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括送走他,立刻满心欢喜的看着院子里这一堆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满满一箱黄金,他摸了又摸,闻了又闻,一脸陶醉,满心欢喜。
他自言自语道:“什么狗屁皇帝?还不如一个王爷出手阔绰。”
由此,他对皇上越发的心生不满,本就因为利益谋反的两人,最终也只能为了利益不欢而散,这是定局。
……
越王料想的没错,皇上在他身边安排的眼线见他去了将军府,肯定会进宫禀报,以皇上生性多疑的性格,定然会召他进宫问个明白。
这不,他还没进王爷府,宫里就来人说是皇上请他进宫。
越王淡定的跟着来人进了皇宫。
柬文帝脸色很难看,质问道:“越王,朕心中不解,你这刚出了皇宫就去将军府是何目的呀?难不成?你要勾结朕的大将军,造朕的反?”
越王心中已想好了如何答话,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感情真挚的说道:“皇上,臣弟冤枉啊!臣弟去将军府完全是为了皇上。”
柬文帝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他,说道:“为了朕?这就有意思了,你说来听听。”
“臣弟想先问皇上一个问题。”
“准了。”
“皇上认为,载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一个贪财好色,唯利是图,好大喜功的匹夫而已。”
柬文帝回答的很是干脆,显然很了解他的为人,不然当时也不会找他谋反。
“皇上圣明,载括就是这样一个人,往往这样的人,好控制却也不好控制。就拿这次战功来说,他率领士兵浴血奋战,心中自认为会是头功,然而皇上没给他,以他的性格,会不会心生不满呢?”
柬文帝大怒道:“他敢!”
“皇上,若论心,人是最大胆的。”
柬文帝沉思不言,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仔细回忆他刚才说的话,脸色开始好转,说道:“所以你今天去,是替朕安抚他的心?以财务化解他心中的不平衡?”
“皇上圣明。”
“这就怪了啊?如此巨额的财物,你就当真一点儿也不心疼?”
“臣弟有皇上日常的赏赐,丰衣足食,更何况邢些财务都不是……”越王故意顿了顿,假装难以启齿。
“不是什么?”
越王重重将头磕在地上,装作请罪的样子说道:“请皇上治罪,那些财务都是先前臣弟奉旨抄没忤逆之人家产之时,从中贪墨的财务,臣弟有罪,贪墨如此巨款,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柬文帝听完哈哈大笑,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还给他赐坐。
“好你个越王,外界都传你淡泊名利,不喜财务,原来背地里,你贪墨了那么多银子。朕当时看完账册都十分不解,心想怎么少了那么多?原来是被你给贪了去。”
“臣弟有罪。”
“行了,你这些钱都花在了正途上,还是为了朕,恕你无罪,只是以后少贪些,否则,人家又要拿你的身世说话。”
“多谢皇上教诲。”
柬文帝彻底打消了对这件事的疑心,重新又回到大军凯旋的喜悦之中,他颇有些自傲的说道:“朕已经踏平了南临,也算是迈出了一统中原的第一步,接下来就是北进攻取梓凌,可是朕还是想探个虚实,你有何良策啊?”
越王眼看机会将至,假装思索一番后说道:“皇上平息众公子之乱,统率大军灭掉南临,威震天下,恰巧十日之后是太后的生辰,咱们可以以庆生,庆功,结盟这三条理由宴请梓凌,西月,泽荒,让他们派使者前来,咱们可以暗中观其态度。”
“好,此法甚妙,你来起草国书,速速发往各国,谁不来朕就攻打谁。”
“皇上圣明。”
越王:圣明个屁,人家若联起手,你干得过吗?
……
五日后,柬文国书放在了言铠瑜的桌子,皇上将此事交给他处理。
上官姿梦看完上面的内容,心里很是生气,心疼的说道:“夫君,他们这摆明就是鸿门宴,你不可以去,太过危险。”
言铠瑜深叹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说道:“爱妃,此行非去不可,否则让天下人笑话,说咱们是缩头乌龟。他们无非是想看咱们是什么态度,没什么大碍。”
“可是。”她知道他也是个犟脾气,说出的话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好说道:“那行,你去我不拦着你,我有个条件,我要和你一块去,同甘共苦,共克时艰。”
言铠瑜想也没想,立刻拒绝:“不可,此行凶险,你呆在京城最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