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宁坤搞的!”
陈平道,“但现在我们没证据,你去了没用,也没啥意义,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必须先把煞气的源头找出来,要不然……
他眉头一皱,没说下去。
“陈平,要不然咋了?”严琳有点着急,“你快点说啊。”
“我担心后边会陆续出现这事儿。”
陈平道。
唰唰!
严琳俏脸一变。
愣了一下。
“这……不可能吧?”严琳面露惊恐,“陈平,你别吓我。”
然而。
陈平的话一语成鉴!
接下来几天,厂子里的确有工人晕倒。
而他们晕倒的原因,除了自身多多少少的基础病之外,便有一个共同的原因,那便是煞气!
而陈平除了救治晕倒的人之外,他也一直在寻找煞气源头。
但依然一无所获。
而他担心的事儿发生了,因为晕倒的人一多,导致工人们人心惶惶!
毕竟,你陈平再怎么安抚,但出现这种情况的人一多,那么他们就觉得不对劲儿。
借口一两次还有用,但多了,就没人信了。
就好比你跟女孩子说,我们睡一起,我绝对不乱来,女孩信了
结果一上去,你就直接扑了过去,一顿疯狂。
后边,你再跟女孩说,不乱来。
对方肯定不信!
同时,在厂子里,大家都在传言,厂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瞬间,整个厂子里气氛很紧张。
同时,这个传言也开始在县城蔓延。
就连陈平的甲珠多少受到了影响。
原本被看好的甲珠,现在口碑也在发生变化。
药厂成了众矢之的!
甲珠的销量也比之前差了一些。
“陈先生,我们又有工人晕倒了。”
药厂里。
办公室。
严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道。
正在工作的陈平眉头一皱,直接起身去救治,二十分钟后,他返回到办公室。
“陈先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严辉跟在后边,着急道,“要不然,我们这厂子还没开起来,这工人跑完了不说,就连甲珠的销售都受到了影响。”
毕竟,他们原本人满为患,排队买的甲珠,现在人数骤减。
坊间都在传闻,他们的甲珠有问题。
所以,很多人都不敢买了。
陈平只是看了一眼严辉,没有说话。
妈的。
他也着急啊。
这几天,在那儿找了好久,但没找到那源头。
“陈先生,我不是想催您。”见识到自己的话有点着急,严辉生怕陈平生气,“我就是担心这样下去,我们……”
“严总,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陈平摆手打断,“你放心,肯定没事的。”
“嗯,那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开口。”严辉道。
“我知道。”
陈平点头,想了一下,他道:“宁家最近在做什么,你知道不?”
“宁家……”
严辉一怔,微微摇头,他现在因为药店的销量而忙的焦头烂额,也顾不上宁家,“我还不太清楚,不过……”
他想了一下,“宁坤自打把厂子交接给我们之后,一直忙着自己儿子的事儿。”
说着他凑到陈平跟前,“陈先生,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宁坤搞的?”
“不知道。”
陈平道,“但大概率是。”他看向严辉,“没事盯一下宁家那边,看他们最近跟什么人接触,我要是没猜错,后边,估计还有更严重的事儿发生,所以,沉住气。”
彼时。
“宁家主。”
宁家。
陈塘腆着笑脸,跑了进来。
但被宁家的手下拦住。
“让他进来。”坐在屋子里,跟着秦腔哼唧的宁坤摆手示意。
“宁家主,大喜事儿。”
陈塘跑了进来,龇牙一笑。
“陈平,死了?”享受着秦腔的宁坤,睁开眼看了看。
“这个……”陈塘一怔,尴尬一笑,“还没有呢。”
“那你他么说个锤子!”
宁坤一脚踹翻了陈塘。
“哎呦!”
趴在地上的陈塘爬起来,舔着笑脸急忙怼到跟前,“宁家主别生气,陈平虽然没死,但距离死也差不多了,您快看看……”
说着他拿出手机,“现在陈平收购您的那个厂子,已经传言有鬼了,而且厂子里人心惶惶,陈平的甲珠销量也波及到了,销量大减,若是持续下去,陈平的药有可能完犊子了。”
“嗯,好事儿。”
宁坤冷笑一声,直接切换了秦腔曲目,“知道这叫什么曲目不?”
“不知道。”
陈塘摇头。
他觉得秦腔是老掉牙的东西了,年轻人谁还听这个?
“三滴血!”
宁坤道,“这戏可真好听啊。”他靠在椅子上,闭眼享受,“老子之所以喜欢这个,就是觉得他这个戏的名字好听,三滴血!”
他冷笑一声,“但我觉得不够,我要让陈平七窍流血,所以……”
他盯着陈塘,“去跟那些大师再说一句,让他多加点蛊术,早点弄死陈平。”
“哎,好嘞。”
陈塘急忙点头,“我这就去……”不过他并没有着急走,而是讪笑一声,“宁家主,大师恐怕得加钱。”
“要多少,给多少。”
宁坤这次很大方,他也看出来了,这次的蛊术是有效果。
“哎,我这就去。”
陈塘跟大师交涉了一番,对方要五万,已经尝到了甜头的陈塘,转头要了宁坤二十五万。
私吞了二十万。
给了大师五万。
当天夜里。
距离药厂不远的地儿,在一处隐蔽的地儿,大师施法,直接加持了蛊术的煞气。
而埋设在厂子里地下的蛊器,感受到了回应。
煞气渐浓!
而彼时。
在药厂的陈平,正在寻常煞气的源头。
“陈平,歇会儿吧。”严琳上前,有点心疼,“你已经找了一天了,先吃点东西。”
“我不饿!”
一直聚精会神,在感受着煞气的稀疏的陈平摆手,然后继续寻找。
“陈平,别找了。”
严琳生怕陈平有点走火入魔,她急忙上前,拦住陈平的去路,“要不我们这厂子转卖给别人,我们在县城不开厂了。”
这个厂子还未开业,便出了这么多的事儿。
而且现在受这厂子连累,甲珠的销售影响很不好。
“胡说八道!”
被打扰的陈平眉头一皱,盯着对方,“这点事儿,就吓退我们的话,那以后我们还怎么搞其他更重要的事儿?再说了,你若是现在退缩了,那岂不坐实了,我们甲珠真的有问题,那外边的民众更不敢买了。”
严琳语塞,陈平说的有道理。
“可是陈平,我们现在找不到那煞气的症结,若这样下去,恐怕……”严琳道。
“会找到的。”
陈平眉头一皱,盯着偌大的厂子,“肯定会的,我就不信,这玩意儿,我他么都搞不出来!”
“陈平,我知道你的厉害,但这煞气源头,很难找到。”严琳道,“我们该试的办法,也都差不多试了。”
陈平叹口气。
严琳说的没错。
他也找了几天了,都没找到。
“想找到这源头,倒是有一个办法。”陈平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