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万万没想到陈平安一言不合就出手。
直接被打懵逼了。
她现在脑海里盘旋的念头全是老贾都没给过她大逼兜子!
后来跟刘光天的那段甜蜜时光,就算是梦醒了,刘光天也没给过她大逼兜子。
结果陈平安说给就给了,
都没有提醒一下。
等贾张氏反应过来,差点天灵盖都要气飞起来了!
她双手捂着迅速肿胀的脸颊,一脸不敢置信暴跳如雷道:
“陈平安你这个丧门星,老娘的爹都没这么打过我!你……你你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竟然对我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人出手!你……”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呢,就见陈平安又高高举起了手掌,顿时吓得连退三步,
陈平安淡淡说道:
“年纪大怎么了?有些人就算活两百岁还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再说了年纪比你大的我都赏过大逼兜子,比如早就下去跟你男人还有儿子聚会了的聋老太太,我就打过不少次了,
还有那个易中海,你哪来的自信觉得你就比较特殊?
我以前懒得搭理你是嫌弃打你我都觉得手脏,
现在想想其实是我草率了,早就应该把你的这张嘴给打歪,省的你叽叽歪歪!
你自己嘴巴臭,那是因为你吃屎吃习惯了,但是出门还要对着别人满嘴喷粪这就是你没有b数了!你在跟我在这里狂吠,
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牙全部打掉,让你每天只能喝稀饭?”
陈平安继续指着贾张氏说道:
“现在傻柱在牢里啃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易中海双腿残了整天数着手指头看自己还有几天好活,
你那好媳妇巴不得你早点去下面跟家人团聚,
所以再蹦跶,也没有人会理你的,希望你脑袋清醒点,别自找苦吃!”
“不是!陈平安你真的太霸道了,
你一个年轻人打老人还有理了?
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到底这四合院还有没有天理跟王法了?
有没有人主持公道,救救我这个可怜的老婆子啊……呜呜呜……”
贾张氏生怕自己真被陈平安把满嘴牙都给打掉,
那她以后还怎么吃肉?
于是只能开始使用天赋技能撒泼,
往地上一躺,一边哭喊一边翻滚了起来,动作熟练得一批,
但是她忘记了四合院的时代早就变了,
她贾张氏就算是翻滚到世界末日,
大家只会看热闹,想让人给她出头,不如早点洗洗睡吧。
再说了四合院那些街坊四邻们在陈平安的曝光下,早就清楚贾张氏一家子原来都是装穷的白眼狼,
平日里就嘴臭的不行,谁都想给她几个大逼兜子,
但是贾张氏可是碰瓷高手,你要是随便去抽她大逼兜子,
绝对会被她给讹上,破财消灾。
就这样子,鬼才会理她。
“陈……陈平安,你有本事打人,就直接打死我奶奶啊!你来啊!”
一旁的棒梗色厉内荏道,
也只会嘴上叫叫,压根就不敢跟陈平安对抗,
因为这么多年下来,就连当初他寄予厚望的四九城第一杀手小混蛋的坟前树都长大了,
自己还有谁可以借助呢?
他可是深知陈平安那恐怖的武力值的,
别说一个棒梗了,十个都不够陈平安热身的,所以他连句脏话都不敢说出口。
陈平安砖头盯着棒梗,连一个字都懒得说,
那眼神丢过去,
棒梗就差点吓尿了,
“你……你狠,你牛批,以后自会有人收拾你的!”
