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话说一半,讨厌鬼,方梦你是怎么忍受他的!”
于海棠见林凡没有解释的意思,于是边吃边嘟囔起来。
方梦和林凡对视一笑,随后继续吃饭,没有搭理于海棠。
吃完饭三人分开,林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继续整理自身所学。
沉浸在修炼中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等到下班铃声响起,林凡感觉自己才刚刚闭上眼睛开始修炼。
不过既然下班了,林凡也就出了办公室,准备去找方梦了。
没想到方梦倒是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于是两人直接坐车回四合院。
“林凡哥哥,看来许大茂被放出来了呢,傻柱倒是没看见,估计还被关着。”
看着骑车正往四合院而去的许大茂,方梦笑着对林凡说道。
“正常,许大茂也没打架,就是多嘴了一点,批评教育一顿也就算了,傻柱打架违反厂纪厂规,肯定要处罚的。”
“那他明天能出来嘛?他不是跟阎埠贵说他要三天之内买一辆自行车嘛,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吧?”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是能出来的,只是我估计他这两天焦头烂额,肯定忘记这回事了!”
林凡摇摇头,傻柱现在哪还能想到买自行车的事啊。
“这倒也是,这下阎埠贵要得意了!”
方梦莞尔一笑,傻柱说话成了放屁,阎埠贵肯定很开心。
“哎哎哎……”
“嘭!”
就在这时,吉普车到了四合院门口,然后林凡和方梦就听到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吉普车被撞的声音。
“怎么滴三大爷,你这是,在大院门口玩碰瓷啊?”
林凡看了看吉普车被蹭掉的漆,又看了看摔得四仰八合的阎埠贵,于是一脸玩味地问了起来。
“哎哟,可摔死我了,啊?怎么撞得这么严重!”
阎埠贵好不容易才呻吟着爬了起来,但他还来不及关心自己的身体,就赶紧看向了自己的自行车。
这一看才发现他的那辆二手自行车已经濒临散架了,这可把他心疼坏了。
“嘿嘿嘿,看哪呢?看这儿!”
林凡拍了拍吉普车吸引阎埠贵的注意力,然后指着被他蹭掉的那一大块漆说道。
“这是,我撞的?”
阎埠贵一看傻眼了,这不完蛋了嘛?自己自行车赔进去不说,还把林凡的吉普车刮成这样了。
“不是你撞的,难不成是我撞的?”
林凡没好气的看着阎埠贵,这下赔死这个算盘精。
“是我撞的,可是林凡,这个事它不怪我啊!”
“那怪我?还是怪我的司机?安澜都已经把车停下了,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不是不是,也不是怪你们,这事得怪狗!”
阎埠贵连连摆手,他只是想减轻罪责,可不是想跟林凡闹翻。
“怪狗?”
“对,就是怪狗,刚才路边有一只疯狗追着我咬,我是拼命骑啊,它是拼命的追,一路把我追到四合院门口,我拐个弯来不及刹车,就直接撞到你的车了。”
阎埠贵恨得牙痒痒,自己被一条疯狗害惨了,自行车毁了,自己摔半死,还把吉普车给刮了,这不是完犊子了吗!
“那你把那狗找来对质!”
“好,我这就去……不是林凡,你这不是为难我嘛?它是一头疯狗,会咬人的!而且哪怕我不怕它咬,它会说话吗?你让它怎么对质啊!”
阎埠贵转身欲走,却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怎么办,这又不是我私人的车,这是公家的,你把车蹭成这样,你可真刑啊!”
“我赔我赔,就是你能不能帮帮忙,让我少赔点,你看看我这自己摔得够呛,自行车也摔坏了,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说说好话?”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要赔钱的,他就是想尽量少赔一点。
“那个安澜啊,你给他算算赔多少钱合适,不要狮子大开口,该多少是多少!”
林凡对着司机说了一句,然后带着方梦回家去了。
“啊?该多少是多少?你这……”
阎埠贵有些傻眼,他还指望林凡给个友情价或者骨折价呢!
“大爷,你就别喊了,本来破坏公物除了高额赔偿还要有罚款,林工已经够给你省钱了,你就知足吧!”
安澜叫住了阎埠贵,别以为该多少是多少就不省钱了,林凡已经给他省了起码一半钱,就别得寸进尺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应该赔多少?”
阎埠贵这才明白过来,但是他还是有些心虚,不知道该赔多少。
“你跟我来吧,一起去修理厂,重新喷漆多少钱,你就赔多少钱,我一分钱不多要你的!”
“那好那好,我们走吧!”
“等等,你干嘛!”
见到阎埠贵拉开车门准备坐上去,安澜赶紧阻止了他。
“去修理厂啊,不是你说重新喷漆嘛?”
“那你也不能上车啊,这车是你坐的嘛?你骑着……走着去,就在京都汽车第一附件厂,你快过来吧!”
安澜跟阎埠贵说了一句,然后就开车前往了修理厂,早去早弄好,不能耽误林凡明天用车啊。
“嘿,带我一个怎么了……”
阎埠贵本以为自己虽然赔了钱,但好歹能坐一回吉普车,也算是没白花钱。
回头好跟傻柱炫耀炫耀,把面子给找回来,没想到安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呀。
但是哪怕心里再不满,他也只能忍着,谁让他破坏公物了呢。
阎埠贵先把自行车搬回家里,然后取了钱,留下一头雾水的三大妈,一瘸一拐地往京都汽车第一附件厂走去。
“三大爷,好雅兴,腿瘸了还散步呢?”
许大茂刚好回到四合院,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笑着跟阎埠贵打了一个招呼。
“滚!”
阎埠贵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他这什么眼力劲,谁腿瘸了还散步,那不是傻子嘛?
“嘿,这小老头脾气还挺大,我跟他打招呼,他还叫我滚,不搭理就不搭理呗,谁稀罕啊,我呸!”
许大茂很不满,阎埠贵这老家伙也太不给面子了,自己跟他打招呼是他的荣幸,他竟然态度这么恶劣,当即对着阎埠贵的背影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