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俊不敢违抗圣命只能前去找赵炎议和可到门外后惊呆就一匹马和一个随从还有一个小包袱。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此时一个人走过来问道:“书郎爷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就一个人啊一匹马啊?”
“哎呦,书郎爷您还想怎么样啊?”
“少说也得有千八百人吧。”
“千儿八百,书郎爷您是去议和又不是去和赵炎拼命您带几千人过去人家会和您坐下来好好谈吗?”
“可是这样一点儿也不安全哪。”
“要是他赵炎真的不愿意谈您带多少人也是一样的,您还是赶紧上路吧。”
“唉,想我杜明修十三岁就考了洁笔,十六岁中秀才,十九岁考了举写,二十二岁入学围,二十八岁才中了这书郎可是我刚当上这书郎却要干这么危险的事情。这叫什么事嘛?”
“书郎爷您也别在这儿怨天尤人如果赵炎攻破了云沂您可什么也不是了。”
“我……”
“书郎爷您要是想抗旨您可得想清楚了您现在只是顶着个书郎的名还未授官职,若这次能成功议和皇上会怎么看你?换句话说您若抗旨不去您这么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这……”
“赵炎此人不是随便杀人不讲理之人您呀只要不乱来赵炎是不会杀你的这样的话即使你无功而反皇上也不会怪你的。”
“多谢先生杜明修受教了请问您尊姓大名。”
“在下姜云鹤。”
“姜云鹤姜家的三把手,失敬失敬,刚才失礼了。”
“好了,莫要多说赶紧去吧。”
“是。”
他骑马直奔洛风城。
此时赵炎正在指挥军队攻城,赵河虽拼命抵抗可面对阙军猛烈的攻势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此赵炎听说有援兵杀来他连药也不换了直接率兵前去与越朝援兵血战,他持枪血战了许久才回到了大营,军医们赶紧给赵炎换药此时一个士兵进来说道:“大将军,营外有一个叫杜俊的要叫您。”
“杜俊……没听说过请他进来吧。”
“是。”
杜俊战战兢兢的进了帐中两条腿不由得想跪下不过他代表的是越朝不能跪,他心想:“待会儿赵炎一定会自己跪下我一定要据理力争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谁知赵炎却说:“坐吧。”
就这两个字打乱了他的思路。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见搬来的凳子他知道他没有听错他坐下后赵炎问道:“杜先生来我营中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
“学生,不是……”
“杜先生想好了再说否则小心祸从口出。”
“是是是。”
他见这赵炎倒也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凶神恶煞倒还有些俊朗和蔼。
“不知杜先生身居何位?”
“在下是书郎我家皇上未给官职。”
“书郎在我阙朝叫状元。那我还得叫你一声书郎公了。”
“不敢不敢。:”
“您请说一下此行的目地。”
“哦,我家皇上希望能与贵军议和。”
“我们不是已经议和了吗?”
“赵大将军您这还喊杀声冲天呢。”
“你们打我们我们不打回去还以为我们怕了,你们要议和却是这般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们?”
“这……”
“我大军即将撤退你们却出兵袭击真当我阙朝好欺负不成?”
“不敢,不敢。”
“这件事我还想问问你该怎么处理呢?”
“此事错在赵河我立即抓他回云沂问罪。”
“我看还是别了吧他现在杀红眼了你要是现过去没准儿他能把你射成刺猥。”
“这赵河怎么这么大胆未得圣喻竟敢随便出兵反了他了。”
“或许他是为了捕最后一把吧?杜先生你若想住下我这地方不差多加你一人若想走我们也不挽留不过退兵,休想。”
“将军……”
“我两天没合眼了需要休息您请吧,然后让人把他送了出去。”
他出来后说道:“这叫什么事嘛?我没说几句话就把我给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