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笑了笑,说道:“不用客气,这是天意,我做的事情可能就是刚好顺应天意而已,其实不是我的功劳,而是时势如此,某国他们已经走上下坡路,我们终将如日中天。”
“话虽如此,但还是你才能做到顺应天势,吴凡,是这样的,为了感谢你们,我代表省府在你们桃源村举办了酒宴,也可以说庆功宴,你是马上去参加还是休息一下再开始吃?”一把手客气地询问。
“是吧?这么客气,那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现在就去三体蛇纪念馆看一下,然后回去就可以开餐了,不用休息,我不能让你们在这里久等啊,看见你们这么大的官等我,我心里都有些不安!”吴凡笑了笑。
“哪里,哪里?我们虽然身居高位,但是没有做什么实事啊,而你虽然只是一个农民,却做出了利国利民、令人振奋的事情,我们对你是敬佩有加,自叹不如啊。能为你服务,能给你庆功,是我们的荣幸啊。”一把手非常真诚地说道。
“好,那你们就先回桃源村去吧,我去三体蛇纪念馆看一看!”吴凡指了指三体蛇纪念馆。
因为要运送几万条三体蛇回来,有某国的专用飞机要停,所以在之前,相关部门就已经把三体蛇纪念馆划为禁区,任何人不能靠近。
所以虽然有几万人欢迎吴凡和杨如柳回来,但是他们都没有靠近三体蛇纪念馆,在里面的还是只有三体蛇纪念馆的几十个工作人员。
“吴凡你回来了,你回来了!”看见吴凡时,几十个纪念馆的工作人员集体上前,忍不住声音哽咽地打着招呼,其中有几个还在不停地擦着眼泪。
他们是心怀感激啊,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是吴凡,这些三体蛇根本就不会回来。
而他们这些三体蛇纪念馆的人,也可能因为失责而要承担刑事责任。就算上面不追责,他们良心上也不会安稳,在自己手上失踪了几万条三体蛇,那自己就是民族的罪人了。
所以看见吴凡回来,他们真的是心里特别得感激他,特别的感动。
“我回来了,你们别客气了,三体蛇现在怎么样啊?”吴凡笑着问道。
他心里还一直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看见周不康这个馆长在里面呢?
“哦,三体蛇已经全部放回到了它们的窝里面了,但是因为你没回来,我们也不敢轻易的用解药把它们喷醒,解药放在我那里,就等着你回来。”一个副馆长客气非常恭敬地说道。
“是吧?那你把解药给我吧,我去看一下能不能把它们唤醒,如果能唤醒,我就把他们唤醒,然后你们再把内务整理一下,明天照常对外开放。”
“是,太感谢你了,吴凡!”副馆长朝吴凡鞠躬,然后就去自己的办公室拿那瓶解药。
之前为了把三体蛇从某国运回来,而且为了绝对的安全,所以吴凡还是让对方把这些蛇暂时药晕,同时把解药一起带了过来。
吴凡进到蛇窝之后,看见那里一阵阵金黄之色,几万条三体蛇安静地都躺在那里时,心里也涌出了一股热流,感觉到是自己的亲人回家了一样。
他把外面的门关上,然后自己站在里面,把那瓶解药打开了。
这解药也是成雾状的,很快就弥散在了蛇窝里面。
没多久,那些三体蛇就一条一条的接着醒了过来,其中最前面的那条恰恰就是在某国三角大楼差点被解剖,然后疯狂咬人的那条。
当它醒过来看见是吴凡站在面前时,竟然“嗖”的一声直接窜在了吴凡的身上,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眼角还有泪水呢。
也许他它也在感慨吧,终于回到国家了,又见到了自己的王。
而那些其余的蛇在醒过来之后也是“刷刷刷……”的涌到了吴凡的身边,在他身边围成了一个大而及密集的蛇圈。
同时它们不停地朝吴凡点头,嘴里发“出丝丝……”的叫声,似乎在感激着吴凡。
“你们都没事吧?”吴凡一边抚摸着怀里那条蛇,一边看着其余几万条蛇问道。
所有的蛇几乎是统一行动,那就是不停地摇头。
吴凡点点头道:“没事就好了,那你们就继续待在这里,明天开始继续平常的生活啊,时常出来活动一下,让游客能欣赏你们,能学到更多的有关你们三体蛇的知识,那样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如何保护你们,行吧?”
“行,行……”那些蛇用连连点头来表示一定会听众吴凡的话。
见大家确实安然无恙,而且精神振奋和平常没有两样,吴凡也是彻底的放下心来了,然后朝大家摇摇手道:“行了,那我就回去了,你们大家休息吧,明天恢复正常的生活哈。”
胡凡说完就转身离开。
那些三体蛇似乎舍不得他离开,一直跟着他到了门口。
外面那些工作人员吓出一身冷汗,因为他们担心这些三体蛇会不会又涌出来,如果涌出来,又没有吴凡在这镇住的话,它们可能就会咬人的。
还好吴凡及时转身,朝那些三体蛇压压手说道:“好了,你们不用送了,就到这里为止吧,免得外面的人害怕啊,你们好自为之啊,保重!”
众蛇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往外面送了。
“周馆长呢?怎么没有看见人?”吴凡出来后面对一脸感激看着自己的工作人员问了一句。
“哦,他那个可能心里郁闷,感觉到太失责了吧,对不起你和相关领导,所以压力太大,身体不舒服,在桃源医院治疗去了!”那个副馆长说道。
“这样呀,你们都觉得他是因为失职导致三体蛇不见了,所以内心愧疚什么的,压力太大,精神出了问题吗?”吴凡笑着问道。
“对呀,他非常紧张的,因为这么多三体蛇不见了,他感觉到是因为自己管理不善,另一方面,要是这些蛇没有找回来,上面肯定也要追究他的责任,怎么想都憋屈呀。”副馆长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