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铠瑜见越王火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也该商量一下见不得人的事情。
“越王,你今日前来,定然不是为了吵架,也绝对不是为了来气我四哥,谈谈吧,我相信我们可以达成合作。”
越王也算豁得出去,直言道:“我只想为母亲和芷儿报仇,其余的一概不管,只要你们能帮我报仇,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哪怕是军国大事,也在所不惜。”
“越王如此爽快,我定不辱没你这番心意,今天下午,我给越王送上一份大礼。”
言铠瑜今天早上刚想明白一件事,现在的这个柬文帝虽然是个荒淫无道,滥杀大臣的昏君,但他也是个野心勃勃,试图称霸天下的战争狂人。
这种疯子当皇帝,若是个专心致志在后宫“励精图治”的人,那倒还好说,可无奈的是,这个疯子天天想着打仗,成就一番王图霸业。
这对梓凌边境是个威胁,对梓凌的百姓更是灾难,老百姓不想打仗,言铠瑜作为一国的上位者,更是见识过战争的残酷,当然要为本国的老百姓考虑。
他想要利用越王对柬文皇室的仇恨,搅动柬文不得安宁,这样的话,柬文国力内耗,不但不足以支撑对外作战,而且国内还会叛乱不止,如此一来,不出数年,柬文国力必然衰竭。
其实在言铠瑜眼中,柬文帝和越王都是疯子,两人所不同的是,一个是笨蛋,一个是聪明人。一个整日想着睡女人,吞并天下,不顾百姓死活,一个整日想着如何复仇保命,全然不顾国家与百姓该当如何。
这两个人看似关系很好,实则都在利用对方而已,真到了撕破脸的那一天,必然刀兵相见,你死我活。
这正是言铠瑜想看见的。
越王走之前,拱手说道:“挽梦,我没碰。”
说罢,拂袖而去。
“殿下果然是个长情的男子,在下佩服!”言庭然对着他的背影猛夸一顿,然后好奇的问道:“六弟,你打算送他什么样的大礼?”
“许印。”
“什么!”
言庭然顿感迷惑,他再聪明,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为何言铠瑜要这样做。
“六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看不明白,许印是用来换我的,如今我已安全,咱们没必要将许印交给他。”
“有必要,你就看着吧,越王会利用章临搅的柬文举国震动。”
“行吧,你这样做有你的道理,我不插手。”言庭然伸了个懒腰:“哎呀,本公子在那破地窖里蹲了两天,我得回去找几个美人,饮酒作乐唱小曲儿,神仙日子乐逍遥啊,哈哈哈哈……”
“哎呦,真疼。”他捂着脸向外走去,还不忘回头对上官姿梦说道:“弟妹啊,有没有兴趣跟哥一块,去见识一下全天下最大的妓院?”
上官姿梦还真迈开步子想跟过去。
“你赶紧滚,我家媳妇儿可不去你那种地方。”言铠瑜立刻上前拉住她:“爱妃,你干嘛?还真想跟过去啊。”
“我有些好奇嘛。”
“改天我带你去。”
言铠瑜也挺好奇,想过去看看,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决然无其他的意思。
上官姿梦眼神犀利的瞅着他,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话不一般,她问道:“你不会是打着带我去的名义,想见识一下……”
言铠瑜立刻捂住她的嘴,用另一只手指着天发誓道:“爱妃,我对天起誓,绝无这种可能,否则,天打五雷轰。”
“行啦,哪有这样咒自己的?以后不许这样发誓,再者说了,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我就算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
“爱妃这句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儿,对吧?”
言铠瑜:咦?好像哪里不对?
“言铠瑜!!你果然有这个心思!”
上官姿梦擦拳磨掌,打算修理他一顿。
他挨打挨出了经验,趁她出手之前,立刻动用轻功飞上屋顶,脚底抹油,身轻如燕,没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她扬起头,看向他落荒而逃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真是个二货,至于吗?跑的无影无踪,不早晚得回我身边老实呆着。”
果然,到了午饭的时间,言铠瑜又使出惯用伎俩,提着媳妇儿爱吃的甜点,脸上满面春风的笑意。
他小心的坐在她身旁,端起已经为他打好的米饭,很是自觉的吃了起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他还不忘说好话讨她开心:“我就说天底下媳妇儿对我最好,惹到你生气,还做了一桌我爱吃的菜,媳妇儿,啵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