棒梗直接蹲下身子,一把拽着贾张氏的衣服,连拖带拉就灰溜溜跑回家去了。
这场面,顿时就让现场的街坊四邻们看得哄堂大笑,四合院内外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陈平安这才笑着朝着一旁的朱琳招了招手,
然后让红衣牵着朱琳的手一起回了家,
老妈李秀芝一见到朱琳这个姑娘来了,脸上也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这么多年下来了,这个姑娘就是她看着长大的,没想到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李秀芝也打心眼里喜欢。
“李阿姨你好,我又来打扰你们了,这是我在王府井大街给您买的一些驴打滚,大家一起趁热吃吧,可好吃了呢。”
朱琳也笑颜如花,直接把手里的一个袋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打开,
招呼着陈平安他们一起品尝她带来的心意。
“你说你又不听话是吧,
都是自己人,这么多年阿姨的话就不听是吧,
春明跟苏萌那两个孩子也是这样,就没有空手上门的时候,
你说你们这么客气干什么?嗯,好吃!平安红衣你们也尝尝。”
李秀芝一边满脸笑意的说着朱琳,一边伸手拿起了驴打滚吃着赞不绝口。
于是几个人就坐在那里一边吃着小吃,一边聊起了刚才贾张氏的破事,
说着说着都笑了起来。
因为红衣说恶人就需恶人磨,那四舍五入她的平安哥就是四合院里最大的恶人。
陈平安当初一直拒绝上门的媒婆的时候,
李秀芝其实心里也是有点着急的,想着这么优秀的儿子,怎么就对相亲这么不上心呢?
该不是还没开窍吧?
但是现在她不急了。
人家姑娘都自己上门了,她也觉得很好,
反正李秀芝知道自己儿子做事有分寸就行了,这么多年下来,
李秀芝早就让陈平安当家了,家里的大事也都是陈平安拿主意,自己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待就行了,
就是没事老想着什么时候也能抱孙子孙女,有时候睡觉做梦梦见了,都能把自己笑醒,
因为自己男人牺牲了,儿子有了后代她才能真正的心安,这就是这个年代的女人最朴素普遍的想法。
而且朱琳这个姑娘吧,李秀芝哪哪都觉得不错,
一个是知根知底,打小就跟着韩春梅苏萌来四合院,就见过了,
这孩子的性格也很好,家庭成分也不错,
人长得就更不用多说了。
但是这也不是陈家所有人都皆大欢喜的,
就比如红衣,
随着她慢慢长大,心里仿佛也有什么种子破土而出了,
她以前对自己的平安哥拒绝相亲,知道他志不在此,也丝毫不担心,
心里还挺高兴的,
现在看着朱琳这个模样,
红衣突然发现自己好慌,就仿佛自己的平安哥马上就要属于被人了,
以前他就只是她周红衣一个人的平安哥,
要是结婚了,是不是那种疼爱就要被分享了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时候,小红衣打小就对是陈平安一手教导出来的,
在她的眼里她的平安哥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她的眼里压根就没有别的男人的位置,也许是以前都没想过这些问题。
因为陈平安也说过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的。
但是红衣的这些愁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还没到那种时候,
而且朱琳也是她很要好的朋友跟闺蜜,
红衣展开来想想,
又觉得如果平安哥反正都是要结婚的,那么他跟朱琳结婚,
红衣也算是没那么难受。
反正就陈平安一个人没事人一样,不停往嘴里塞着驴打滚,
他也没这些事,因为自己这个轮回者什么时候被主神“唰”一下给召唤回去都说不定呢,
结婚太早,
万一有了孩子媳妇自己突然消失了,
这让他情何以堪?
那些上山下乡的知青在返城大潮下回去故乡,这辈子也还是有机会跟心爱的姑娘见面的,
自己这可是穿越,
穿回去就啥也见不着了。
……
后院陈家笑声阵阵,其乐融融。
而中院贾家,
则是阴云密布,气氛压抑。
贾张氏被自己ide乖孙棒梗一路拖回家里之后,
衣服都磨破了,但是她也没怪棒梗,反而继续流着眼泪,压着声音怒骂陈平安!
“这个丧心病狂无法无天的出生陈平安,
他这么嚣张,老婆子我有机会一定要杀了他!
反正我一把年纪了,换他陈平安一家子绝对赚了!
哦对了,还有刚才乖孙你那个什么女同学,我一看她就犯恶心,全是她害的!整天出来招摇,在家待着会死吗?我呸!贱人就是矫情!”
