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不到一分钟就钓上来一条大鱼,不仅徐友师同志他们很震惊,不远处的铁玲和刘丽珍也很吃惊。
刘丽珍问道:“铁玲姐姐,这位陈晋同志很特别啊,你和他很熟吗?”
铁玲道:“挺熟的,当初他刚到京城,我就和他有过接触,这家伙,嗯,很霸道,不讲理,不过功夫很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
实际上她心里想的是,这世界上估计没有人比他更能打了,因为在她原来的认知里,青龙应该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高手了,在十号站练武的时候,青龙一个人能同时应对白虎和玄武的左右夹击,但是这样的人,在陈晋面前却是不到一分钟就落败了,还受了严重的内伤,所以可见陈晋的功夫比青龙厉害许多。
刘丽珍小声问道:“铁玲姐姐,他这么年轻就是少将了吗?不会是假的吧?”
铁玲笑道:“能在你爸爸他们面前穿军装,戴少将的军衔,你说会是假的吗?”
“我也知道是真的,但是这也太厉害了?他有二十岁了吗?已经是个将军了呢,我大哥三十岁了,现在还是个上校呢。”刘丽珍道。
“三十岁的上校已经很厉害了,不能和陈晋这个人比,他这个人是个怪物,立下的功劳太多,所以当了少将也不稀奇。”
“他立了很多功劳吗?”刘丽珍问道。
铁玲点头道:“是啊,立的功劳太多了,不过都是保密的,不能告诉你。”
刘丽珍哎呀一声,嗔道:“铁玲姐姐太讨厌了,又不跟我说具体一点。”
铁玲笑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有保密纪律的,你也不想看到我违反纪律吧?”
刘丽珍只好叹气道:“那行吧,只能算了。”
两人说话间,陈晋又钓上来一条大鱼,引得徐友师同志等人一阵羡慕嫉妒,嚷嚷着今天要打陈晋这个土豪了,因为他们到现在只有张克安同志钓上来一条小鲫鱼。
铁玲看着陈晋的身影笑道:“他是不是很特别?”
刘丽珍点头道:“是啊,看着年纪不大,但是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和我们学校的年轻老师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你是在什么学校读书啊?”铁玲问道。
“京城大学,我是读地质工程专业的。”
“你是女孩子,怎么会选择读这个专业呢?”铁玲疑惑地问道。
在她看来,女孩子一般读文史类专业的会多一些,也比较适合她们,她本人也是接受过大学教育的,不过学的是速成班,时间更短,但是学习压力更大。
刘丽珍摇头道:“就是喜欢啊,最近我正在研究这个水库的地质情况,你别看现在水面很平静,但是这么多的水会对地面产生很大的压力,有可能引发地质问题,所以我在这里建了几个观测站,准备观察一下水库对地面地质的影响。”
铁玲不由伸出一个大拇指。
刘丽珍脸上有些羞涩地红了。
半个小时后,众人也不钓鱼了,因为陈晋已经钓了十几条鱼,最小的也有两三斤了,已经够吃了。
回到农家小院,徐友师同志等人开始拾掇鱼,陈晋道:“各位领导,我知道一种新的做鱼方法,不如让我也试一下?”
“是怎么样的方法?有我的烤鱼好吃?”徐友师同志问道。
陈晋看到小院的墙上有辣椒,笑道:“各位领导肯定没吃过,我就用三条鱼,给位领导尝一尝味道?”
张克安同志笑道:“可以啊,反正我们这么多鱼,多试几种吃法,看看哪一种做法最好吃。”
于是徐友师同志等人去喝茶,陈晋和刘丽珍在小院的水池边杀鱼。
铁玲也想帮忙,但是她不会,被陈晋安排去给各位领导倒茶去了。
杀鱼的时候,陈晋手法非常熟练,先用刀背把鱼敲晕,然后刮鱼鳞,剖腹掏内脏,借着在鱼身上改刀。
刘丽珍看到陈晋这么熟练,不由说道:“陈晋同志,没想到你不仅功夫好,还会杀鱼呢。”
陈晋笑道:“这都是小事。”他看了一眼漂亮的刘丽珍,问道:“你是京城大学的学生?”
刘丽珍点头道:“是啊,我今年大三了。”
陈晋问道:“你们学校的毕业生是怎么分配的?有没有安排工作的吗?”
刘丽珍想了想道:“没有吧,应该读分配工作了,我们学校的大部分都安排在部委工作,也有一些回原籍的,不过很少。”
“我们单位想招一批大学毕业生,想去你们学校,不知道能不能招的到?”
刘丽珍迟疑了一下道:“恐怕很难吧,对了,你们是什么单位?”
陈晋道:“我们是一个新成立的单位,工作地点比较偏僻,但是待遇可以高一些。”
刘丽珍摇了摇头道:“这样恐怕就没人愿意去了。”
“有没有户口不在京城的同学可能会来的?”
“应该很少吧。”
陈晋心中一沉,看来招聘大学生这一种补充人才的方式不太可行了,必须想想其他办法。
他现在面临的问题,不仅是自己办大学需要很多人才,更重要的是国防科工局的正常运转也需要大量人才,他也可以从机修厂甚至轧钢厂抽掉一些人,但是工厂里的工人大部分文化素质较低,基础差,培养成技术人才会容易一些,培养成管理人员的难度就大多了。
但是陈晋现在缺的就是管理人员。
现有人员中,魏英群是他手里的第一大将,不仅有理论知识,还有实践经验,智商也高,以后肯定是国防科工局的栋梁。
然后就是陈峥,有一定文化基础,又有技术,现在还不够成熟,但是培养几年之后可以挑大梁。
至于沈珍珠,还必须帮他管理好实验室,日后总理大部分的研发项目。
其他的就是轧钢厂的人了,比如杨光明的秘书刘成峰,办公室主任章华等,他争去争取,可以从杨光明手里挖走,杨光明应该会同意的。
数一数自己能找到的人才,也就以上几人了,这让陈晋有些沮丧。
刘丽珍看到陈晋突然脸色黯淡下来,问道:“陈晋同志,你怎么了?”
陈晋哦了一声摇头道:“我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刘丽珍觉得他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奇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