了摸脑袋刚才被撞的地方喃喃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