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被抓住的阿尔法
对于这个在舰队中偷东西的家伙,实际上绝对之上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他了,尤其是舰队之上的禁军们,他们已经跟着舰队这么久了,自然知道舰队之上的情况。
他们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个家伙,但是根据王明的命令,他们并不需要直接弄死他,而是观察穿越者们的一次反阿尔法行动。
而就在穿越者们开始了行动了之后,阿尔法就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怎么他走到哪都可以看到那些穿越者们啊,而且还有那些金光闪闪的禁军,他越来越感觉奇怪了,他总是感觉有人跟着他,但是就是找不到任何人的踪迹,这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实际上他的身边已经围满了穿越者和禁军,他们看着那个阿尔法,利用自己的隐藏技巧跟随者他,还有那些寂静修女们,她们看着那阿尔法,作为不可接触者的她们本来就没有多少存在感,她们现在只是需要稍微隐藏一下自己就行了,压根就不需要太多的动作。
就这样,一支庞大的部队紧紧的跟随着阿尔法,然后穿越者们就开始整活了,他们悄无声息的开始一点点的扒起了阿尔法身上的动力甲,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无比熟悉复兴型动力甲的构造,他们可以悄无声息的一点点的拆下动力甲之上的一切装甲,而对于没有经历过新阿斯塔特改造手术的阿尔法来说,他那没有经过调整的黑色甲壳完全无法正常的感受到复兴型动力甲的一切。
他就这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走着,然后直到他刚刚走到一处大门之前,几名已经知道了他身份的凡人辅助军从他身边路过,他们看着那个阿尔法,脸上都是露出一脸奇怪的微笑,他们看着那个阿尔法身上松松垮垮的动力甲,穿越者们已经悄无声息之间把他身上动力甲的各个关节全部拆除了连接零件,他现在就是披着一个松松垮垮即将崩溃的动力甲前进。
说起来这也是多亏了复兴型动力甲的智能基因锁,这些东西会监测穿戴者的身份,但是动力甲的智能系统并不会告诉穿戴者,而是会直接把那些信息传输到舰队之上,所以说,这个阿尔法在得到了这一身动力甲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发现了。
“大人,你的动力甲…”
而就在凡人辅助军们准备无视这个家伙的时候,他们突然得到了一个命令,然后凡人辅助军的班长就满脸笑容的走到了阿尔法身边,他看着面前的阿尔法,然后拍了拍他的动力甲,一瞬间,丁玲桄榔的动力甲碎片就掉落在了地上,阿尔法看着面前的凡人辅助军班长,他脸上尽是一脸的惊讶,他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一身黑色的动力甲内衬,他看着面前的凡人辅助军们,动力甲中隐藏起来的那些文件跟着动力甲散落一地。
“大人,你这是怎么回事啊,真的是太不小心了啊,你身上的动力甲都没有安装好,真的是太不小心了。”
凡人辅助军班长看着面前的阿斯塔特,他看着这个家伙,一脸的微笑,而他面前的那个阿尔法则是一脸的尴尬,他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他在这个舰队之上以一个凡人的身份潜伏了很久。
这让他非常清楚,舰队之上是如何处理凡人和阿斯塔特的关系的,他看着面前那个凡人,然后对着他尴尬的笑了笑,一边说着,自己动力甲并没有穿结实的话,一边感谢着凡人提醒了他,但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在凡人的瞳孔之中,已经倒映出了他身后那一群群的阿斯塔特和禁军。
他压根就不清楚自己已经被舰队之上的那一群群潜伏专精的穿越者们跟踪了,说起来也是非常的离谱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和暗鸦守卫们学习过的穿越者们继承了暗鸦守卫的一些习惯,他们现在的潜行也开始玄学起来了,他们压根就并不需要太大规模的隐藏自己的身体,他们只需要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中,或者是那些比较隐蔽的角落就可以了。
但是他们依然做不到他们的师傅那样,像是暗鸦守卫那样可以穿着动力甲进通风管道,通风管道才多大呀,穿动力甲的凡人都钻不进去,但是他们却可以他的动力甲非常诡异的钻进去,这就是让穿越者们最搞不懂的一点了,咱就说潜行能力玄学也不能玄学到这个地步吧。
而就在阿尔法看着面前的那些凡人,与那些凡人们一起收拾着地上的那些动力甲碎片,以及地面之上那些新阿斯塔特的改造文件的时候,一名禁军突然出现在了阿尔法的面前,他并没有带头盔,他就这么盯着阿尔法看着,阿尔法也注意到了那个禁军。
他抬起了脑袋,看着面前这个禁军,他盯着那个禁军的眼睛,他看到了那眼神之中的审视和怀疑。
“汝名为何?”
