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醒醒,喝药了。”一个如百灵鸟一般的声音在叫着。
刘虎感觉头痛欲裂,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身体的疼痛让刘虎知道自己应该还没有死。
“姐姐怎么样了?少爷好些了吗?”又一个好听的声音,听着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还是老样子,昏昏沉沉的,大夫说这两天如果要是醒不来,估计怕是要成植物人了。”姐姐说到。
“姐,姑姑说的真的是这个人吗?”这个声音明显要沉稳一些,不过依旧还是那么好听。
“姑姑是不会错的,她说是那就绝对是。”
“但愿吧,不然可就……”话没有说完。
“双儿。”叫了一声,双儿就没有说话了。
这时刘虎感觉有人扶着他的后背,可以清楚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随即就是一股强烈的中药味在往我的嘴里灌,苦,太苦了,一口两口三口,太难受了,都想吐了。
诶,等等!少爷???什么情况,这是哪里?身体全身酸痛无比动弹不得,药喝完之后又被放到床上躺下,迷迷糊糊中又睡过去了。
这里是乾元大陆青龙帝国流云郡流云城,乾元大陆有三大帝国和一个公国,这里是一个可以修真的地方。
而流云城就坐落在青龙帝国最东面的一个城池,城中城主府内,东侧一个庭院里,一些穿着古代服装下人丫头正在打扫卫生。
庭院里雕龙画凤的,庭院正中间一个大水缸,里面有几株植物,像极了莲藕。就在大水缸旁边,有一棵长满红色果子的大树,大树底下有张石桌,不过桌面缺了一角。
水缸正对着就是一间房间,刘虎就躺在里面的大床上,头上裹着纱布把眼睛蒙着。
又过了一天。“水,有水吗?”
一个虚弱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女的,只听见她高兴的叫着:“少爷醒了,双儿快去叫老爷夫人,再去打点热水,喜儿,叫大夫,快。”
“是,姐姐,我们这就去。”
只听见一阵安排,叫红儿姐的人在用杯子倒水。送到刘虎的嘴边,只听见“咕咚,咕咚”的喝水声。
“少爷别急慢慢喝,我再给你倒去。老爷夫人马上就过来了。”又是哪个声音。
“老婆是你不。”刘虎虚弱的问道,以为自己出了车祸,出现了幻觉。但是自己是活着的这点还是毋容置疑的,只是自己什么都看不到。
“少爷,我是红儿,什么是老婆?”叫红儿的小姑娘回答到。
“红儿?你是护士?这是哪里的医院?还有什么老爷夫人?我去,我声音怎么啦?”刘虎一堆的问号,而且自己的声音怎么也变了。
“护士?医院?是什么?老爷夫人当然是少爷你的爹娘呀!你的声音一直是这样呀,有什么不对吗?”一圈问题下来把红儿给整不会。
“虎儿!红儿叫大夫了没有”门外传来一声铿锵有力且高兴中带着激动,又有一点快落泪感觉的中年男性声音!急匆匆的进了房间,走到床前。
“老爷,已经去请了”红儿回答道
“虎儿,你总算醒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吓死为娘了。”这明显是带着哭腔的。
“爹?娘?三天?”是自己还没有醒,还是有什么别的情况
“虎儿啊,这几天你爹可是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城中政务全都放下没有做,这下好了,你总算是醒了。”听声音年龄不算太大,但是那种慈爱的感觉,刘虎还是感觉得到的。
“儿啊,只要你好了,爹就放心了。”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门外喜儿已经把大夫请来了,满头香汗淋漓。
“大夫,快来看看,我儿怎么还迷迷糊糊的呀!”娘很是焦急的说着。
“夫人,麻烦你让让,我看看。”大夫拿起刘虎的手开始把脉,诊断了半分钟。
慢慢说道:“少爷的五脏六腑都没什么大问题了,外伤可以慢慢养,我再来一副药调理一下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那我儿的眼睛?还有就是丹田?”父亲询问道,又带着一丝担心。
“刘老爷放心丹田没有太大的问题,眼睛我这就帮少爷解开。”
纱布在一圈一圈的解开,随着光线慢慢的透入,由于这几天一直包着纱布,一下接触到光线,难免有些刺眼,不过眼前还是混混茫茫的一片,就像刚睡醒眼角有异物一样。
“双儿,毛巾。”红儿吩咐道
“给我吧!我自己来。谢谢了。”刘虎客气的说道。
这会几个丫头和父母都一脸的惊诧,怎么可能?刚刚说的是“谢谢”吗?
刘虎受伤之前可以说是一个纨绔子弟,长相也还算得上帅气,仗着自己是城主的儿子,到处惹事生非。虽然不是那种要杀要抢的,但是总有点要不完的感觉。
通俗一点就是:一桶水不响,半桶响叮当。他不骂你你就烧高香了,没有礼貌这么一说,还爱整蛊别人。
当刘虎把毛巾从脸上拿开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向后倒了一下。满脑子都是问号,我是谁?我在哪?
“有镜子吗?”好一会刘虎才问到
“少爷,你等等,我这就去拿。”说着叫红儿的那个姑娘,就拿着一面铜镜过来。
刘虎拿起镜子拿眼前一看,这是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我这是穿越了。
这是什么朝代?刘虎到嘴边话又咽了下去,看着他们的表情,要是说了出去还不得被当成精神病呀。还是自己慢慢打听吧,毕竟没有死总有办法解决。
“怎么,不认识自己啦?”这是那个自称是刘虎娘的那个女人。
“哦,没有。只是看看自己的伤,有没有影响。”刘虎随口找了一个借口说到
“少爷吉人自有天相,我就知道是不会有事的。”大夫说道
“没事就好,嘿嘿,好好调养几天我儿又能生龙活虎啦!”这时刘虎看向那个一身劲装衣服的人,表情高兴的不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