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燕鸿没想到的是。
何雨柱说好了要来，却没有来。
来的却是许大茂。
而不知这哥俩是不是商量好了，居然会同一天想要来红星农场。
不过想想何雨柱跟许大茂的关系，又觉得他俩再怎么也不可能是商量好了。
……
许大茂不管人品如何，毕竟是个讲究人。
突然登门，许大茂自然不会是空着手来的。
许大茂是下乡来放电影的。
不过这次不是来放那种露天电影。
而是在前进公社的小礼堂里放，而且是白天放。
晚上也就没什么事了。
正好听说附近有集市，想去逛逛，散散心。
结果走在半路上，一辆牛车突然失控冲过来。
还好许大茂躲闪及时，不然不死也残疾了。
却不留神掉进了路边的水渠。
半条裤腿上全是泥。
反正离红星农场也不远。
许大茂也实在不想住公社给安排的招待所。
之前也听闫解成说，农场里有澡堂，就过来了。
不过许大茂也不是空着手来的。
多半瓶二锅头，还有一条鱼。
“也有好久没吃鱼了，就让大茂哥尝尝我的手艺吧。”
鱼不大。
张燕鸿又炒了两个菜，一个黄瓜炒鸡蛋，一个干锅土豆片。
都是家常菜。
香味还是让人垂涎欲滴。
当然，张燕鸿自己定下的规矩，农场里的鸡和鸡蛋都不许吃。
鸡蛋自然也是他自己另买的。
……
张燕鸿在食堂打了馒头，就带着许大茂回了他住的地方。
“可以呀！这小子过得，够滋润的呀！”
许大茂见了张燕鸿的住处，不由赞了一句。
张燕鸿领许大茂去的，就是那栋插了“实验”标牌的二层小楼。
样子看起来颇为古怪。
可是再古怪，那也是二层小楼。
何雨柱在13号院里的居住条件是最好的。
也不过是两间正屋加半间厢房。
娄晓娥的父亲是大资本家。
之前住的是那种花园别墅。
许大茂也只是小时候见过。
现在为了避嫌，早就搬出了花园别墅。
虽然娄家现在住的地方也不错，起码比何雨柱要强得多。
可也比不上这栋二层小楼。
说起来，农场中不少人对这栋二层小楼是很有意见的。
不过张燕鸿既然说这栋小楼本身就是一次实验。
而且据说早就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认可。
大家也很难多说什么。
不过私下里还是会议论纷纷。
有人想要举报张燕鸿给自己搞特殊。
就连年纪最大的刘水长都还在住帐篷，他自己住楼房，也太不像话了。
可是就连刘水长自己都不说什么。
他们这些后来的又能说什么呢？
而且，骆战，刘水长，都是进过小楼的。
里面的陈设相当简单。
两张行军床。
一个写字台。
一张饭桌。
三把椅子。
然后就再没别的什么了。
更奇怪的是，这栋小楼居然没有拉电线。
可每天晚上，明明看到张燕鸿是有开灯的。
按照骆技术员的书法，这就是实验的一部分。
这么神奇的吗？
没有电也可以开灯？
而且看得很清楚，那绝对不是手电矿灯一类的。
……
“哥哥我心里苦呀！”
张燕鸿是不喝酒的。
至少，他并不喜欢喝二锅头。
三杯酒下肚，许大茂已经有几分醉意，开始大倒苦水。
原来，就在前几天，许大茂带了娄晓娥去医院做了检查。
娄晓娥果然没有怀孕。
看来，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到现在，生活得很不错。
心情愉快，吃的也好。
真的是胖了！
至于恶心想吐，医生得解释是可能是吃多了。
想要吃山楂，大约也只是娄大小姐的个人癖好。
总之，一切都是乌龙事件。
娄晓娥还趁机检查了身体。
结果自然是身体十分健康。
医生甚至得出了一个结论，娄晓娥属于易孕体质。
听到这个结论的许大茂整个人都是懵的。
结婚3个月了。
娄晓娥是易孕体质。
医生这是在说娄晓娥怀不上孩子全是他许大茂的问题吗？
于是，许大茂也做了身体检查。
结果也很快出来。
精子活力低下症！
而且还是比较严重的那种。
医生也没说一定不能让配偶怀孕。
只是嘱咐他回去后，戒烟，戒酒，多做运动少泡澡，多吃绿色蔬菜。
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只是有挽救的机会！
还是也许！
许大茂只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他也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
得了这种病，还怎么让他抬起头见人。
许大茂只觉得，现在的他，尤其不想见娄晓娥。
可仔细想想。
他许大茂结婚前就早不是童男子了。
在乡下也有几个想好，其中就有生过娃的。
结果一个怀孕的都没有。
之前还以为是自己走运。
结果，原来是自己有病。
也就是许大茂酒量不行，今天还喝多了。
不然应该也不会对张燕鸿说这些。
不过谁知道呢？
许大茂突然来农场，总不会只是为了洗个澡，洗洗裤子。
也许，他还真就只是想找一个没那么熟的熟人，把心里的苦水倒一倒。
管他呢！
许大茂这次可是自己送上门的。
虽然好感度一般，只有10而已。
不过也可以加以利用。
话说，张燕鸿自己也不明白，许大茂对自己怎么会有10的好感度。
相比之下，何雨柱的好感度也只有10而已。
“大茂哥，你也是知道的，我家祖上可是中医世家，还出过太医。”
“嗯，我知道。”
“大海叔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说起。”
“不过，大家也就是当个笑话在听。”
“怎么，你该不会觉得自己能帮到你茂哥我吧。”
“你茂哥我心里苦，你可别那你茂哥寻开心。”
许大茂喝得都大舌头了。
“那不会，那不会！”
“你也知道，我们家都多少代没出过大夫了。”
“不过我们怎么说也是中医世家，祖上留下的东西还是有一点的。”
“来，你看看这个。”
说着，张燕鸿掏出了百子千孙丹。
本来是不想这么快给许大茂的。
不过既然是许大茂自己送上门，先给他也没什么。
重要的是，娄晓娥要是还能怀上孩子。
张燕鸿说服易中海的把我就应该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