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慌不忙的说道。
“空口无凭,这让我们如何相信?”
国王冷哼了一声,说道。
“那好!龙王庙里后院有一古井,咱们借一步说话。到了古井那边,两位看过了,自然就不会再怀疑小人所说绝非空口无凭满嘴胡话了。”
黑衣人笑了笑,说道。
“那就请吧!”
国师不知道这黑衣人葫芦里头究竟装的是什么药,他好奇心起,很是想要看它一看。
“古井!啊……没有水。”
走到井旁时,野和尚十分惊讶地轻声惊叫了起来了。
一行四人,围着一口枯井傻看。
“谁说没有水?江南道,席间月,你们二位可看仔细了。”
黑衣人将手往枯井上面一抹,原本枯竭的古井之中,咕嘟嘟地就冒出来了一股子甘洌的清泉来了。
看得席间月和那江南道是目瞪口呆的呢!
这还不算吓人,更吓人的是井中人影密密匝匝你来我往地,似乎是在办丧事。
江南道和席间月本就是修道之人,自然是看得清其中原由了。
只见井中往来穿梭之人无不手端宝霞,霞光之中都有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
沿着他们前行的方向尽头,摆这一朵橘黄色的大莲花。
莲花的中间,横躺着一个面皮白皙的男子。
男子身无长物,赤条条地十分安静地躺在莲花之中,看上去十分地安详。
“那不是龙木法师吗?他为何会在这枯井之中?”
江南道看着玄乎,不免就失声问了起来了,小声道。
“嘘……!”
黑衣人冲他做了个静声的动作,提醒他们不要出声。
井中人影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间地都停顿了下来了。
紧接着,一个白衣白袍少年便放下了手中宝霞,经直向井口方向便走了上来了。
黑衣人见了,不换不忙地从袖口中取出来了一块墨绿色丝巾,随手一抛,便将四人遮挡在了丝巾地下去了。
黑衣人和野和尚倒是没什么,可把那席间月和江南道给吓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只见井口咕嘟嘟冒起几颗水泡泡来,一尾白磷光影翻了一个水波浪,便又没了踪影了。
黑衣人收了绿色纱巾,四人接着默不作声地盯着古井。
只见已经冒到了井口边缘的井水中,一条白色的大鲤鱼正缓缓下沉着。
随着它的下沉,井水水位便跟着它的下沉也十分神奇地便落了下去了。
四人谁也不敢说话了。
待水位落到涨水前的水位时,那百鲤鱼竟然又变成了一个白衣白袍少年,接着端起他的霞光和宝石,一起走入了来来往往地人群去了。
“没有什么问题吗?我似乎是闻到了生人气息。”
一个黄衣黄袍的老者杵着一根拐杖,颤颤巍巍地迎上了白衣白袍少年,问道。
“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有人路过而已。我出去看时,除了一棵大槐树以外,什么都没有,鸟都没有一只呢!”
白衣白袍少年答应道。
“那就好!我们大家接着为啊木送灵。”
老者说完,便接着杵着那根拐杖走向一旁去了。
紧接着,这些人都把手中霞光和宝石放到了莲花之中,赤膊露体的龙木在霞光和宝石散发出的光芒之中,慢慢地便坐直了身体,头顶金光四射,似乎是就要活过来了了一般!
只见那些放完霞光和宝石的人纷纷跪倒在地,口中都念念有词了起来了。
不一会,便听闻的井中嗡嗡嗡只响,似乎是有人在敲打井壁一般。
嗡嗡嗡之声夹杂着几句若有若无的清音,七音似乎是在说:“菩萨一路走好!我等龙族势必找出凶手,还菩萨一个公道。”
随着嗡嗡声不绝于耳,古井中人影水花半点也无,早已经没有了痕迹了。
古井还是那个古井,滴水不见。
井底干裂的泥土张大着松树皮般地一张张大嘴,就像是在向天讨要水喝的癞蛤蟆,在月光下荡来荡去的。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呀!龙木法师死了,我们也是这会才知道的呀!”
江南道不解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这个黑衣人说道。
“你让我们看这龙宫葬龙木的影像,不可能就只是想告诉我们龙木已经死了这么简单吧?”
席间月冷哼了一声,十分可笑地问道。
在他的心里,龙木法师死后进来龙宫,他这个人间的国王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也不关心。
他只关心面前这个黑衣人已经要了龙仙镇和龙王庙了,可别再狮子大开口,把整个国家都要了去了才好呢!
哼哼,若真是这样,那就只好得罪了!
国王这么想时,他自己都觉得好笑:明明是人家得罪自己在先的啊……!
“别急,索性再让你们看一看你们进入龙王庙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把。看过了你们还觉得这事与你们无关,那龙王庙和龙仙镇本尊就不要了,如数奉还给二位。”
黑衣人不急不躁地从袖口中又取出来了那匹绿色纱巾来了,说道。
绿色纱巾自黑衣人的手中铺展开来,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只逼席间月和江南道的面目,那野和尚倒是十分地开心似的,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副副惟妙惟肖无比逼真的画面。
有的有他,有的没他,直到放映到欧阳剑南和南宫洛一起撕掉了龙木皮肉袈裟的那一刻,黑衣人才收回了绿色纱巾。
他笑嘻嘻地看着席间月和江南道,问他们两说道:“两位还觉得这事与大月国两位当家的没有关系吗?若真是如此,那龙王庙和龙仙镇,本尊就不要了。哈哈哈哈!”
黑衣人看都不看席间月和江南道,昂头阔步,大笑着便向龙王庙走了回去了。
野和尚不明就里,小跑地追了上去,小声地问道:“师兄,我不明白。”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爱搭不理地说道:“你不明白就好,只怕是你明白了,会更加地不好呢!”
“师兄,此话怎讲?”
野和尚越发地丈二和尚,他摸不着头脑了。
“实话告诉你吧!那欧阳剑南实非欧阳,南宫洛小子也非南宫啊!哈哈哈哈,这种事情,骗得了人,还能骗得过天神?哈哈哈哈。师弟,那极阴之女,玩玩就好了,我劝你呀!可千万别太当真!”
黑衣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哦!知道了,师兄。”
野和尚毕恭毕敬地答应道。
虽然,他并不明白黑衣人所说之事究竟是何意义。
席间月和江南道兄弟两个在古井旁着实呆立了好一会,被一阵冷风吹醒,这才突然间反应过来,还没请教救赎之法呢!
兄弟两也顾不上身份地位了,立即便飞奔赶来过来了。
看来,这天灾人祸,是在所难免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