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美女你想歪了,我就是……就是……”男子有些扭捏,半天都没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咳,别问了,带我们去找你们老大。“简楠淳瞪了简依依一眼,威胁力十足。
简依依耸耸肩,跟在后面走。
到了三楼后简楠淳直接敲响了门,片刻就有人来开门了,看到他们地架势立马警惕起来,酒意散了不少。
“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明晃晃地枪支,让那人有些害怕,想回身拿武器。
简依依却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暴力的把人往后一推:“喊你们老大出来说话。”
话音未落人已经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间,他们的动静不小,却硬是没人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人扭头看了一眼,还喊了一声“疤哥,有人来交易了”。
父女俩收了手里的家伙,打量着眼前的情景,房顶上吊着一个照明灯,屋内还摆着不少的台灯,将屋内的情况照的清清楚楚。
屋子是个四室两厅的布局,屋内窗户上钉了一层遮光布,里面的人很多,男男女女嘻嘻哈哈地饮酒作乐,觥筹交错。
客厅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瓷砖地面,那边有一个炉子,还摆了几盆炭火,一进门就能感到一阵热气迎面扑来,不过夹杂着酒气、烟味的暖风一点都不好闻。
小桌子上还摆着几个金属的烛台摆件,上面点满了蜡烛,原本摆放电视的地方此时都变成了烛台,旁边还有一个正放着dj的小音响。
另一半的地方则铺着厚厚的毛毯,放着宽大的皮质沙发,地上有不少的抱枕和坐垫,在靠近地毯的地方摆了三张学生宿舍常用的便携式小桌,桌面上全都是烟和酒,地面上也有不少的空酒瓶。
忽然间几声粘腻的叫声传了出来,简依依不明所以,正踮着脚想看呢,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简依依的脸颊瞬间就红了,其实她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咳咳,其实这种事情在前世她见到了很多,末世生存艰难,为了争抢食物免不了要跟其他人发生冲突。
为了一口吃的依附于强者的人很多,有自愿的、有被胁迫的,但是说实话两辈子了,她第一次这么早的时候见到这种事情,明明上面一直在给予大家救助。
但是别人的选择,她也不好说什么,对与不对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哐哐哐!
简楠淳捡起门背后的一根钢管敲了几下门,钢管敲门的声音让一群人有了片刻的安静,看到他们后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哪个王八羔子,找死啊?”
一个胖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红着脸和脖子,指着他们骂了一句。
这一声下去其余的人也开始骂,简楠淳拿出枪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这下,是真的安静了,就连吵闹的dj都被关掉了,就是忽然从房间出来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刀和钢管电棍之类的武器,将他们围了起来。
简依依重新获得光明。嗯,大家都穿戴整齐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个女生把自己缩在角落,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谁啊,敢来我这里闹事?”忽然间一个强壮的男人从一个房间出来,光着上身,裤子松松垮垮的,啤酒肚一走一晃。
简依依特意看了一眼,疤哥的脸上真的有一道疤,看着有些凶。
简楠淳开口问道:“你就是疤哥?”
“我是,不知这位兄弟所为何事,动这么大的肝火。”疤哥很不高兴,坐在沙发的正中间,之前给他们带路的男人立马上前给疤哥点了一根烟。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遇到几个小混混,爪子伸的有些长了,来跟疤哥唠唠。”
“哦?我的人可都在这里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有空得罪你的。”疤哥斜着眼睛看了简楠淳一眼。
“看疤哥这话说的,那肯定不是这里的人啊,我也不可能张口说瞎话。
就是遇到几个小喽啰,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人家抢劫,这不是说跟疤哥有些关系嘛,特意来给疤哥说道说道,可不能被底下的人给坑害了。”
疤哥嚣张,简楠淳更加嚣张,吃了最后一瓣橘子,拿着枪走到一个凳子跟前,本来想坐上去,但是看了一眼就立马远离,嫌弃的啧了一声。
疤哥看到简楠淳的动作不爽的皱起眉头:“兄弟,我可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混个温饱罢了,不知道是哪里的人找你的晦气,这个锅我可不背。”
“疤哥说的这是哪里话,也是我运气好,截了他们一个小超市的仓库,大米白面不少,这不是听说疤哥这里可以换一些东西嘛,这不我们特意来看看。”
疤哥坐在沙发上,神色晦暗不明,手指一下一下的叩着沙发,嘴巴里吐出一口烟。
“不知道你想换什么?我这里别的没有美人倒多的是,不知道大哥感不感兴趣,看大哥是想在这解决还是买断?”
“美人就算了,不过我们也不会让疤哥吃亏,一仓库物资换疤哥这个安乐窝怎么样?”
疤哥还没说话,地下的兄弟就坐不住了:“你想得美,哪里来的癞蛤蟆还想吞了疤哥的地盘?”
疤哥挥手,示意小弟闭嘴。
“兄弟,道上混就得遵守规矩,多大的碗吃多大的饭,可别太贪心,一不小心给撑死了。”
“疤哥敞亮,那我也交个底,手底下的人冲撞了我,这事可得补偿补偿吧。”
“我看你在想屁吃,兄弟们给我上。”疤哥一声令下,人群立马动了起来,客厅里寻欢作乐的那群人尖叫着跑到了房间躲起来。
围着他们的那群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直冲面门而来,简依依拿着手中的匕首灵活的在人群中游走,踢腿、挥拳、侧踢,每一次接触到对方必定出来一个空挡。
在看到有人拿着钢管冲着她的脑袋来的时候,匕首立马转向露出了刀刃。
片刻,一片哀嚎声响起,简依依手中的匕首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血,帽子飞了起来,露出齐肩的短发,口罩将她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露在外面的眼睛却充满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