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我也要多吃点。”
棒梗可不管贾张氏,一个劲的吃鱼。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筷子一伸,嘴一张,就是一块鱼肉,根本就不怕鱼刺。
张淑芳看到这,心里拔凉拔凉的,这祖孙俩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啊,乡下都没这样的。
“淑芳,你快吃啊,你怀孕了,得多吃点。”
贾东旭眼神闪烁,幸亏他聪明,在鱼出锅的时候给分成两盆装,不然还真抢不过老娘和儿子。
“嗯,东旭,你也多吃点,这可是你钓的鱼。”
张淑芳给贾东旭夹了一块鱼肚子肉,自己也夹了一块肉,心里已经打好主意了。
等以后自己孩子出生,说什么也不能交给贾张氏带,瞧瞧这把棒梗带成什么样了。
没一会儿,棒梗和贾张氏那盆鱼肉就被吃完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盯上另一盆。
“东旭,你把盆拿过来点,让妈再吃点,妈都没吃饱。”
贾张氏站起来也够不着里面盆,就让儿子帮忙了。
“妈,你怎么还吃啊,鱼肉可都是平分的,你和棒梗那份吃完就没了。
淑芳现在大着肚子,就缺营养,你可不能和她抢。”
贾东旭说着就把盆往跟里面挪了挪,把炒白菜给放外面,这个可以给老娘吃。
“哎呀,东旭,我就再吃一块肉,反正你们这还有这么多。”
贾张氏已经很久没吃这么爽了,收不住嘴。
“妈,你要是真没吃饱,可以吃白菜,今儿的白菜可是放了不少油,味道好着呢。”
贾东旭夹起鱼肉咬了一口,这味道可真好,比肥肉都香。
“哎呀!”
贾张氏拿儿子没办法,去看儿媳妇,谁知道儿媳妇低头吃鱼,根本就不看她,这日子没法过了。
只好一筷子夹着白菜,狠狠的咬口窝头了。
......
而后院,赵大为家!
赵大为简简单单吃了点,随后下桌,到外面遛弯。
“赵大为,你吃好了啊。”
二大妈就在门口收拾东西,也是刚吃完饭,她家吃得简单,就给老爷们炒了个鸡蛋,剩下的都是窝头。
“吃好了,家里就那点菜,简单吃了点。”
赵大为乐呵呵的跟人聊着,想去找阎埠贵,但想着别人可能还在吃饭,就没着急。
“哟,你那还是简单吃点啊,那么大的王八,都够吃几顿了。”
二大妈翻了个白眼,这都不要脸了。
“嗨,这不是我运气好吗,我家平时吃得都很一般。
对了,二大妈,我光齐兄弟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咋都没回来看你啊?”
赵大为想起院里另一个兄弟刘光齐,在外面蹬三轮车心都野了,这么久都不回来请兄弟吃饭。
“唉,还不是我家那口子,上次光齐回来,被他看到给赶出去了,估摸着这段时间都不会来看我了。”
二大妈别看跟刘海中是夫妻,可每次刘海中打儿子,她私底下都会偷偷去嘘寒问暖,和儿子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毕竟年龄也开始变大了,得为养老操心了。
“二大爷还没原谅刘光齐啊,他也真是的,父子那有隔夜仇?
二大妈,你以后可得对几个儿子好点,不然就二大爷的脾气,真逼得刘光齐兄弟几人跑了,老了都找不到地方后悔。”
赵大为也不是乱说的,原剧里面刘海中的几个儿子就没给他养老,刘光齐甚至嫁出去后都没回来过。
唯一一次回来,还是起风后,刘海中巴结李副厂长,当了一个小队长,那时候刘光齐回来看过他。
结果刘海中以为是自己当了官,儿子才回来的,就没给过好脸色,刘光齐一气之下就又走了,到大结局都没出现过。
所以说,刘海中这个结局还真不冤枉。
“那是,我现在对他们可好了,就指望有人养老呢。”
二大妈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家爷们是怎么想的,反正也不管,自己对儿子们好就是了。
中院,何家!
何大清已经在吃饭了,这是剩菜,一家人吃剩下的。
他拿着锅里的窝头沾着菜汤,听着女儿说晚上吃的炖王八,脸已经黑成墨了。
一口一口的把窝头咽下去,好歹得吃完,不然明天蹬三轮会没力气。
何雨水没一会儿就去隔壁二房睡觉了。
等何大清吃完饭去到屋里,看见傻柱屋里的帘子已经放下来了,里面还有两口子说悄悄话的声音。
“唉,这日子没法过,明儿高低得找一个媳妇回来。”
何大清现在都是白天蹬三轮了,就是想着在路上能不能遇到小寡妇,面子和寡妇比起来算个屁啊。
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日子,他心里也苦闷,后悔了,想李秋华了。
唉,最后,他听着里屋的声音,越听越刺耳,只好带着烟出门看月亮了。
“哟,老何,吃了吗你?”
赵大为正好路过中院,这是要去前院跟阎埠贵谈事情,谁知道还遇见何大清了,这是咋了,咋看着这么落寞啊。
“吃了!”
何大清眼神一亮,反应过来就说:“赵大为,到我家聊会?”
“咋了,你有事?”
赵大为一脸微笑,这老小子最近安分了不少,天天在外面找寡妇,早出晚归的。
也不怪他着急,有傻柱和秦淮茹在家秀恩爱,他肯定得破防啊,估摸着是夜不能寐的那种。
“到屋里说,我那还有一瓶好酒。”
何大清说着就把人往屋里请。
他却摆摆说:“别了,咱们还是带着酒去三大爷家吧,正好我找三大爷有点事。”
“不是,去老阎哪啊?”
何大清麻了,还带着酒去找老阎,那瓶酒可是酱藏的,埋地下十多年了。
“对啊,总不能过去干聊吧,还是得喝酒,三大爷家掺了酒的水,我可喝不惯。”
赵大为真没说错,阎埠贵家的酒,越喝越有。
三大爷买回来一瓶酒,首先就是分成四瓶,然后灌满水,谁都比酒多了,就只有点香味。
“这倒也是,那我去拿酒。”
何大清回屋,打开柜子看到藏起来的酒,他舍不得拿给阎埠贵喝,干脆就去厨房挑了一壶散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