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上去……
“嗯哼……”
秦沁忸捏,身子一颤。
她也更热情疯狂了。
片刻之后,床榻便传来嘎吱的声音,还有秦沁的叫声。
完事之后,秦沁已经累的不行了。
躺在那儿,闭着漂亮的眸子,一声不吭。
陈平有点不放心这姑娘,毕竟刚才两个人有点太疯狂了,他担心秦沁有点撑不住。
“秦沁,你没事吧?”
陈平凑到跟前。
一脸疲惫的秦沁睁开眸子,一直看着陈平。
“你倒是说话。”见对方有点呆滞,陈平忍不住道,“没事吧?”
“你觉得……我能有啥事?”秦沁幽幽开口。
“草!”
陈平松口气,“你没事就好,我看你不对劲儿,还以为你出了啥事儿了。”
毕竟以前新闻里,男的太猛,导致女的出现了问题。
“陈平,你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秦沁道。
陈平无语。
还真是。
地是越犁越肥。
牛倒是越犁越瘦。
“没事就好。”陈平躺下,“休息吧。”
但秦沁突然翻身上来。
“秦沁,你干啥?”陈平懵逼,“不睡了?”
“睡呢。”秦沁盯着他,“但我还想让你再喂一下。”
wtf?
陈平无语,这女人的瘾儿就这么重?
“秦沁,刚才不是已经……”
“刚才还没饱,再来一下,就可以了。”秦沁抢答。
陈平彻底无语。
他算是服了。
秦沁从一个小白,现在已经进化了。
这瘾儿……太强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三十岁的年纪了,正是一些需要旺盛之时。
“陈平,快点。”
“那我们说好。”陈平算是看出来了,再不喂一下,这女人一直会缠着他,“最后一次,完事就睡觉。”
“嗯,知道。”
接着两个人开始了。
下午五点多。
才睡了一会儿的陈平爬起来,冲个澡出来,秦沁还赖在床。
虚弱无比。
“秦沁,快点起来。”陈平道,“快到点儿了。”
“陈平,你让我再睡会儿。”秦沁道,“我好累。”
陈平有点哭笑不得。
妈的。
那会儿是你一直要的。
再说了,更累的应该是我男的啊,“秦沁,你洗个澡就会缓过来。”
旋即他拽住对方坐起来。
“我上个厕所。”
秦沁进了卫生间。
“啊!”
下一刻,她尖叫一声。
“咋了?”陈平跑到门口,敲门,“秦沁,你快点说话。”
“没事。”里边传来秦沁有点惊慌的声音,“就是我感觉尿不出来了,而且还疼的不行。”
陈平无语。
他知道对方要的太猛了。
这种也不用治疗,只是缓半天就好多了。
片刻之后,秦沁走出来,红着俏脸,“陈平,要不你先去,等晚会结束,我带你去古玩药材展会那边。”
“行呗。”
看秦沁确实虚弱的不行,陈平也不想勉强,他还是有点担心,“秦沁,那你一个人行不?”
“没事,我缓一下就行。”
“嗯,可以。”陈平点头,“有事儿跟我说。”
“哎,好嘞。”
陈平一走,秦沁冲个澡,特意把那儿洗了一下,痛的感觉才稍微好了一点。
而彼时。
陈平来到晚会门口。
“陈平。”
一道好听的女声响起。
只见严家兄妹走了过来。
“进去吧。”陈平淡淡一笑,带着二人进会场。
“陈平。”
严琳一把摁住他胳膊,有点担心,“这医药协会的晚会,我们真的能进去?”
“不就是个晚会。”陈平淡淡道,“有啥不能进的。”
来到门口,他正要拿出邀请卡,结果保安一看到陈平,一脸严肃的脸上瞬间恭敬起来,“陈先生,快点请进。”
陈平一懵,“不要邀请卡?”
“上头交代了。”保安笑道,“陈先生进入,不用任何东西。”
今天他们保安突然得到消息,晚上会有一位身份极高的客人要来。
并且,把陈平的照片都让他们看了。
生怕哪儿做的不好,惹到陈平不高兴。
“行呗。”
陈平有点无语,既然不要邀请卡,那赵秉给他那玩意儿就没任何作用了,也不用给他这玩意儿啊。
不过也无所谓了。
他也懒得掏了。
“那这两位……”陈平指着严家兄妹,“也直接可以进去吧。”
“只要是陈先生想带的人,都随便进。”保安恭敬道。
唰唰。
严家兄妹震惊。
好家伙。
这陈平一转眼怎么这么牛皮?
“嗯,谢谢。”
陈平点头一笑,带着严家兄妹走了进去。
“陈平,这……到底怎么回事?”
严琳跟在身后,看着会场里边布置的极好,而且很多里边都是市里的大拿。
平时只有在电视上看到的,她整个人激动无比,同时她忍不住问陈平。。
“说来话长。”
陈平一边往里边走,正要如实说救人的事儿,结果他听到了里边的人谈到了会长赵秉父亲病愈的事儿。
“哎,你们听说了不。”
几个宾客凑到一起,“赵会长的父亲听说被人治好了。”
“怎么可能。”另外几个一副不相信的样儿,他们有的是名医,自然也治过老爷子的病,但皆以失败告终。
他们都知道那病情的严重和诡异。
根本就治不好。
“我真没骗你们几位。”男子道,“是真的,据说治好的人还是个年轻小伙子。”
唰唰!
几个人面色惊变,“怎么可能,我就不信我们几个老头子都治不好,一个毛头小子能治好,胡说八道!”
“哎,不信算了。”对方也能理解这几个家伙的心情,毕竟会长老爷子的病情太诡异,他们都没治好。
可现在有人治好,而且还是一个年轻人,他们自然不信。
“据说,会长今晚还要请那位小神医过来呢。”对方道,“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另外一个人附和道,“其实我觉得不是不可能,我们都老了,现在的年轻人恐怖如斯,你们知道女帝县医院最近用了甲珠,据说效果极好。”
“唔,这个听说了。”其他人纷纷点头,“这甲珠可厉害了,我想买都买不上呢。”
“那你们可听说过,这做出来甲珠的人,也是个年轻小伙子。”
唰!
几个人面色一变,“这……怎么可能,甲珠那药材,没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医药功力,做不出来的。”
“但做出来甲珠的,的确是个小伙子。”男子道,“所以刚才他说治好会长父亲的人很年轻,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