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当大汉的手落在了那雪白之处时,李丹丹身体一震,抖个不停,发出了本能的哼声,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不再挣扎,任由眼泪滚落。
因为她知道,这个大汉一个手按住自己,自己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
而只要男人攻击到了这些位置,自己马上就会变得瘫软无力,甚至身体都会背叛心里,明明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却会配合,变得瘫软无力。
可以说到了这个时候,一切都成了定局,她一个女人,是根本不可能改变这个事实,只有内心痛苦地去承受那强烈的撞击。
啊!突然间,那个大汉瞪大了双眼,身体僵在那里,不再有动作,像是触电一般,还发出了一声惊叫。
李丹丹感觉到了他停下了动作,也是非常的惊讶,本能地睁开了双眼,想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她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九头牛都很难把一个男人拉开。男人看见女人的身体时,就是明知前面是悬崖,明知可能是陷阱,都会义无反顾地继续冲撞。
看见这个大汉双眼睁得滚圆,眼神还有一些惊恐,嘴巴张开,身体一动不动的,李丹丹更加吓得慌神了。
不会吧,难道这个男人太兴奋了,突然爆血管,死在自己身上了?
这就是那传说中的马上风?
哈哈,如果真是那样,就是老天爷在帮自己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大汉居然就在要强间自己时,死了?
为了验证这人是不是死了,李丹丹把他按住自己的手拿开了,同时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大汉显然没死,被推开马上就朝门口冲了过去,并且嘴里还在大声地喊道。
怎么了,怎么了?看见他失魂落魄般地冲出来时,门口的两个大汉一脸邪笑地说道,是不是搞不定她,还被她把蛋踢爆了呀?
不,不,不是,是,是吴凡来了,还带着那个外国女郎,来了,来了这个大汉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吴凡,哪里来了?你不会兴奋过头,出现幻觉了吧?门口的两个大汉都在笑话他。
真得来了,我刚才把李丹丹按着窗户边想要下手,从窗户上看见吴凡和那个外国女郎一起走过来的,怎么办?大汉还是很紧张地说道。
啊,真的来了!
门口两个人赶紧冲进去了,就在刚才李丹丹靠着的窗户边往外面看去。
听了他们的话,再想起刚才的情景,李丹丹马上明白了,刚才自己是背靠窗户的,自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而那个想要强间自己的大汉是面向自己,也就是面向窗户的,所以才能看见窗户外面的人。
难怪他刚才会是这个样子。
李丹丹和林妙在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星期以上了,平时两个人被囚禁在一个房间里,也无事可做,所以就只有聊聊天,因此她已经知道了林妙和吴凡的一些故事了。
她自然知道,上一次,就是吴凡身边的外国女郎横扫雷猛的天水安保公司,并且最终把雷猛打成了人渣的。
这样一来,就不难明白刚才那个大汉突然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了。
趁着那三个大汉在看着窗户外,李丹丹把衣服合上,跌跌撞撞地跑了回去。
那道门的锁并没有锁上,只是虚挂在上面,因此李丹丹很容易就跑回到了和林妙在一起的房间里。
林妙,林妙,你,你那废物老公来救你了,快看,在窗户外面呢!李丹丹进去后,激动不已,拉着林妙就往窗户上靠。
听说吴凡来了,林妙也是非常激动,内心里升腾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看来,虽然这个老公是废物,但确实是一直在跟踪自己,每一次自己有危难时,还是会出手相助。
不管他跟踪自己的目的是为了报复还是怎么的,反正能把自己救出去,就是好事。
她甚至在心里想到,只要吴凡把自己救出去了,就和他好好过日子,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他。
这个废物,怎么和那个女人如此亲热?不过,当看见吴凡和尼家小三搂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走过来时,林妙却忍不住骂了一句。
男人嘛,有几个不是这样的,你肚子里怀着孩子,而且又一直没有和他上床,他自然受不了那种身体的煎熬,和别的女人乱来,也是正常的,毕竟你们这种夫妻是名义上的,既然你们家都看不起他,把他当成废物,就不要管他了吧!李丹丹也是本能地说道。
不,我以前还以为他老实,是废物,可是现在看来,他只是善于隐藏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十足的坏男人。不管怎么说,我没有和他离婚,他就是有老婆的人,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林妙却还是十分生气。
李丹丹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一些不解。
她心里想到,你自己都和雷猛发生了几十次的关系,还怀着他的骨肉呢,居然却说男人没有离婚,就不能和别人的在一起,你自己就不检讨一下吗?
不过,此时此刻的她也没有心思去和林妙辩论,她最渴望的就是吴凡能够把自己救出去。
呆在这里实在是受够了。
猛哥,猛哥,不好了,吴凡找到这里来了!这边,三个大汉看情形不对,马上冲到了雷猛的房间,急切地报告。
这里,离县城已经有五十公里了,吴凡能到这里来,显然不是游山玩水,而是知道林妙被扣押在这里。
哇靠,这个吴凡,我草,阴魂不散呀,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来?雷猛听了之后,也是一脸的震惊。
他心里想到,这个吴凡呀,也真是一个奇葩了,他老婆都被自己玩了,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他怎么还有脸色活在这个世上,还想着要来救林妙吗?
看来真得是人只要脸皮厚,就百事可为呀。
现在怎么办?他还带着上次大闹公司的那个外国女郎,那女的功夫也是特别好,加上吴凡自己,我们三个人可能不是对手,怎么办?一个大汉有些焦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