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接过话来,“棒梗不是偷了贾张氏的钱吗,让她出去找人,结果走错路了,等再找到棒梗的时候,已经被花了十三块钱了。”
“我没偷钱,那都是我自己的。”
棒梗看到这么多人在,当场就胆怯了。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奶奶的钱藏在哪的,趁着奶奶睡觉,就偷拿着出去买东西,想着挨一顿打就能有这么多钱,怎么算都值了。
结果用尽全力,也才花点十三块钱。
“哎呀,你还撒谎,你哪来的钱,这分明就是奶奶的。”
贾张氏哭了,恨不得给棒梗一巴掌,都啥时候了,还想着撒谎,这不知悔改。
“我,我......我捡的。”
棒梗也被这阵势给吓到了,不知道该说啥。
这时候,刘海中一路小跑也来中院了,听说棒梗又偷钱了,他得来啊,正好借机收拾棒梗,好好的出风头。
给老刘家的脸面捡起来,这段时间太丢脸了,开全院大会都没人通知他。
赵大为也注意到他了,没怎么在意。
经过刘光齐的事后,刘海中老实了不少。
“你还撒谎,你......”
贾张氏当即就想收拾大孙子,却被人给打断。
“行了,贾张氏。”
赵大为开口说:“钱是在棒梗身上搜出来的,他不承认都没关系了,这一顿打是躲不掉了。
上次他偷钱,就已经提醒过了,这也怪你,不把钱看好,连着被偷两次,这都养成习惯了。
我看呀,再不好好的管教,咱们院里就要出一个小偷了。
正好二大爷也来了,和上次一样,直接动手吧。”
赵大为原本是想叫傻柱的,可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何家的人,这就有说头了,秦淮茹不出来,还能说过去,棒梗怎么说都是他儿子。
但傻柱和何大清没出来,这就奇怪了,难不成何大清真在外面找了女人?
“好啊,教育小孩,二大爷最拿手了。”
刘海中说着就走过去,大展身手的机会来了,一把就把棒梗的裤子给扯下来。
“奶奶,我没偷,我真的没偷......”
棒梗哭喊起来,害怕了,虽然心想用一顿打换那么多钱,值了,可真被打的时候,还是害怕起来了。
“我让你偷钱,让你不涨教训......”
刘海中抬手就在棒梗的屁股上打了起来,没留手,他打儿子都不留手,何况是棒梗这个外人。
“啊,别打了,痛啊,痛啊。”
棒梗哭得死去活来,刚刚还在高兴。
刘海中用巴掌打,这巴掌打在屁股上,根本没有上次得竹条痛,可下一刻,就有大妈看热闹不嫌事大,给竹条拿了过来。
刘海中接过竹条,一挥手就在棒梗屁股上留下一道印子,马上红了一片。
“呜呜......奶奶,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棒梗躺在地上打滚,是真的受不了了。
但刘海中是谁啊,心肠不是一般的铁,儿子躺地上打滚他都能装看不见,一把手就又把棒梗给抓了起来,一挥手里的竹条又打了上去。
但院里没人阻止,谁家小孩没被打啊?
再说了,棒梗这是屡教不改,一天打一顿都嫌少,上次还才花几块钱,这次就直接花了十三块。
这是什么概念,贾东旭媳妇一个月才赚二十二块钱啊,他一天就给花了一半多。
“我叫你小子偷钱,叫你小子偷钱......”
刘海中卖力的挥舞着竹条,心里却在想,不久前院里人还说他的教育方法不对,现在不就专门让他帮着教育小孩吗。
这才对嘛,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几千年了,都是说棍棒下面出孝子。
“呜呜,不偷了,我不偷了,呜呜呜......”
棒梗哭喊着承认偷钱了,整个人也老实了。
赵大为摇摇头,小孩就是皮实,犯了错不被打一顿是不知道错了的,原剧里面,棒梗偷了傻柱的东西,就没有受到过惩罚,一下子就给偷顺手,成了盗圣。
这可得好好教育,说不定以后还能纠正一下,能当一个好孩子。
其实也就是棒梗太小了,不然赵大为就想罚他接替刘光齐的位置,帮全院的人洗衣服。
最后,棒梗不知道咋回事,蜷曲在一起,疼晕过去了,这可把易中海吓了一跳,刘海中倒是面色如常,这场面经常见到,没啥大事。
赵大为这才开口说:“好了,这事就到这里吧,我先给院里人说好,咱们院这么多年来,就没有丢过一针一线。
去年没有评上先进,已经够丢人了,今年要是还评不上,那大家伙可都得反省反省。
是什么样的风气,让咱们院变成这样的,上次刘光齐偷钱就算了,但棒梗偷钱,都被教训过一次,竟然还没改。
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还怎么在外面做人啊?”
赵大为玩点高级的道德绑架,拉上全院的人一起监督棒梗,想试一下能不能改变棒梗的盗圣属性。
“是啊,是得反省一下,棒梗一个小孩,怎么就没纠正过来啊。”
“就是啊,连刘光齐都改正过来了,怎么棒梗还没改正啊,这都偷两次钱了,一次比一次金额大,再这样下去,还不得去偷更多钱啊,没准那天就吃花生米了。”
赵大为见大伙议论起来了,又说:“咱们院今年必须把先进大院的牌子拿回来,这是今年的任务。好了,就这样吧,散会。”
这话一出,在厂里上班的人都愣住了,这怎么这么像厂领导说话啊。
赵大为跟着就去了老何家,得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呜呜......”
棒梗又被痛醒了,还趴在地上,连满屁股和背都是红印子,刘海中下手可不轻,这下不得在床上趴好几天了。
“奶奶,我错了!”
棒梗心想这一顿是挨过去了,虽然痛,但又没啥大事,下次馋了,还可以再来一次,抗得住。
“棒梗啊,你怎么能偷奶奶的钱啊。”
贾张氏对大孙子,是真的没办法,还不知道淑芳怀的是不是儿子,要是不是,这可就是老贾家的独苗啊。
“呜呜......”
棒梗哭得更厉害了,跟着就被贾张氏带回了家。
院里人倒是没散开,吃了饭正好聊聊天,只是说着说着,就说到老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