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郑玉袳为了冷着尚芸桐,一直都没过来。
今日和昔日同僚饮酒的时候,几人聊到了在军中的日子,郑玉袳便又想起了尚芸桐的好,所以,晚上便过来了。
他过来的时候,尚芸桐还没有睡,看起来有些不安。
他心中一软,以为是自己这几日冷着的缘故。
想到这里,他开口劝慰着,
“这几日没有过来,是因为想要让你长长记性。”
“我知晓你没有什么心眼,但是这京城不同在军中。”
“日后你切忌要谨言慎行。”
“你做事之前先同我商议一番。”
说到底,他还是在怪尚芸桐之前和苏清荷做生意没有同他说。
最重要的是,赚的银子她也不拿出来,说那是她自己的嫁妆银子赚的。
对此,府中上下对她的意见很大,他这心里自然也不舒服。
如今,尚芸桐可不会再相信郑玉袳的话。
不过到底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而且也不能崩人设,她委屈的说道:
“我知道了。”
“这次我是真的记住了。”
“你这些天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说着,尚芸桐用一种我见犹怜的眼神看着郑玉袳。
郑玉袳最是吃这一套。
论样貌,论才情,兰熙婧甩尚芸桐十万八千里,但是他最后却不惜悔婚也要娶尚芸桐,除了对方确实有些本事,在军中很得人心之外,还有就是她很会讨人欢心。
她懂的示弱,会撒娇,让人觉得被需要。
兰熙婧美则美矣,但是却美的和一根木头一样。
两相对比,他最后自然选择那个懂情趣的。
当然,他现在心里若说没有后悔那也是假的,谁知道兰熙婧嫁了人也变了,也不成日只知道看书了,还知道关心人了。
想到兰熙婧,他身体有些燥热,忍不住拽住了尚芸桐的手。
尚芸桐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对方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怎么能让男人舒心,她可太会了!
她正要为郑玉袳宽衣解带,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郑玉袳皱了皱眉,有些不快。
“出了何事?这么吵吵闹闹的?”
尚芸桐自然也不知晓,她现在也没功夫去想那些,她正想着怎么将郑玉袳勾床上去。
她正要下一步动作,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两人吓了一跳,郑玉袳好歹是见过世面的,最先反应了过来。
“放肆!”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外面的正是王子仪,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鹰寮官服,笑眯眯的看着屋内的两人,像极了一个反派。
“抱歉,打扰二位的好事了。”
“来人,将他们带走。”
郑玉袳自然知道王子仪,晏明绝的心腹,如今也已经是鹰寮的左使。
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却还是说道:
“我们犯了何事?”
“王大人,虽然你们鹰寮的人直接受皇上的统领,但是这里是国公府,也容不得你们撒野。”
“郑小将军,本官这也是奉命办事。”
“你们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免得吃苦头。”
王子仪笑笑眯眯的说道。
郑玉袳正要说话,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谁敢在我郑家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