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是要等你忙完一起走,还是我必须等你忙完才能走?
荣若有些不明白的追上去问上官柳什么意思。
直到坐进了侯兆林的议事厅,荣若还有些没有从上官柳的话中转过弯来。
他也要随自己去上陇镇!
还说什么是保护自己,荣若才不相信呢。
那日褚凌跃和公孙朔说的要去上陇镇搜什么的话,上官柳定是听到了,所以,他是为了这事才会去的吧!
只是,这上拢镇到底有什么?
还有曾经‘褚凌阙’也出现在那里,还赶巧的救了自己一命!
所以,褚凌阙也是知道内情的吧!
那上官柳又知道多少内幕呢?
荣若走过了很多地方,对比之下明白这上陇镇不过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镇,可就是如此平凡的小镇,却招了那么多不平凡的人物关注,咋地,难不成上陇镇还藏有什么宝藏不成?
“荣公子?”
侯兆林见荣若一直在走神,连喊好几声。
“哦,你接着说!”
荣若回神,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抛开思绪,静下心来。
反正她是阻止不了上官柳的脚步的,既如此自己还是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不再多想后,荣若很是认真的参与到所说的治水问题中去。
治水,荣若不懂,但挡不住人家见识广,她可是在比这里发达了不知多少倍的后世生活了二十多年。
大家无论如何讨论,不管是堵,还是梳,还是分流而治,反正只要你能说出的名目,她都会根据后世所见,给与相当的一些建议。
直到今日议事结束,大家再看荣若的眼神,满满的的全是星星,特别是侯兆林,如果不是知道上官柳不会放人,哪怕是跪求只要荣若不离开,他都愿意。
如果按荣若所说,只要成功了,那他可是要青史留名的。
试想一下,那将会是何等的荣耀,他毕生所求也不过是自己百年后,后人提起时,能留个好名声。
......
因为荣若觉得住在郡衙多有不便,所以在刚到这里的第三日,他们便搬出去另寻住处了。
上官柳和荣若告别众人,往住处而去。
“长林总是给人惊喜不断,只是不知长林所知的这些师承何处?”
上官柳说这话时,紧紧盯着荣若,想要从他的表情看出些什么来。
之前他一直以为荣若不过是机灵些,聪慧些,可眼下他感觉不止如此,荣若身上的迷点太多了。
就如他刚才所说的那些关于治水言论,他自认阅书无数,却没有那一本上如此详细的注解过。
还有他的厨艺......
他出身小镇,家里顶多算是小富,常理来说是养不出如此优秀的荣若的。
不是上官柳对普通人家有偏见,实在是荣若的行为举止哪怕有人说出身世家大族也没人会反驳。
这不合常理。
“.......”
荣若无语,师承何处?
那我这老师可多了去了,从小学到大学,还有各类课外兴趣班,严格的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说了你知道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能选择不答吗?”
荣若很是光棍的回。
她打定主意,只要上官柳敢不依不饶的追问,她就反问回去。
“是我唐突了,长林莫怪,我只是好奇,何等世外高人能教出如长林这般博学多才的弟子来!”
上官柳说的是实话,他真的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能耐却一直寂寂无名的名声不显。
“无碍,好奇心谁还没有,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荣若很直接的转移了话题。
“快了,再等等!”
上官柳还有些事没安排好,所以暂时走不了。
三日后,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柳承回来了。
“公子,人已经送过去了,也都打点好了!”
柳承对着上官柳恭敬回禀着此行的进度。
“嗯,以后你就留在此处,一是协助侯兆林治水,二是及时汇报这边的情况,后日我便启程离开,我们离开云州郡的消息,晚半个月再传出去,这半个月柳方会在这里协助你!”
......
这日天还没亮,荣若带着柳七和上官柳悄悄的北上了。
“此行我们要赶时间,所以会取道河南尹郡,那里地形多山脉,可能会难走些!”
路上,上官柳大致的和荣若说了一下行程路线,让其有所准备。
荣若表示没意见。
此行他们算是公办私差,自然不能大摇大摆的走官道,且还可能要避人耳目呢,取道河南尹郡也算是抄了近路了,路再难走,还能难上攀岩登山不成。
来时四人,走时三人,荣若对于柳方的去处不是不好奇,但她知道,上官柳定不会说,所以也不多问。
“公子,咱们这一路可能要风餐露宿了!”
柳七对着荣若表现出一副苦哈哈的样子道,只是那嘴角的上抽太明显,让荣若不得不纳闷这娃是不是对风餐露宿有什么误解。
直到三人出了云州郡边界后,在一处不知名的山坳休息时,柳七悄咪咪的打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给荣若看后,荣若终于明白了,柳七这是惦记自己做的野味了。
“公子!”
柳七提着处理好的野鸡和野兔,对着荣若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
“别在你主子面前如此作态,我可没在吃食上虐待你!”
荣若看了上官柳一眼,故意说道。
“公子对小的好,小的明白,这不是嘴馋了吗!”
柳七很是狗腿的对着荣若讨好说。
不远处的上官柳对柳七的如此作态简直没眼看。
本来就不聪明,如今又添了个贪吃的毛病,这是朝着某种动物发展而去啊,这样不思进取的下属,他还能不能要了。
荣若可不知上官柳是如何想的,她正专心的开始准备烤野味了,从早起到现在,为了赶路,她只吃了几口干粮,此刻也的确是有些饿了。
半个时辰左右后,阵阵肉香慢慢飘散开来,上官柳闻着久违的香味,差点有些恍惚的不知今夕何夕了。
同样的人,同样的味道,唯一不同的是脚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