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能有啥惊喜啊?”
何大清摇摇头,他今天已经被伤透心了,除非能立马就有一个媳妇,否则什么都不算惊喜。
阎埠贵跑了出来说:“老何,等你到了中院,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惊喜了。”
就在这时,傻柱也骑着车回来了,大嗓子喊了起来,“爸,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这是谁干的啊,下手也太狠了吧。”
“没事,这是我摔的。”
何大清捂着脸,没脸见人,等反应过来,连忙问:“赵大为,中院咋了,有什么惊喜啊?”
就在这时,秦淮茹也跑了过来,凑到何大清跟前就说:“爸,傻柱,你们可回来了,贾张氏今天到处说要给我当妈,爸,你真要娶贾张氏当媳妇啊!”
奈何秦淮茹一句话,直接给人问懵了。
“什么娶媳妇啊,还贾张氏?”
何大清这就没听懂了。
“你还不知道啊,院里都传开了,说改天贾张氏就要跟你结婚,还要办喜酒......”
秦淮茹心里害怕啊,贾张氏说得有板有眼的,好像是事实了一样。
何大清此时整个人都懵了,这院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等秦淮茹把事情给说清楚,何大清人慌了,连忙解释,“不可能,这是造谣啊。
我和老贾是兄弟,怎么会干这种无耻的事啊,我不能对不起老贾!”
众人摇头,你老何都在外面乱搞了,还会在乎这个?再说了,贾张氏说得有板有眼的,肯定是真事。
出了贾张氏这事,何大清顾不上伤心了,当即就准备去找贾张氏说清楚。
贾张氏听到动静,从窗户里一看,还以为是何大清带着人来提亲了,连忙起身出门。
“老何,你想通了啊,那我们多久办酒......”
“别,什么办酒啊,老贾是我兄弟,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何大清终于知道赵大为为什么叫谁都是兄弟了,有事的时候,兄弟这名头是真的好用。
贾张氏脸上难看,盯着何大清说:“老贾刚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那是为了安慰你,贾张氏,你可别多想啊。”
何大清都顾不上伤心了,他才刚离婚,就被贾张氏给惦记上了,这也太馋他了吧。
“老何,其实......”
贾张氏还想抢救一下,老贾死多少年了,有什么对不起的。
“老何,你真要娶老嫂子?”
这时,易中海也出来了,看似询问,但脸色并不好看,东旭可是他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养老人啊,便宜给何大清了?
老何都已经有傻柱了,怎么还想着和他抢东旭啊,他都付出那么多了,别的不说,就买车的几百块钱,都还没还给他啊。
“老易,你是知道的,我和老贾是兄弟,我不能做对不起兄弟的事。
我把话就放在这里了,我以后就算单身过一辈子,也不会跟贾张氏好上的,否则就让我老何家断子绝孙。”
何大清直接发毒誓了,他虽然离婚了,可还想娶媳妇啊,别被这事给影响了。
“不是,爸,你......”
傻柱麻了,发誓带上他干嘛,他媳妇都怀上了,怎么能发这样的毒誓的。
“好了,傻柱,回去煮饭吧,爸今天都忙一天了,午饭都没吃上,早就饿了。
今天早点吃饭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接着上班。”
何大清趁着现在没人说起他脸上的伤口,赶紧溜了,先回家躲着。
赵大为看了会儿热闹,就先回去把自行车放好,然后逐个串门,这事吧,他得看看双方的情况,还得问问老何是怎么想的。
正巧这时候刚到中院,就看到阎埠贵在等着了。
他就知道坏小子不会这么简单就走了,肯定会回来看热闹的。
“三大爷,你还在这等着呢?”
赵大为打趣一句,这就是读书人,也喜欢看热闹,
“可不是呢。”
说完,阎埠贵就左右看了看,这才低声说:“你说,老何都把话说成那样了,贾张氏还会不会惦记他啊?”
阎埠贵也有算计,不希望贾张氏和老何成一对,不然每次看到贾张氏那张嘚瑟的脸,心里就倒胃。
“这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老何是看不上贾张氏的,但万一老何突然就心动了啊?
这事我们也管不着,正好,咱们一起去老何家问问,看看他的想法。”
赵大为此行就是为了打趣何大清的,不然人把他介绍来的李秋华给气走,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行,我正好跟着你一起。”
阎埠贵跟在后面,他一个人不好去打听情况,一直等着赵大为一起的,这有坏小子陪着,老何也说不了啥。
“哟,傻柱,还忙着呢?”
赵大为走到门口,正好看到傻柱拿着桶出门接水。
“忙着呢,你来看我爸的吧,他在里屋坐着。”
傻柱到现在心气不顺,他老爹也太糊涂了,发毒誓还把他给带上了。
秦姐可是怀孕了,他亲孙子啊,他就这样?
“那你慢慢忙吧,我去看看老何怎么样了,他今儿都受伤了。”
赵大为是真的没想到老何脸上会被打成那样,李秋华下手应该没这么狠啊。
“不碍事,皮肉伤。”
何大清正在屋里喝酒,感觉今儿丢脸丢大发了,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哟,老何,你真不想送上门的媳妇啊?”
赵大为走进屋里,熟悉的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个酒杯,和三大爷坐下来了。
“嗨,别提了,贾张氏也太馋了,她以前就惦记我,我一直没答应,我不能对不起老贾啊。”
何大清已经缓过来了,想了好久,觉得正好可以利用贾张氏这事来涨名声,给找回一点面子。
“老何,其实我觉得贾张氏可以给你当媳妇,她还是很会伺候人的。”
赵大为把酒瓶递到三大爷身边,正好让人帮着倒酒。
阎埠贵也乐意,可以多喝两杯,占便宜了。
“老何是看不上贾张氏的,以前贾张氏还很瘦的时候,就没看上,现在不仅老了,还胖了,老何就更不可能看得上了。”
阎埠贵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听到何大清的话,心里也就轻松了,说话也没啥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