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了,万物苏醒,天气还透着阵阵的寒意,但唐暄依然只穿着单薄美艳的旗袍,手里拿着霸气的烟斗,一圈圈的烟雾寥寥升起,把她冷艳绝美的盛世美颜朦胧地遮住,透出一抹致命的神秘感。
她刚巡视完了业务回来,正准备去总裁办公室,向霍冽宸汇报,她走在公司的长廊,那恨天高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咯咯声,那样自信美艳的女人,魅力四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见了,都忍不住要回头多看几眼。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搂住了她的腰,用力把她扯到了一旁监控死角的楼梯间里,她透着妖娆气息的美眸一眯,正想攻击,耳边随即响起了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唐暄,是我!”
唐暄慢条斯理地收回正想砸出去的烟斗,冷眼睨着他:“盛尧,你不留在霍家看着欢儿,跑来这里做什么?”
盛尧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墙上,低头,透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的薄唇,攫住她娇艳的红唇,热情地吻了起来,手掌按在她的腰上,暧昧地摩挲着。
唐暄随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唇角微翘:“这里是公司,我还在上班,你收敛点。”
“我想你了。”盛尧把她柔软的身躯拥在怀里,浓烈的男性气味侵袭到了她的呼吸间。
“切……”唐暄瞪了他一眼,白皙的脸颊弥漫着一抹妖娆的气息,“我们分开还不到五个小时,你说想我了,你想我什么,想我的身体?”
她说话还是这么大胆,这么撩,盛尧阳刚的俊脸一红,幸好这里没人,否则他肯定要脸红了,他轻咳一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承认她的身体是很性感,但,他是这么肤浅的男人吗?
“得了,少来这一套,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他是保镖,他的职责是保护苏尽欢,现在无端端跑来公司,肯定有什么事。
盛尧觉得她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的尾巴刚翘起来,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盛尧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一下,这才低声说:“你知道余墨云被警方抓走了吧。”
“今天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我想假装不知道都不行。”唐暄被他吻得脸颊有些泛红了,气息也乱了,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唇角微翘,泛起一抹妖娆的笑容,“干嘛,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你还跑来跟我说他。”看见他,她就想把他干掉,余墨云是个很危险的男人,当初他差点就把锦城弄垮了,他害惨了太多的人,她对他完全没有好感。
“你别这样,人家已经浪子回头金不换,他现在知错了,他不会再做坏事了。”盛尧吻着她的红唇,柔声哄着。
唐暄看着他,蓦地曲起了长腿,往他的身上轻轻一撞,冷笑说:“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余墨云的事了?”
“不……”盛尧搂住她的腰,迅速压住她的腿,“我想你才是最主要的,至于余墨云,是顺带的。”
“哼,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没好事,是欢儿让你来找我的吧。”唐暄伸手推开他,拿起烟斗,吸了一口烟,随即徐徐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淡淡地说,“你回去告诉她,余墨云的事情我不想插手,让她找别人去帮他吧。”想也知道,苏尽欢肯定又心软了,想帮自己的好姐妹,她忘记了,她可没有忘,暖玉当初是怎么害她的,要不是他们机警,小千帆恐怕都没机会出生了。
女人果然是最记仇的动物,这么久的事情,她还耿耿于怀,盛尧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回自己怀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撩人的眸光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温柔地说:“唐暄,你不是想去旅游吗,少奶奶说了,如果余墨云的事摆平了,她就允许我请十天假,你不想跟我去旅游吗?”
他们独处的时间太少了,他一直都想找个时间去过两人的世界,现在难得苏尽欢肯松口了,他怎么也得把这个机会争取到手。
“十天的长假?”唐暄妖娆的美眸亮了,她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晶亮的眸子盯着他,“真的吗,真的有十天假期?”盛尧本来是霍冽宸的贴身保镖,霍冽宸担心苏尽欢会有危险,就让他转去保护苏尽欢。
“少奶奶已经开口了,绝对不是问题,唐暄,这十天,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好不好?”盛尧搂住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吻着她的侧脸,满脸的期待,二人世界的甜蜜旅游啊。
“为了余墨云,她竟然肯让你走十天,是暖玉去求她了吧。”苏尽欢最好的朋友是暖玉,只要她有难,苏尽欢一定会不惜一切去帮她。
盛尧轻轻点头:“是啊,暖玉去霍家找少奶奶,苏清婉从中作梗,差点害她流产,少奶奶很紧张,让我来找你说服你去帮他。”
“好吧,看在她这么大方放你十天假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去帮他一把,好了,我去找霍冽宸,你赶紧回霍家吧,苏清婉那女人在那兴风作浪,我还真一点都不放心。”唐暄皱眉说。
“你这么快就想赶我走了,你不想我?”盛尧有些失落地看着她,他跑这么远来找她,她就不想多看他一会吗?
唐暄唇角微抽,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盛尧,你能别像个小怨妇一样吗,我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我们又不是相隔十万八千里远,你真的够了,我去找霍冽宸了,你赶紧回去,欢儿因为你失职出了事,小心你家少爷剁了你!”
“走之前,再给我一个缠绵的热吻吧。”盛尧说着,苍劲有力的手掌搂紧了她的腰,炽烈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把她疯狂地吻住了。
“唔……”唐暄还没来及喘一口气就被他霸道吻住了,她攥住拳头抗议地捶了他一下,想把他推开,但男人昂藏的身躯就像是一座山似的,她挣扎了几下,半推半就地沉沦了,这该死的男人,明知道她无法抵挡他的男色,他就专门来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