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静好熟门熟路的来到了燕立渊的书房,就见几日未见的燕立渊正在全神贯注的批阅奏章。
燕立渊没有穿他的官服,而是穿了一件玄色的长袍,头发盘起戴了一个白玉发簪,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不敢靠近。
“臣女见过九千岁。”月静好行礼道。
燕立渊没抬头,“月小姐最近很忙啊!”
月静好没搭话,依旧恭敬的鞠着礼。
“起来吧。”半晌后,燕立渊才大发慈悲的让月静好起了身。
月静好拿出玉凝香的账册放到案上,“这是账册,请九千岁过目。”
燕立渊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声音有些疲倦的说:“本督有些累了,你念给本督听。”
月静好放账册的手一顿,燕立渊就感觉到了,依旧闭着眼睛,可声音却变得有些凌厉了,“怎么?刚才不是在荣王府说的挺欢的吗?现在怎得成了哑巴了?”
月静好眼睛沉了沉,便拿起账册念了起来。因为刚开业不久,所以记录的不是很多,大概一刻钟就读完了。
“禀九千岁,账册念完了。”月静好又重新把账册放到了案上,退后几步,等着燕立渊说话。
燕立渊睁开眼睛,瞟了月静好一眼,“怎么不说话了?”
月静好,“……”
她说什么?现在不是应该燕立渊问关于铺子或账册的事儿吗?真是一个别扭的人……“臣女不知该说什么……”
燕立渊站起身来,一步步的逼近月惊静好,月静好的心“砰砰”乱跳,连忙低下头眼看着燕立渊的脚离她越来越近。
燕立渊的下巴就在月静好的头顶之上,轻轻一嗅,就能闻到月静好头发上好闻的发香。“为何和荣诚就有说有笑,见了本督就无话可说?嗯?”
月静好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想要退后一步,可还没动作就被燕立渊的大手揽住了腰。
月静好伸手想要推开燕立渊,却被燕立渊的另一只手给控制住了。“怎么……恼羞成怒了?”
月静好愤愤的抬起头,用一双明眸瞪着燕立渊,“九千岁这是做什么?臣女和谁在一起和九千岁有何相干?九千岁管的也太宽了些!”
还别说,月静好生气的样子还真……可爱!
燕立渊恶趣味的捏了捏月静好的脸蛋儿,嗯,很滑……
月静好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九……九千岁……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听到此话,燕立渊不仅没有松开月静好,反而把月静好揽得更紧了,“同床共枕过的人,这样算什么亲密?”
月静好用力的挣扎起来,“九千岁莫要胡说,什么同床共枕?什么亲密?九千岁莫要坏了臣女的名声!快放开我……”
燕立渊一把把月静好拥在怀里,月静好就听到燕立渊呢喃道:“小东西,你是本督的……别想逃开……”
月静好停止了挣扎,心也如小鹿乱撞般的狂跳不止。燕立渊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是他的……
“九千岁……臣女是九千岁的同盟……”
“你以为本督缺同盟?”
“……”燕立渊还真不缺……月静好想着前世燕立渊为自己收尸之恩,顿觉燕立渊善良无比,便大着胆子问道:“那……九千岁是什么意思?”
“自己猜!你那么聪明,定能猜的出来!”
“……”月静好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九千岁的心思最难琢磨?“依臣女看,九千岁位高权重,千岁府也井井有条,臣女实在是想不出……”
“本督缺个管家婆……”
本督缺个管家婆……月静好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她愣愣地看着燕立渊,“九千岁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臣女来千岁府做女管家?”
燕立渊快要被月静好给气吐血了,平时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变的蠢笨起来?
燕立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重新把月静好拥在怀里,“本督……想娶你为妻……你可愿意?”
月静好此时没有惊慌,反而踮着脚尖把自己的手附在了燕立渊的额头上,“九千岁,您病了吗?”
要不然怎么解释燕立渊今日的反常……
燕立渊把双手放在月静好的肩膀上,看着月静好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本督说的,你可愿意?”
月静好一下子跳开,急匆匆地行了一礼,“九千岁……臣女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九千岁没有阻拦,只双手负在身后,看着月静好离开的背影……
王一和一众暗卫也面面相觑,他们这是要有……女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