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眼睛看得见后,他内心狂喜,不过很快又冷静了下来,既然她不愿意说肯定是有她的考量。
所以他没问,他尊重她,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愿意陪着她。
今天他正在跟西门布置他跟小优的婚礼现场,布置到一半就收到了nadel的消息,等西门他们赶到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个假的地址,杉莱她们根本不在那边。
可能nadel自己都想不到霍廷又摆了其他人一道,谁知邱映雪丧心病狂到开直播曝光她跟杉莱和nadel的过节,好在美作动作快她一步,所以霍澄中枪倒地那一幕并没有被播出来。
“nadel给你们的地址是假的,这个我知道,因为那个地址是我让她这样发的。”
“前几天我们就探知到了霍澄将要报复我的事,所以那天nadel才会故意提出陪着小优去逛街,我被人绑走也在我意料之中。”
“我们那天的计划是,我先假装被她绑过去,nadel紧随其后报警让你们一起过来留我,我们俩先到目的地解决霍澄。”
“谁知道半路跑出来个霍廷。”杉莱面不改色的说着她的计划。
类在旁边听得一阵心惊胆寒,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的计划听起来接近完美,要不是霍廷半路截胡估计她现在眼睛也好了,霍澄也被她不动声色的处理掉。
每一步她都算好了。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在你之前去做这些事情才会让你以身犯险。”类舒了一口气,将她抱得更紧。
其实他也有在调查霍澄的事情,就在前天已经有了进展,他拿到了霍澄假死后的第一手证据,按照他的计划,最迟明天他就会将这些证据送到法院。
他已经跟监狱那边的人通过了气,到时候就算是霍澄死了也就只是因为她出了个意外,谁承想杉莱会快他一步。
所以,他们俩这算不算是各种精打细算结果算出了偏差,也没想到两人会为了对方尽早去结束这一切事情。
“好了,不说这个。”杉莱推了一下他,她的背现在很痛。
“对不起,类。”她一副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她也没想到类早就知道她的眼睛好了呀,要是早知道她还费这些劲做什么?
不仅要算着怎么去解决霍澄,还要照顾到他的心情,就怕他到时候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过后对她感到失望,她连跟他解释跟卖惨的说辞都想好了,结果现在没用了。
原来他不仅仅只是个温柔的谦谦君子,还是个贯会算计跟装傻的心机boy。
类赶紧放开她,自责的说着对不起。
等两人互相道完歉过后,面无表情面对面看着对方,杉莱绷不住先笑了出来,类没笑。
“类。”
他不说话。
“类学长?”
他还是看着她不说话。
“花泽类?”
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类。”她可怜巴巴的扯了扯他的领子,他还是不为所动,那表情甚至有点像是要把她打一顿。
“类学长。”杉莱撅了撅嘴,虽然昨天的事情是她失误并且还将他都给算计了进去,但他也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见他这副样子,杉莱抬头看他,柔弱无骨的小手游移在他的胸膛,伸手解开他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他没反应。
她不甘心的又解开了一颗,他还是没反应。
杉莱气急,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嘶~”他像是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避免触碰到她背上的伤,覆上她的唇。
“唔。”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怎么可以忘记面前的男人是心机boy。
等他吻够了放开她,还不等她过渡一下他又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力道不大,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啊呜,~”疼痛感中夹杂着一丝快感,她的眼角发红。
类微喘着,一点一点在她的脖颈上跟锁骨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洒在她肌肤上的呼吸滚烫。
“咳咳。”西门拉着小优站在门口轻咳一声。
听到好兄弟的声音,类停下他的动作,伸手将刚刚被他扯开的某人衣领拉上。
转头微笑着看向门口的西门。
西门被自己这个好兄弟盯着出了一身冷汗,“那,那个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我们把东西放下就走了哈。”将小优手里提着的保温桶放在门口,慌不择路的拉着小优先走一步。
杉莱扣上自己锁骨前的纽扣,默默将头埋在类的怀里,丢死人了!
刚刚她都不知道西门跟小优来了。
“他们没看到。”类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欲色,深吸一口气才又伸手将她最后一颗纽扣扣上。
杉莱满脸通红,抬头看他,“你就知道忽悠我!”
又不服气的冲他嚷嚷:“你还总是欺负我。”
类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漫不经心般的抬了一下她的下巴凑近她发出一阵懒懒的鼻音,“欺负?我怕你现在受不住。”
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杉莱脸更红了。
“你在乱想什么?脸这么红?”存了心的逗她,类故意“惊讶”的说。
知道她又被心机类忽悠了,杉莱索性不跟他讲话,看他能怎么样!
将她身上的病号服理平整,类认真的看着她,“后天就是西门跟小优的婚礼了。”
“嗯,怎么了?”杉莱挠了挠头,她知道呀,类提这个做什么?
“我是说我们什么时候?”类面不改色的继续说,他现在问的这个问题是无比认真的,他是真的想问问她的意见。
杉莱震惊住,类说什么?他的意思是想跟她结婚吗?
“我们吗?”杉莱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你想什么时候?”
类一怔,随即又温柔的笑了起来,“既然西门跟小优婚礼在我们前,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努努力把其他事情提前一点呢?”
看他说得那么认真,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杉莱潜意识里觉得类应该不会要求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还是点了点头。
一抹得逞的笑意在类的唇角边荡漾开来,“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
杉莱瞪大了眼睛。
“可是你刚刚答应我了呀,你都点头了。”类的眼角发红,像是听不得杉莱说出拒绝的话。
“我也没说,不行啊……”杉莱实在看不得他委委屈屈的样子,好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好。”类回答得毫不犹豫,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两本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