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振雄和苏尽欢去医院做亲子鉴定,苏夫人已经看过苏清婉之前做的报告,知道苏尽欢不是苏振雄的亲生女儿,她马上就收拾东西搬回苏家,这次,她还不狠狠地打那个野种的脸,她妈妈就是个红杏出墙的贱人,而她就是个野种。
小远正在苏家大厅里玩着玩具,看见她回来了,脸色微微一变,他撇了撇嘴角,随即把脑袋转回去,没有理她,继续玩他的玩具。
“我听清婉说,那野种把你这个孽种接回苏家来,我还以为她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是真的。”苏夫人让女仆把行李拿进房间,来到小远的身边,拽住他的手臂,硬是把他拽起来,沉着脸说,“这里不是你的家,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她不过离开一阵子,苏振雄就把乱七八糟的人往家里领,现在她回来了,他们休想再继续赖在苏家。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小远大病初愈没多久,身子很瘦弱,手臂更是瘦得只剩下骨头似的,他生气地瞪着苏夫人。
“你现在住我家,吃我的,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瞪我,我告诉你,你妈就是个贱人,她红杏出墙偷汉子,生下尽欢那小野种,后来又生下你这个小孽种,看见你这瞪眼的样子,我就想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苏夫人满脸不快地说。
“你才是贱人,你是老巫婆,我不准你骂我妈妈,不准你骂我姐姐……”小远生气了,冲着她用力一推。
他的力气很小,苏夫人只是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不过这不得了,苏夫人发出了尖锐的吼声:“你这个该死的小杂种,你竟敢推我,我打死你。”她扬起手掌用力往他瘦弱的身子打去,用手去掐他,那尖锐的指甲把他的皮肤刮出了一道道血痕。
“你就是老妖婆,老巫婆,啊,好痛。”小远痛得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但他倔强地不肯流下来,他才不会认输,他扬起手反击。
“你这小杂种竟敢打我,没家教真可怕,你爸爸妈妈都死了,没人管教你,今天我就大发慈悲,替他们好好管教你。”苏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气得对着他拳打脚踢。
屋子里的女佣看着,却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扰,他们都知道苏夫人的厉害。
苏夫人用力拽住他的手臂,突然咔嚓一声,小远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小远毕竟还是个孩子啊,以为自己手断了,又痛又惊恐之下,吓得放声哇哇大哭。
苏夫人见他的手无力地垂下,顿时吓了一跳,随即不以为然地说:“你这什么手啊,这么脆弱,我才一碰,它就断掉了,不关我的事。”
“你弄断了我的手……你坏心肠黑心肝……我等姐夫来收拾你……呜呜……”好痛,小远哭得凄凄惨惨的。
苏夫人立即得瑟地说:“你别拿你姐夫来压我,我才不会怕他。”
“你真的不怕我吗?”蓦地一把低沉威严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苏夫人一听这暗藏着狠厉的声音,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回头一看,只见脸色阴鸷的霍冽宸,正扶着苏尽欢徐步而来。
“姐姐,姐夫。”小远立即扶着受伤的手,小步跑过去,难过地暴风哭泣,“姐姐,她弄断了我的手,呜呜呜……”
“什么?”苏尽欢脸色大变,迅速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手,发现是脱臼了,她冰冷的美眸潋滟着寒意,盯着已经有些胆怯的苏夫人,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她的气场一下子变得强悍凌厉,苏夫人吓得后退了两步,随即挺直腰板,双手叉腰:“他骂我老妖婆,老巫婆,他还推我打我,这么没教养的小杂种,我勉为其难地教训他,有什么错,他自己的手太脆弱,关我什么事?”
小远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愤恨地瞪着苏夫人,倔强地说:“她骂我妈妈,骂我姐姐。”
霍冽宸握住小远的手,刚准备给他接上,见他的身体一缩,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立即扯开他的衣服,只见他身上有许多的淤痕,还有一些渗出了血丝的血痕,顿时震怒:“好歹毒的毒妇,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小远。”苏尽欢上前一看,顿时心疼得红了眼睛,她蓦地转过身来,一手抓住苏夫人的手臂,另一只手迅速扬起,啪啪啪三声脆响,丝毫不含糊,全招呼在苏夫人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准备回来讨好苏振雄的脸上。
小姐打得太好了,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女仆,差点就忍不住要鼓掌了。
那精致的妆容在巴掌的招呼下变得凌乱了,苏夫人发出了尖锐的叫声:“苏尽欢,你这个小野种,你竟敢打我,我是你的长辈,你就不怕被雷劈吗?”
“雷要劈也是先劈你这个欺负弱小的老巫婆,不是看在你是苏振雄继室的份上,我早就想打你了。”苏尽欢甩了甩手,鄙夷地冷笑,“脸皮真厚,把我的手都打痛了。”
霍冽宸立即上前,握住她的手,见她的手掌心红红的,长指轻揉,凑到唇边轻吹,心痛地说:“打人这种粗重活,交给为夫就行了。”
这么娇嫩的小手,打伤了,他可心痛死了。
一旁的女佣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姑爷还真是宠妻狂魔啊。
“打人,当然是自己亲自动手才爽啊,你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虐待我的。”以前还有继母这层关系在,她不好动手,既然现在她们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有仇不报还算是人吗?
“苏尽欢……你……你打我……还直呼你爸爸的名字……你大逆不道……”苏夫人气得脸色涨红。
“那又怎样,你还嫌我打得不够是吧。”三巴掌太便宜她了,苏尽欢突然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对着她的另一边脸,大巴掌招呼上去,“你以前打我不是打得很爽吗,风水轮流转,脸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