贾张氏这张嘴是真的恶臭,
她其实又没瞎,只是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罢了,
其实她都已经羡慕裂开了,
觉得陈平安不配找朱琳这种美得冒泡的姑娘当媳妇,
只有自己的乖孙棒梗才般配,
是朱琳有眼不识金镶玉,以后陈家被自己覆灭之后,有她后悔流泪的时候!
“哎呀奶奶你这话就别说了,
以后也不准你再骂朱琳一个字,
反正我就喜欢朱琳了,这辈子非她不娶了。”
棒梗一脸坚定说道:
“我是一定不会放弃的,奶奶,奶奶!你别光顾着哭骂了,
咱们家又没外人,你哭给谁看啊?
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帮我把朱琳给抢回来!”
棒梗这家伙当年也只是成了“剩蛋老人”,
蛋这东西,有一个其实也凑合,
又不是跟傻柱那样,全部都鸡飞蛋打了。
虽然棒梗也是生不出孩子的命,但是他还有一个蛋,也会在年纪到了的时候,
不停给他输送荷尔蒙,
那么他看见漂亮的姑娘,自然也会馋人家身子。
“乖孙你糊涂啊!
就那个朱琳除了脸蛋好,身材好,家庭好,
还有什么好的?
你就听奶奶的劝,让她去嚯嚯陈平安那个丧门星就很好!
就这整个四九城三条腿的黄花大闺蜜不好找,两条腿的还不是满大街都是?
你就把心放下肚子里,奶奶认识的眉头那可是海了去了,
到时候绝对会帮你相到比朱琳好一百倍的。”
贾张氏听着棒梗的话觉得好有道理,这里又没外人,哭起来也没有什么动力。
于是直接开始对棒梗进行劝说,想让他换一个人相亲。
但是盗圣棒梗之所以叫盗圣,那就是他不拥有但溜门撬锁的手艺好,
而且更在于他那仿佛无处安放的粗大神经条。
所以他认准了的事,基本就不会改变的。
果不其然,一听贾张氏竟然破天荒要给他安排相亲,
棒梗直接把脑袋甩成了电风扇,黑着脸:
“奶奶!我不要!到底是谁要办证啊,
怎么你啥都要横插一棍子?
我脑海里最理想的就是要带着朱琳去扯证,
我们要结婚!别人我反正都不要。”
贾张氏一见原本对他言听计从的乖孙现在都学会忤逆她这个亲奶奶了,
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却,觉得自己这个孙子可真是亲孙子,
跟她的性格还真的是一脉相传。
就在贾张氏还想继续对棒梗展开洗脑的时候
秦淮茹跟小当还有槐花母女三个,
刚推门进来,脸都还没洗一把,
就看着贾张氏跟棒梗凑在一起小声比叨逼叨,也不知道又在谋划很么,
所以她直接让小当跟槐花把东西拿去屋子里整理好,
自己则走过去朝着这两个家伙一脸蒙懵逼问道:
“不是!妈!~你跟棒梗两个人在家,也能弄出来什么事情?快跟我说说,我看看怎么解决”
贾张氏头也不回脱口而出道:
“你路过前院的时候就没听见那些大嘴怪跟长舌妇们,
只会流传关于咱们四合院的破事情,
而我则是被一个我家乖孙的漂亮同学给气到了,
明明我家乖孙这么英俊潇洒、办事能力跟其他的优点我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就这样那个贱人还是选择硬舔陈平安,
害的我家乖孙现在又要跟我吵。说自己这辈子如果不能娶那个女的为妻,
那他就让贾家绝后。
我确实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那个姑娘,
谁知道她竟然是这几年一直来后院这陈平安玩抢我乖孙的对象,
就因为我说了几句公道话,陈平安这个杀千刀竟然还用大逼兜子扇我!
你看看老娘我的肿得有多大!”
贾张氏这就是习惯性使然。
“啊?棒梗还敢这么说?
你不结婚是想当一辈子的太监吗?
那你到时候让我们怎么办?
你给伺候啊?
陈平安这次也太不讲道理了,很不寻常!其中肯定发生了一点别的事情,我不能接受!”
秦淮茹一听竟然真的是在讨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立刻也不敢怠慢,
站在那里叉着腰无比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