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她,因为年纪小又大方,刚开始接触游戏的时候,一度被人当成冤大头花式圈钱。
可笑的是,那些人一边圈着她的钱,一边暗地里嘲讽,说她是个人傻钱多又缺爱的富二代。
她承认,她确实钱多,但她一点都不傻,也不缺爱。
她只是处于叛逆期,加上爸妈工作太忙,没时间管她,所以闲得无聊的她,就开始在游戏里撒钱找乐子。
幸运的是,这样的日子持续没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些善良的亲友,在他们的帮助下,她开始正常地玩游戏。
可惜因为操作不太好,她经常被人称为——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菜鸡。
尤其是在玩竞技类游戏的时候,她经常会遇到一些人,因为她穿的皮肤昂贵就追着她打。
一开始她经常被气得半死,后来被揍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甚至在这样挨打下,逐渐提升了游戏技术。
进入《仙途》这款游戏后,她原本只想做个花里胡哨的咸鱼,看看风景拍拍照什么的。
之所以升到筑基期,也是因为筑基期才能飞行,方便她做一个高级一些的咸鱼。
直到系统发布了请仙大会这个任务,她在任务奖励里面看到了令她非常眼馋的神级法器。
因为之前在《仙途》里花的钱太多,家人限制了她的消费,所以这次她只能自己想办法。
于是乎,立志要做咸鱼的她,为了做一个更高级更好看的咸鱼,来到了请仙大会。
谁知道,还没正式开始比赛,就被人跳脸输出了……
看着围上来关心她的队友,玉荼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她被亲友们关心的日子。
“谢谢你们,我知道了,我会在正式比赛的时候揍回去,绝不给扶云宗丢脸。”
玉荼斗志满满,他们这个二十人团队选出来后,每天都按时训练,如今他们每个人的实力都比之前进步了许多。
即便是她这样的咸鱼也不例外。
“知道就好,不过也不要勉强,你的技能优势在于团战,单人赛尽力就行。”
晚星鼓励完,还不忘给她打个预防针,免得她热血上头,万一输了落差更大。
玉荼知道她的好意,点头应下。
约莫几分钟后,空中漂浮的光团全部抢完,在场的人都拿到了带有编号的木签。
108八个宗门的参赛选手站在各自的区域,和队友分享自己的比赛次序,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诸位,在你们捏碎光团的那一刻,木签上就留下了你们的气息,所以,别想着做交换木签这种事。
好了,我话就说到这里,再唠叨下去,就算你们耐烦,恐怕你们的师尊也要睡着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弟子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没想到这仙盟代表还挺幽默。”
“仙盟的前辈可真是平易近人啊,居然和我们这些小辈说笑。”
“……”
一阵欢乐的笑声过后,为首的仙盟代表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下一秒,他们纵身一跃,十二个仙盟代表分别升到四个浮空岛上,注视着下方的比赛。
扶云宗的人正懵着呢,就见一群灵剑派的人进入论剑道场,放大传音,让现场的人散开。
人散开过后,他们大手一挥,五个大型擂台凭空出现,安置在了论剑道场的各处。
随即,裁判等人纷纷上场,守在了各个擂台的旁边。
“我去,可收纳式的擂台,整得挺高级啊!”
扶云宗的人第一次见到这种操作,纷纷惊呼赞叹。
看到他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旁边的热心路人科普到:
“你们是第一次来吧?
其实这种擂台在现在已经很常见了。
据说,最开始发明这擂台的人是个打架狂魔,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找人切磋。
可是你们也知道,修士一旦打起架来对周遭的事物破坏力极大,还很容易引来他人趁火打劫。
如果不是必要情况,一般人是不会闲着没事干和陌生人切磋的。
后来,他为了让人和他切磋,就发明了这种可以随身携带的擂台。
擂台上设有结界,结界的强度可以根据需求进行改变,既能防止对外面的事物造成破坏,也能防止外面的人进去偷袭。”
众人闻言,不由感叹到:“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话果然没错。”
谈话间,那边的擂台已经全部准备完毕,站在擂台旁边的裁判发出传音,让拿到甲一到甲五的人迅速上台比赛。
扶云宗的人只有欧皇是第一轮出场,于是全都陪着欧皇来到甲一的擂台旁边。
“规则很简单,拿到甲一木签的人全部上擂台,锣声一响比赛即刻开始。
掉下擂台的人淘汰,最后留在擂台上的人获得胜利。
比赛限时半个时辰,每个擂台只有一位胜利者,如果时间到了还没有决出胜负,那么全部淘汰。”
裁判看着排队的选手,冷漠地宣布比赛规则。
说完,他示意手持甲一木签的人上前验证。
欧皇走上前去,将木签交给裁判,就见裁判把木签丢进一个圆桶里面。
啪嗒一声,木签掉进圆桶。
圆桶发出绿色光芒。
“验证通过,上台吧。”
裁判对他点点头,他立马拱了拱手,然后飞上擂台。
接下来,后面的参赛选手都是一样的步骤。
直到一个选手的木签丢进圆桶后,圆桶发出了红色光芒。
“验证失败,选手作弊,取消参赛资格。”
裁判望着那个弟子,冷冷道。
“啊,一定是我和师兄不小心拿错了,裁判前辈,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马上换过来……”
弟子脸色发白,颤抖着双手,祈求裁判再给他一次验证机会。
然而,裁判只是冷冷看着他说:
“如若还不离开,将视为恶意闹事,到时候,取消的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参赛资格。”
弟子哀求的话语顿时堵在了喉咙里,再说不出半个字。
周围异样的眼光让他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再看裁判的表情,他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只能垂头丧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