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公主一时语塞,看着文帝落了泪:“父皇,你要为儿做主,定然是前几日,我命人将程氏推下水,她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文帝紧皱眉头:“推下水?你怎么敢将子晟新妇推下水去?”
五公主听到文帝质问,连忙解释卖惨:“还有,当时我们所有人,不知被谁扯着脚踝,通通落水,还有人呛了水高热几天,此事定然是何昭君做的!”
皇后一听到她又做出这些错事,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是中宫出的嫡公主,就算要杀程氏与何氏二人,也并无什么不可!父皇,你要给我做主!”五公主不依不饶,继续叫嚣。
“呦,陛下给你做什么主?是责罚你推少商下水,还是责罚你昨日栽赃?想让陛下圣裁,可别怪陛下不留情面。”
越妃冷声推开宫门,身后跟着三皇子、五皇子,凌不疑押着一个女娘,一起来到文帝面前。
“此女娘已经招供,昨日寿宴上,少商昭君与五皇子私会的事情,就是五公主指示无疑,且挟制此女娘家人做威胁。”凌不疑也态度不善,看了一眼五公主,面沉似水。
昨天文子端亲自上门,将别庄里五公主的人尽数捆了,把人捞出来,这才让这女娘放心过来指认。
五皇子也终于硬气了一回:“那日我便看见,五公主将十一郎新妇推下水中,当时她们就威胁不让我说,昨日又蓄意陷害,真是欺人太甚!”
五公主一听事情败露,站起身劈头盖脸,对五皇子就是一顿指责:“你只是个下贱宫女所生的贱种,竟然敢和我叫嚣?你懂不懂什么是尊卑贵贱?!”
“啪!”在她继续说下去之前,越妃一个耳光将她扇倒在地:“你对长辈不孝,对手足无情,草菅人命,你哪里配做一个公主?”
换了之前,五皇子定然要被骂的怀疑人生,低下头去不敢说话,可他记得,有人曾鼓励过他。
“你胡说,昭君告诉我,人人生而平等,并无贵贱之别,就算是蝼蚁,尚且有继续活下去的权利,你又怎能倚仗权势随意剥夺性命!”
五公主啐了他一口:“少拿你与我相提并论,我觉得恶心!你少听她说的歪理?她想造反不成?”
她又转头看向越妃:“你竟然敢打我?我不过是不想嫁去越氏,你便仗着宠爱,不将长秋宫放在眼中,也不将我放在眼中。世人才会看不起长秋宫!”
话音刚落,少商就掐了一下皇后的手,和皇后对视一眼,然后搂着她大喊:“皇后!皇后!皇后被气晕过去了!”说着,何昭君与少商双双跪下。
少商开口:“陛下,今日一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昭君阿姊无关,而我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报当日她推我下水、搅乱寿宴的仇。”
五公主彻底癫狂:“你贱命一条,你也配如此报复我?早知今日,我便当时放下毒蛇,在池塘中便将你咬死!”
话音刚落,何昭君噗嗤一声笑了:“放毒蛇?看起来五公主身上,被蛇咬得还是不够痛,非要毒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