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轻抬着洛窈、
的双腿。
莹白的上腿攀在他略显单薄的腰上。终年病痛缠身,他身子骨的确有些薄弱了。
他打定主意明日便去找柳墨轩开些补药,再去找洛不染练些防身的功夫。
目光瞥见床沿上搭着的白色绸带,他心里深藏那些淫欲的作祟因子扰乱着他的心神,他五指扣住洛窈的手腕,举过洛窈的头顶,拿起绸带禁锢住洛窈的手腕。
另一只手抽过床帏上耷拉着泠泠作响的红绳,系在洛窈的脚腕。
墨发铺散在床榻上,两人的青丝交缠。
淡淡的药香伴着洛窈刚刚沐浴后的花香,萦绕在鼻尖。
江濯低头吻上洛窈的唇瓣,良久同她额头抵着额头,染上情欲后的太子声色喑哑的很:“幺儿…”
殿外月光微弱,树叶婆娑起舞飘落在地上,层层叠叠,殿内铃铛清脆的声响惊动了寂静的夜,十分的悦耳。
江濯借着月光看清洛窈眉眼间不可明喻的风情,他甘愿沉溺其中。
“怎么了,殿下这就、
不行了。”洛窈余空调笑江濯,却发现嗓子已然哑了。
江濯清隽的眉眼带笑,抵在洛窈的脖颈上喘
、息了几下:“幺儿一会儿可受
得住。”
洛窈头上泛起了一层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病态的眼眸微转,娇、
喘出声,狠狠地刺激了江濯。
白皙笔直的
玉腿*
江濯轻声细语的哄诱着洛窈。他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到身、
下的人身子一颤,他温柔的吻着她的锁骨处,一步步、
下移,肌肤胜雪的身体上布满了点点红痕。
“别亲那儿……啊嗯~”
饶是洛窈再开明此时也有些羞耻,果然表面越是清风霁月私下越是衣冠禽兽。
江濯哄着人,嗓音温柔的可怕:“别动。”
他握住洛窈的脚
踝搭在他的*
洛窈忍不住推搡,却因被禁锢着双手倒像是在迎合着。妖冶的眸子病态的气息往外泄露:“殿下哪里习来的。”他常年疾病缠身,又怎会这么多东西。
江濯还是轻声细语的在洛窈耳畔诱哄,不曾回答她的话。
他还遗留着嬷嬷所教习的,前戏要做足,女子才会舒适。
他慢慢的靠近。
那股温热的触感让洛窈眸子里的病态褪却,取而代之的是羞恼。
“啊!”剧烈的痛让洛窈挣脱了绸带,玉臂勾
着江濯的脖子,指甲在他身上留下道道抓痕。
殿内灯盏里的蜡烛燃尽,灯油滴落。
一室旖旎。
洛窈醒来感觉除了疼痛并无其他不适,身子也被人擦拭过了。
她看了一眼还未醒来的男人,下床。
目光落在地上铺展开来的卷轴,她披了件外衫蹲下身子拾起来,卷轴之上皆是男女欢爱的描述还有画面。
她很清楚,昨夜这些都一一用在了她身上。
“幺儿。”江濯看到洛窈手里拿着春宫图有些窘迫。
洛窈忍不住发问:“殿下莫不是将这图里的都付诸实践了一番。”
江濯不语,他确实是都做了一遍。
洛窈无语,要是这春宫图卷数再多些,她大概是唯一一个死在任务对象床上的倒霉蛋了。
随即失笑调侃:“殿下当真纯情的很。”
江濯未曾明白洛窈笑的什么,洛窈也未曾提起。
两人用过早膳后洛窈的两位哥哥来了,洛一尘和洛不染一个风流不羁,一个铮铮铁骨,二人侃侃而谈。
晋南使臣不知在哪里听说三皇子江悯寒偷了旄节,派人前去探查,旄节在三皇子寝宫被找到,晋南国使臣传信给晋南皇帝,几番商讨,觉得三皇子此人成不了大事,将军队撤回。
这事不知怎的传到圣上耳中,召集太子及几位重臣前去商讨此事。
洛窈的两位哥哥见洛窈和江濯来了,瞬间噤声。
洛窈:“大哥、二哥。”
洛一尘:“小妹。”
洛不染:“太子妃。”
四人聊了几句后上了马车去往皇宫。
到了皇宫门口,洛窈没进去,女子不能干涉内政洛窈也不想去和宫里的妃子公主攀谈,索性就和清菊、清竹在宫门外等着。
皇宫内江悯寒突然被召见加上这几日晋南国皇帝突然反水他本就烦躁,不过幸好他还留了后手,当着江濯几人的面被质问也不见慌乱。
“父皇,皇儿受苏莹月的迷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替别人做了嫁衣,还请父皇明鉴。”江悯寒自认为自己平淡的应对,这样才会让别人认为他是个无辜之人。
相比较美人,他更喜欢江山,美人可以有无数个,而江山却只有一个帝王。
苏莹月得知那日殿内的不明物体竟然是使臣出使的一种信物,明白了是有人要挑拨晋南皇帝和江悯寒之间的联盟。
可没等她想到对策就被皇宫里派来的人接上了马车,马车外风吹打的树叶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