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躺下了,可他二叔二婶则急得在院中乱转。
“这该如何是好啊?”
第二天赵炎刚打开门只见他们夫妻二人早已在门口等待,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这是干嘛?”
“赵炎,我求求你救救赵宠吧。”
然后夫妻二人跪了下。
赵炎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他说:“我没办法救他,但可以让你们见他一面。”
“真的吗?太好了。”
“你们做些吃食带去吧。”
他们一切都准备好后随赵炎来到大牢,赵炎给他们打过招呼后就让他们进去了。
他们穿过几道牢房后终于看到了赵宠。
他看到自己的父母十分高兴冲过来喊道:“爹、娘,你们终于来了。”
他娘见他如此心疼极了,摸着他的脸说:“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赵炎示意狱卒开门,他看后立即把门打开了。他母亲提着食盒进去,从里面拿出几道好菜,又拿了一壶酒。
他十分高兴的吃了起来。
等吃完后赵宠说:“娘,我们回家吧。”
外面的狱卒自然不肯拔出刀逼他后退。
“二叔、二婶,人你们看了饭也送了请随侄儿出去吧。”
他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出去后赵崇问:“炎儿……”
“停停停,别这么叫我怪瘆人的。”
“承庭,宠儿会被关多久?”
“来年秋后问斩吧。”
“什么!”
“开个小玩笑,他其实并没犯什么大事。他的那仗责十下刑部看在我的面子上都给免了。”
“那……”
“对了,我有事要去军营一趟,恕侄儿失礼。”
然后转身就走。
赵炎兄弟二人来到军营之后,赵阳问:“哥,赵宠这家伙你打算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是刑部的事跟我没关系。”
“对了,这几天各地诸侯倒是安分的很。”
“不是他们安分是老天使怪。”
“什么意思啊?”
“现如今已经入冬且今年要比去年冷,雪一下骑兵就成了摆设,粮草也很难运。若两军对峙,只需熬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再战即可。若此时行军速度缓慢不说,你在城下,人家在城中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
“这样啊。”
“不对啊,这不是常识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想考考你嘛。”
“我需要你考吗?”
“不过哥,你这话怎么有些矛盾。”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行军与对峙是两个概念,一个变化多随时都有可能被灭,一个是固定的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噢,原来如此。那城下城里有什么区别吗?”
“那只是攻与守的问题,若于城外不动倒还好,可一旦攻城,城门城墙都被冻住自然是加固的,城上虽冷可比起城下可好太多了。”
“这样啊。”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若有的时候会错过战机,或会有增援的情况也是非攻不可,当年武朝大将军孙长兴攻打玄朝罗枭城时,就是不得不攻,以致于那场仗虽然打赢了不过他的损失也不小。”
“哥,那你遇到那种情况会打吗?”
“难说,打有打的好处,守有守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