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的乖孙柱子在哪里?我要让我的乖孙来照顾我……柱子……我有事情要告诉他!”
“老太太,你醒了?你现在找柱子干什么?他腿还没好,过不来。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一大妈听见聋老太太在那里闭着眼睛嘀咕,
就走过去皱着眉头问道。
“柱子,我的乖孙,我的小黄鱼,我的古董,我攒下的钱,都给他……”
聋老太太貌似脑子坏了,一直在那里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就在此时,刚从四合院带着东西回来的秦淮茹,
刚好推门进了病房,
一进门就恰好听到聋老太太在那里嚷嚷着傻柱跟她的那些小金库里的好东西,
秦淮茹是听过聋老太太跟傻柱墙根的,自然立刻就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于是双眼顿时一亮,心里顿时就有了算计,想着这不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盘她!
一大妈原本还想问问老太太到底在交代什么呢,
但是聋老太太可能真的伤得太重了,不一会儿就又昏迷了过去,啥也不说了。
一大妈听见声响,
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秦淮茹这个贱女人回来了,
于是直接给了她个白眼,
压根连话都懒得跟她说。
秦淮茹知道一大妈现在很恶心怨恨她,
而她确实理亏,自然也不会上去找不自在。
就直接来到了自己的好大儿棒梗的病床前,
棒梗做完手术的麻药现在药效已经退了,
现在全身上下,特别是裆部,
一阵阵的简直疼得他崩溃。
“妈!妈!快救救我,我要疼死了!没命了!呜呜呜……”
棒梗一看自己老妈回来了,直接就哭着哀求。
“我的乖儿子,妈知道你疼,做手术哪有不疼的,你忍一忍,熬过去就不疼了,妈也没办法。”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伤成这样,
也是又心急又心疼,
但是她真的没办法缓解棒梗的痛苦,
只能抹着眼泪口头安慰着。
谁知道说了没几句,秦淮茹自己是越发的悲痛起来。
她真的不明白,
自己只是想让孩子们过得更好一些,难道有什么错嘛?
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
明明已经算计的完美无缺,让李秀芝遭遇大难,让她身败名裂的,
结果为什么恶果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也就算了,
为什么还要这么摧残她的好大儿?
这下面伤成这样子,贾家绝户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医生虽然说只是碎了一个蛋,另外一个只是重伤,也许还有续香火的可能。
但是秦淮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医生只是不想说的那么绝对,让她们更加的绝望罢了,毕竟人要是有个念想,就不会完全想不开的。
但是秦淮茹现在没时间担心将来,目前她马上要面对的难题是,
贾张氏回来之后她该怎么交代呢?
过段时间贾张氏终究是要被放出来回来四合院的,
她那个疯婆子要是一回来,就听说自己的乖孙子竟然成了没蛋蛋的绝户,
秦淮茹虽然不知道贾张氏具体会怎么样,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没好果汁吃!
所以越想,秦淮茹对陈家的恨意就又不停在开始叠加,
她觉得贾家遭遇的一切,跟自己遭受的这一切苦难,
都是李秀芝这个贱人跟陈平安这两个人害的。
如果她这次不是为了算计李秀芝和让她身败名裂,从而狠狠打击陈平安的气焰,
她秦淮茹又怎么会拉着易中海密谋,
又怎么会去找刘大脑袋那种莽夫光棍来办事?
如果他们两个没有去找刘大脑袋共谋大事,
也就断然不会发生后来这一系列让她心惊胆战无比绝望的事情。
而且她自然是了解刘大脑袋的经济情况的,
这王八蛋就算在派出所供出了他自己的罪状,
不提自己跟易中海,
那么还算他有点良心,
所以他没有拿一分钱来补偿给秦淮茹跟易中海,
他们两个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怕到时候刘大脑袋的脑子再一抽,
直接就供出来他们两个才是主谋的时候,
那她岂不是因小失大?
况且刘大脑袋如果能攒下钱的话,他会光棍到现在吗?
你就是把他全身都加一块,也值不了几个钱。
所以完全没必要为了不可能得到的补偿去激怒那个脑子有病的。
反正这一次复盘之后,秦淮茹觉得自己真的是输得莫名其妙,代价更是惨不忍睹。
但是就在刚才进入病房听到聋老太太苏醒时在那里自言自语说的她藏的小金库时,
秦淮茹的心思瞬间就又活络了起来!
那天大半特她跟易中海相当默契的在聋老太太屋子里相逢,
然后达成协议一起在屋子里找小金库,
但是因为时间跟一些别的原因,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啥也没找到。
她跟易中海就已经达成了共识,肯定是这个老虔婆太精明了,
在自己屋子里竟然挖了密室藏她的那些好东西!
所以要想得到那些财富,自己必须要趁这个好机会,
从这老虔婆的嘴里把密室的位置给套出来,
这事要是办成了,她秦淮茹就是咸鱼翻身,就算没有了傻柱跟易中海这两条胖头鱼的接济,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自己就是一个富婆,有了钱想怎么花怎么花,还可以花重金去求医,指不定就能治好棒梗的伤也不一定,
秦淮茹其实也不愿意整天为了那点钱,依附在那些臭男人身边。
她也要做自己的主人!
反正现在易中海残废已成定局,
傻柱还情况不明,就算好了,他那点工资跟剩饭,又如何比得上聋老太太积攒了一辈子的财富?
没看见上次为了栽赃陈平安,那老虔婆直接就拿出了明朝朱元璋用过的玉玺!
由此可见,她藏起来的好东西,该是多么巨大的一笔财富。
想到自己有一天将会坐拥那么多的钱,
秦淮茹脸上的泪珠还没干呢,嘴角就已经开始上扬了。
接着她又不着痕迹地用眼睛余光悄悄窥视着聋老太太那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