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你们是?”走到那边时,那个在门口喂鸡的老头看见来人了,并且有一个老大娘一直瞪着自己看,于是就很好奇地看着大家打招呼。
“你是小军哥?”就在这时,林亿琏似乎非常激动地叫了一句。
“小军哥,小军哥?”老人嘀咕着,似乎感觉到这个称呼有些熟悉,但是又有一些遥远,是在叫谁呢?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他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林亿琏,完全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你,你难道是小琏妹妹?”
“啊,啊!”旁边的彭仁寿和吴凡及林妙听了后比他们更加震惊。
我的天呀,一个叫小军哥,一个叫小琏妹妹,对方是不是小军不知道,但是这边的人叫林亿琏,可能真得是小琏呢。
难道,难道他们以前真得认识?
“对,对,我就是林亿琏,哈哈,小军哥,真得是你呀!”林亿琏非常激动地叫道,并且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和对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小琏妹妹,真得是你呀,没想到我们还有再相见的一天,对了,你不是当年得了精神病,后来离奇失踪了吗,怎么,怎么,几十年之后,你还回来了?”那个被称为小军哥的老头又惊又喜地问道。
“一言难尽,小军哥,你一直住在这里吗,我记得小时候你们就是住在这里呀?”林亿琏再一次看了看屋子说道。
“哎,确实是一言难尽,来,来,你坐,你坐,你们都坐,我去倒茶!”老人松开林亿琏的后,非常热情地看着吴凡等说说道。
紧接着,他把几个人迎进了屋子,并且倒了几杯茶过来。
吴凡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这是一栋老房子,看上去有一些破旧,而且家里面非常简单,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不像是一个大家庭住在里面。
“姑奶奶,这个人是谁呀?”林妙忍不住问了一句。
“就是我们林府的邻居,叫宋小军,没想到他家还住在这里!”林亿琏一脸感慨地说道。
“我呀,当初也是痴心妄想,想要追林家的大小姐,小莲妹妹也是同意的,但是她爷爷不同意,说看得出来我以后会一事无成。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莲就患了精神病,后来就离奇失踪了,对了,小琏妹妹,你当年走到哪里去了,精神病什么时候治好的?”宋小军显然也听见了林妙和林亿琏的谈话,于是在坐下来后,主动说了起来。
林亿琏老脸通红,赶紧说道:“我当年怎么走丢的也不知道,精神病也一直没有治好,是前段时间突然就好了,我才想起了往事,我走失到了隔壁的宁岗县,是我老公家收留了我,后来就在那里生活下来了,这是我的儿子仁寿!”
她这是简单地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也让宋小军知道自己是有孩子的人了,免得他再想延续当年的想法。
“噢,原来是这样呀,我就说你怎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从来没有回来过呢,原来走失到宁岗县去了,病也是前几天才突然好起来的!”宋小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嗯,就是这样的,对了,小军哥,你怎么还住在这里呀,你家里人呢?这几十年来过得怎么样?”林亿琏也是非常好奇地问道。
“当年你们家兴盛的时候,还给了我一些事情做,我还能赚一些钱。但是后来你们家发生了大变故,你弟弟林小虎把三个叔叔都杀了,听说后来还要追杀你爸,你爸就离开了林府,后来死在了外面。那以后我也就没有什么事可做!”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我好不容易娶了一个老婆,她却还和别人乱搞,甚至把男的带回家里来了。被我发现后,那男的还非常嚣张,把我打伤了,我老婆也不关心我的伤势。在我躺在床上不能动时,他们又在隔壁乱来。我身体恢复之后,装作害怕,不再管他们了,任由他们胡来!”
“他们以为把我打怕了,所以也少了提防,在房间里乱来时门都不关。有一天搞累了,两个都呼呼大睡。机会终于来了,我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杀猪刀,上前,直接把两个人阉了,把作乱的部位切了,还把他们的手脚筋挑断了!”
“后来,把我抓进了牢房,坐了18年牢才放出来,没有人再愿意嫁给我,我也没有什么收入,就这样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里,直到现在,哎!”
宋小军说到这里,一声长叹,饱含了太多的辛酸。
“啊,没想到你的经历那么坎坷!”林亿琏听了之后,非常感慨。
“是呀,人生无常,谁能想到本来可以白头到老的老婆,却是害我最深的。对了,小琏,你家里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吗?”宋小军在感慨了一番后还是回到了林家的事情上来。
“不知道呀,我今天是第一次回老家,看见林府已经没有,也是听别人说我家发生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清楚吗?”林亿琏本来就是要来打听了,这会自然顺势问道。
“听说你弟弟知道你家里有两本祖传的古书,一本是练功夫的,一本是医术的,你爷爷死了之后,你弟弟以为书给了你几个叔叔,于是就找他们要。因为你弟弟在你走失后,就已经非常暴戾了,也就是说变坏了,所以他怀疑你爷爷不会把叔给你爸,给了你爸以后还不是给了他吗,所以就以为给了你叔叔!”
“你叔叔说没有给他,你弟就认为他们是不想给他,所以动了杀心,先后把三个叔叔都杀了,好可惜呀。他们死了之后,你弟搜遍了他们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古书,于是就又怀疑你爸得到了,就要杀你爸。你爸不想走到那一步,所以提前离开了林府!”
“听说后来死在了逃亡的途中,你弟才罢休,那两个古书也没有了下落。”
“后来,你弟强间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的父亲大怒,找他拼命,结果两个人都死了。这样一来,林府最后一个男人都死了,可以说是绝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