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和穆若烟离开前，特地告知了素香一声。
让素香的反应非常吃惊。
现在不过是刚谈好合作而已，连武国的支援在哪都不知道。
如果莫辰和穆若烟就这样走了，她这个区区几百人的部落，要怎么对抗几千人的飞熊部落？
“武国皇帝陛下，恳请你多留一些时日，至少也要等武国大军的支援抵达。”
素香非常真诚地试图挽留莫辰。
不过莫辰并没有继续留下的意思。
什么事都让他来做，还要素香这个代理人做什么？
“武国的支援最多七天就会抵达这里，七天时间你们都不能坚持？”
“可是......”
“我给出了足够的诚意，你们也要证明你们的价值。”
素香沉默了。
莫辰说得没错，如果她的部落连这七天都不能坚持下来，根本没有被扶持的价值。
本来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直接砸到她头上。
如果自己接不住，怪不得别人。
......
从南通州离开后，莫辰和穆若烟直接来到大金京城。
穆若烟好奇地打量着京城里风格迥异的建筑物。
“这里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你想象中是什么样的？”
“高大的城墙，宽敞的街道，整洁的路面。”
“可惜，这里都没有，贵族区会干净一些。”
大金帝国直接在明面上把人划分为五等。
贵族官员是一等人。
城里的富商和有产者是二等人。
城里的普通人是三等人。
城外的无产农民是四等人。
征服其他国家收编的平民是五等人。
还要额外加一个奴隶，当然奴隶在大金帝国不算人。
而莫辰和穆若烟所在的区域是京城边缘地带，三等人的聚居地。
严格说起来，这个区域的生活环境还不如武国京城的普通百姓。
莫辰仔细研究过大金的历史。
从统治的角度来说大金这种划分等级的手段，非常有效。
人为把帝国子民划分为不同阶层，天然对立，杜绝了帝国内的子民彻底团结起来反抗大金。
大金一百多年来，一直在扩张。
有战争，就意味着上升渠道没有彻底关闭，处于下层的人还有上升的渠道。
这套体系就可以让大金快速发展。
不过这个局面很快就会结束了。
大金帝国过不了松林江，扩张的步伐会被迫停下来。
除非大金帝国调转枪头去攻打大商帝国，否则大金帝国会陷入无仗可打的局面。
大金帝国体系内的矛盾就会逐渐暴露出来。
到时候大金帝国绝对会陷入内乱。
还是那句话，帝国的瓦解，往往是从内部开始。
莫辰不急，他要等待那个时机的到来，以便在大金帝国内乱的战火上再浇一桶油，让火燃得更旺。
两人在京城逛了大半天，直到穆若烟逐渐失去了兴趣，才来到安阳公主的城堡。
安阳公主看到穆若烟，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之前莫辰和苏韵一起来，她自信自己在姿色上可以和苏韵一较高下。
但穆若烟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仙气，顿时让她失去了信心。
安阳公主把人请到会客室后，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我夫人，穆若烟。”
“哦？是莫夫人？失敬，失敬。”
安阳公主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刻意加重了莫夫人三个字。
莫辰上次是和苏韵一起来的，看两人那亲密劲，肯定早就成亲了。
苏韵是大宗师！
即便莫辰是武国皇帝，苏韵也没道理会容忍莫辰三妻四妾！
安阳公主之前几次对莫辰主动投怀送抱，莫辰突出一个坐怀不乱。
更加佐证了安阳公主这个猜想。
安阳公主一直认为不是莫辰对她不动心，而是莫辰有色心，没色胆，自己还需要再接再厉。
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这不是还有另外的妻子吗？
甚至比苏韵还要美上几分！
穆若烟感觉莫夫人这个称呼挺有意思。
嫁给莫辰后，她就是武国穆皇后，一般外人都会尊敬地叫她穆皇后。
几个姐妹都是叫她穆姐姐。
这是第一次有人叫她莫夫人。
“安阳公主客气了，我夫君多次向我提起你，我有些好奇，所以来看看。”
“哦？多次提起？”
安阳公主一下来了兴趣。
莫辰对她一直表现的兴趣缺缺，连主动投怀送抱都不动心。
居然还会主动提起她？
简单几句话，穆若烟就看出安阳公主的心思，有些埋怨地瞪了莫辰一眼。
莫辰只能递了一个眼神过去，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穆若烟和安阳公主寒暄了一会，莫辰实在有些绷不住干咳了一声。
“我这次过来主要是送一批新货。”
“新货？”
“是一些小说。”
“炎黄阁不卖小说吧？”
“现在开始就卖了。”
第一批小说是莫辰让980t人工智能，以西游记为模板，根据这个世界的实际情况进行改编。
讲述了一个东方国家的人，一路向西，朝圣取经的故事。
在地理位置上，大金正好处于东方，武国处于西方，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
后续还会有水浒传、三国演义、红楼梦。
当然都会根据实际情况做一些改编。
用小说的方式，美化武国的形象，隐晦地揭露大金帝国的丑陋。
这是标准的文化入侵手段。
这些小说会先通过炎黄阁的渠道，在大金权贵阶层开始流通。
对大金帝国普通民众来说会有一种天然的神秘感，让普通民众好奇。
时间一长，自然会出现廉价的盗版，开始在民间流通。
这种流通方式比直接在民间推行更有效率。
安阳公主对莫辰的心思一清二楚，自然不敢小看莫辰提到的这些小说。
“能让我先看看是什么小说吗？”
“当然。”
莫辰取一本递给安阳公主。
“这是第一版的样品，看起来不够精美，我这次送过来的是成品，都有精美的包装。”
既然要走炎黄阁的渠道出售，自然要符合炎黄阁商品的逼格。
为此，成品书籍不只印刷精美，包装复杂，书籍上甚至镶了金边。
看起来就逼格满满。
安阳公主翻开第一页，立即就被书上的内容吸引住了。
一时之间甚至忘了还有莫辰和穆若烟两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