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还是跟在m国的时候一样,下手还是这么狠。”霍廷抚了一下被她打的地方,病态的笑了起来。
杉莱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对了,花泽类碰过你吗?嗯?”他低头在杉莱耳边轻笑,贪婪的吮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嘭。”
杉莱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霍廷,我跟他已经领证了,该做的事情当然都已经做过了,你问这个有意思吗?”说着还对他嘲讽一笑,也是她的这抹笑刺痛了他的双眼。
霍廷的脸色突然就变了,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突然他又笑了,就这么盯着杉莱笑,那眼神看得她心里一阵慌乱,但面上并没有展现出来。
“是吗?可你身上的味道告诉我还没有呢。”他变态般的笑笑,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个什么。
懒得跟他纠缠,杉莱上去又是一巴掌,“霍廷,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放过,连霍澄那样的人你都可以跟她睡到一起去,事实证明你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啊。”
突然拉过她的手腕扯到自己面前,“我为什么会跟她睡到一起你会不知道?嗯?还不是因为她整得像你。”说到这里霍廷甚至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想吻上去。
还不等他的吻落下来,杉莱抬脚狠狠抵在他的某处,他脸上的表情霎那间就变了,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他也不恼,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一副深情得不得了的样子看向她,“那天的直播我看了,后面的内容我也看到了,你的枪法不错。”
杉莱倒像是不在意,“kassell是我的老师,你觉得呢?”
冲他说出的这句话,杉莱就可以断定霍澄那天绑架她的事情跟面前这个人渣脱不了干系,说不准还是他撺掇霍澄对她下的手。
他还知道后面的事情,那更是证明了那天并非只有霍澄弄了摄像头想让她身败名裂,暗处还有霍廷这个疯子安装好的摄像头,只不过当时事情紧急所以她没看到罢了。
这个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对啊,我怎么能忘了,邓和杉莱可不是杉莱,这完全是两个人。”
杉莱闭了闭眼,没回他的话算是默认了他所说的。
“我只是想要你啊。”霍廷单手插兜往她这边走过来。
杉莱终于用正眼看他,“霍廷,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执念,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当年救你完全是因为我那天心情好闲的没事干,顺路看见你跟条狗一样躺在地上苟延残喘,见你可怜才会救你。”
“于我而言,那天救你跟我在路边救一条小猫小狗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因我高兴。”杉莱扫了他一眼。
“不要惹我。”
“要不然我让你好看,你也说了,邓和杉莱就是邓和杉莱,邓和杉莱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她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也不跟他废话,杉莱整理了一下刚刚因为踹他而弄乱的裙子,都没再回头看他一眼就从这个走廊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霍廷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眯着眼看烟圈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散开,转头再次看了一眼她走的方向。
她刚刚踹他的时候并没有下死手呢,既然她没做到最狠的这一步,那就换他来吧,不管她怎么说,他都是一定要得到她的,不知廉耻也好不择手段也罢。
“出来吧。”霍廷抽了口烟低笑了一下,对着暗处吹了个口哨。
霍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少年的肤色很白,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有些病态,鸦羽般的睫毛垂下来在脸上打成一小片阴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心情也没功夫去理他,霍廷自顾自的抽着烟,“看够了?”
“原来堂弟有偷看的癖好啊。”
霍琰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都没抬头看他,将装在透明密封袋里的两颗鲜红的形似西药的东西扔到他的脚下,“原来还真有人不知廉耻到想给姐姐下药啊。”
“被你发现了?”霍廷还是靠在墙上抽烟,似笑非笑的看着离他不远的霍琰。
霍琰不屑的“哼”了一声,“霍廷,你还真是个下贱胚子,怎么没让你这个疯子死在m国。”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可惜了,你的姐姐可是救了我呢。”霍廷不以为意的笑笑,这一个二个的怎么都这么护着小白兔?这让他有种挫败感。
“霍廷,你到底想做什么?”霍琰懒得跟他玩儿乏味的文字游戏,直截了当的问出他最想要知道,也是最让他感到疑惑的问题。
“当然是得到她,得到你们心目中那个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邓和杉莱,我会让你们看看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跌落凡尘后的样子,是苟延残喘呢?还是哭红了眼不情不愿躺在我的身下承欢呢?”
“霍琰,你想不想知道?嗯?”
“tmd,下贱胚子,你给我闭嘴。”霍琰冲上去提住他的领子,手气到发抖,他凭什么这样说?
“就凭你?你这种货色就应该躺在腐烂发臭的阴沟里等死,而不是披着副人的皮囊在这世上隔应人。”越说越气,霍琰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霍廷没有反抗,在霍琰第三拳砸下来的时候他伸手接住了他的拳头,“霍琰,我不欠你,我也跟你没关系。”
“所以,我做的事情也不希望你来插手。今天你打我的这两拳算是我还了刚回霍家时你对我那比旁人好一点点的恩情,要是以后你再对我动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在听完他所说的话时,霍琰眼里的情绪晦涩不明,他现在是真的看不透霍廷这个人渣到底想干什么。
说他真的很喜欢姐姐吧那也不尽然,那只是他的征服欲跟虚荣心在作怪,自以为得到了并将曾经帮过他的人拉下地狱就能填补他内心那一块变态的空白。
事实上,他就是个自私自利而又虚伪至极的伪君子罢了,想要将自己曾遭遇过的那些不平等的待遇也让别人经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