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香江？”
“那真是太好了！”
“到时别忘了去找我，也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别看我这样，也别小看我这个小军装。”
“这次回去我就升便衣了。”
“另外告诉你，香江那边好玩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还有，你对那个小鬼子说的那番话还真是解气。”
“你是没看见，你走后，那个小鬼子鼻子都快气歪了！”
回四合院的公交车上，又碰到了陈星。
那家伙住的地方竟然就是之前张燕鸿也住过的红旗宾馆，而且恰跟张燕鸿住的是同一个楼层。
……
晚饭是李德虎请吃涮羊肉。
地点定在距离饮马胡同不远的老陈记涮肉馆。
这是一家不大的饭馆，确实一家经营超过50年的老字号。
在附近也算得上有口皆碑。
6毛钱一份羊肉，味道很好。
到了地方，张燕鸿才知道今天来的人可真不少。
更重要的是请客的主人却是另有其人。
李德虎其实也只是请来的客人之一。
真正请客的其实是胡斯载。
听名字十分陌生，看长相也是没见过的。
不过一经介绍，也算老熟人了。
这就是当初那个让张燕鸿换工作的胡主任，也就是胡阿佑他爹。
胡斯载来了，胡阿佑自然也一同来了。
张燕鸿是李德虎叫来的。
李德虎自然也在。
此外还有几个生面孔的年轻人。
都是二十多岁。
28岁的潘六图，数学研究所12级研究员，工资62块。
24岁的高小四，数学研究所9级研究员，工资89块5。
27岁的朱庞菜，数学研究所10级研究员，工资78块。
26岁的何镇西，也是10级研究员，工资78块。
27岁的华诗婷，数学研究所7级研究员。
几人中唯一的女孩子，工资却是最高的126块5。
这些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还真是个奇怪的组合。
李德虎也算老相识了，而且好感度不低。
再努努力，刷到亲密问题应该不大。
胡阿佑之前也是见过的。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好感度原本还有0的，现在下降到了-2。
态度也从轻视变成了嫉妒。
这就比较好理解了。
当初换工作，主要就是为了给胡阿佑提级别。
结果是，现在胡阿佑也只是从18级练习生变成了17级练习生。
工资从24块涨到了31块。
当初易中海给分析，有胡主任在，胡阿佑至少能提到9级。
也就是一步迈进工程师的门槛。
不过这也需要时间。
不是说胡斯载是个正处级的主任，就可以肆意妄为的。
提级别，也要一级一级往上提。
这倒也没什么。
可偏偏胡阿佑才17级。
张燕鸿却已经是13级了。
岂不是说，这次换工作，胡家花了大钱，最终却是成就了张燕鸿。
至于第一次见面的胡主任，好感度始终是0。
态度是重视。
不过张燕鸿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胡斯载并不是金属铸件厂的人，而是在区里工作。
这才正常嘛！
金属铸件厂，怎么可能会有正处级的主任。
好在的是金属铸件厂与轧钢厂不在一个区，胡斯载的手也伸不过来。
只是张燕鸿实在想不通，自己和胡家人还能有什么交集，会让胡斯载请自己吃涮羊肉。
至于另外那几位，还真就是凑巧一起来吃饭的。
他们5个是跟李德虎一起来的，不过目的却是来见张燕鸿的。
潘六图5人在数学研究所都是跟齐南易教授的。
张燕鸿前后3篇论文他们都是看过的。
《中学代数在生产生活中的运用5例》并不会引起几人的兴趣。
当初看到这篇文章时，还以为是哪个中学老师的教学心得。
当得知作者张燕鸿只有17岁时，也只是惊讶了一下。
类似的文章他们几个都是写得出的。
特别是华诗婷。
如果回到17岁，她自问也是写得出的。
也许会稍差一些，也许会不敢投稿。
不过不是写不出来。
那篇《优选法在生产实践中应用的几个例子》直接引起了齐南易的注意。
其中的一些观点与齐南易不谋而合，只是齐教授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出版。
“那孩子真的只有17岁吗？”
“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不服老都不行了！”
“就凭这篇文章，那孩子就该来数学研究所工作。”
“不过他不愿意也不要勉强。”
“这种能够理论联系实践的人才，在生产第一线也许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齐南易对张燕鸿的评价很高，所以几位学生把平时根本不会看的《数学周刊》也找来看了，只因为那上面也有张燕鸿的文章。
可到了《关于山边问题的讨论》，即便是他们几个也看不懂了。
数学毕竟是专业性很强的学科，而几个人所学的恰巧并不包含论文所提到的东西。
而且张燕鸿很鸡贼的把系统给的论文一劈两半。
这次发表的只是指出了错误，提供了一种解决思路，而没有得到答案。
这次他们回来，借口就是给张燕鸿送稿费。
不过一共就只有2块钱，真不值得他们跑一趟。
他们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这个被老师夸上天的少年是不是真那么厉害。
结果就是找到了轧钢厂，却被告知这位据说很有数学天分的张技术员原来是个农业技术员，整天都窝在乡下的农场，很少回城。
本来还想坐车去乡下，又被告知张燕鸿去参加乒乓球表演赛了。
这小子这么妖孽吗？
能种地，会做菜，懂数学，还会打乒乓球。
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吗？
5个人都表示愿意跟张燕鸿一起去红星农场看看。
不过，研究所的研究员都这么闲的吗？
当听张燕鸿说起四合院里正准备中考的何雨水她们时，年纪最小的高小四表示他愿意去辅导几个女孩功课。
直到5人安静下来。
这次请客的主人，胡斯载才试探着问张燕鸿，农场还要不要人了。
以胡斯载和李德虎的关系，他会不知道农场现在正缺人吗？
接着，胡斯载又说他有个外甥，叫孙二虎。
之前年轻不懂事，跟人打架，结果被人给打坏了。
判了5年，表现好，3年就出来了。
不过像他这样的，想找个工作就难了。
孙二虎干过农活，能吃苦，也不在乎是不是临时工。
但求能有个工作。
要是能来红星农场当然是最好的。
农场缺人，有人愿意来当然是最好的。
张燕鸿却没有急着答应。
这种事，胡斯载直接找李德虎不是更好吗？
李德虎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也是农场的临时场长。
招一个临时工，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就算不来农场。
胡斯载随便给他这个外甥安排个工作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像胡阿佑那样的技术员对胡斯载有些麻烦。
正式工可能也会比较麻烦。
临时工总没有问题的。
胡斯载请客，绝不会是为了孙二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