禁军看着面前的阿尔法,他看了一眼阿尔法身后的那些穿越者们和禁军,还有那些寂静修女们,他并不明白自己那些同僚们在干什么,他才刚刚到这边区域并没有收到命令。
这实际上也是王明的命令之一,对于习惯渗透的阿尔法军团,第二十一军团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体系作为应对策略,他们对于这些阿尔法,都是可以轻易的发现的,而如今,放任这家伙行动也是有着完全的把握的,毕竟一堆穿越者和禁军还有寂静修女跟着,就算这家伙是个恶魔原体他都逃不了。
而曾经两次被阿尔法搞得有点烦的王明面对这次阿尔法的入侵,他则是准备让这个阿尔法看一下第二十一军团真正的黑暗,让他知道自己那些同僚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名…”
“不用说了,阿尔法。”
禁军看着面前这个阿斯塔特,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阿斯塔德的身高有问题,新阿斯塔特没有这么矮的,他一把抓住了那个阿斯塔特的脖子,然后将他拎了起来,看着把自己拎起来的禁军,阿尔法的脸上则是一脸的惊讶,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西亚克斯,你这样做就没有意思了,原本还想跟这家伙玩一下的。”
而就在这时,阿尔法突然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了一道话语,那是他最近才学会的一种语言,一种名为汉语的语言,而当他抓着禁军的手回头看的时候,面前的场景则让这名阿尔法彻底的死心了。
他的背后,一群阿斯塔特,禁军,还有寂静修女,毫无疑问的是,这些家伙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他们一直都知道他在干什么,而不揭发他的行动,也只是这些家伙正在猫戏耗子而已,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小丑,一个认为自己并没有被发现,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完成了渗透任务的小丑。
而一直以来,他的行动都是失败的,他从穿上动力甲的第一刻就被发现了。
“就你他妈叫阿尔法啊!你在舰队上面挺猖狂的呀!连新阿斯塔特的改造资料都敢偷!给你脸了是不!”
穿越者当中,一个五大三粗的穿越者直接走到了阿尔法的面前,看着那个被禁军拎着阿尔法,他一个大逼斗就抽在他脸上,阿尔法用的懵逼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穿越者,他并不明白穿越者在说什么,他是偷了新阿斯塔特的改造资料,但是他也没那么猖狂呀,他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好吧。
“拖下去,舰队审判庭驻地雅座一位。”
穿越者看了看自己的同伴们,他向着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向着他们说道,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穿越者从禁军的手中接过阿尔法,对于这种在舰队之上搞渗透的家伙,现在有一套完整的处理流程,先去审判庭搞一下思想建设工作,把那些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部说出来,然后再去医疗区检测一下他的身体体征和灵能潜质。
如果他的灵魂没有受到混沌污染,身体又有一定程度的灵能潜质的话,那就可以直接摘除阿斯塔特的改造器官,然后将手脚全部清理掉之后送上黑船,去神圣泰拉之上的星炬去与一皇爷谈一下忏悔的事情了。
这些该死的叛徒想要忏悔的话,那就不是他们的事情了,他们的任务也只是把他们送给帝皇爷,让帝皇爷亲自与他们讨论一下忏悔的事情。
“哎呀呀,这不是那个阿尔法吗?真的是有够好玩的,你知道吗?实际上你穿上那身动力甲,这一刻我们就已经知道你了,原体大人亲自下令要放任你活动一段时间,看看你可不可以找到逃出舰队的道路,没想到啊,你在最后一刻也没有找到逃出去的路啊,不过现在没关系了。”
正在舰队审判庭驻地中的雷恩加尔,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抬进来的阿尔法,他扔掉了手中已经抽的只是烟屁股的联邦产华子烟头,然后一脸笑容的看着面前被绑上刑架的阿尔法。
然后他就开始了自己的传统艺能,他在审判庭之中学到的东西可不少,特别是那种审问犯人的手段,就算是阿斯塔特落在他手上也会受到巨大的心理身体神折磨,他完全可以通过这些审问手段,让这个阿尔法把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全部吐出来。
他之前可是在那次异形事件之后,和周珩在审判庭的之中讨论了一下审问方法的,他可是对于两种方法都做了一定的改进和优化,然后把这两种方法融会贯通的结合在了一起,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之后,他现在的审问手段已经算是大成了。
“古泰拉有句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的这些刑具一定能撬开阁下的嘴,希望阁下能识时务一点,把那些应该说的和不应该说的全部告诉我。”
雷恩加尔看着面前的阿尔法,他抚摸了一下行架之上挂着的那些刑具,然后就像是一名正在品酒的品酒师挑选着自己心仪的酒具一样,他的手指在那些刑具之间不断的抚摸着,他精心挑选的面前的那些刑具,手法轻柔的就像在抚摸少女的皮肤一般。
而阿尔法在看到了雷恩加尔的那个动作之后,他的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虽然他在潜入舰队的那天就已经知道了绝对会有这个时候的,但是,如今真的看到了面前的这个家伙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泛起嘀咕的,毕竟审判庭的手段是个人都知道,更何况他们这些在万年以来不断渗透在各个地方的阿尔法了。
虽然他是一个阿斯塔特,但是他毫不怀疑审判庭绝对有让阿斯塔特都开口的手段,这些家伙的丧心病狂可是人尽皆知的,连帝国内部的那些中城派都曾经被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斗争处理过,更何况他这个叛徒了。
整整两天两夜的时间,那阿尔法的惨叫就没有停过,那惨叫就像是杀猪一般,那凄厉的声音是穿越者们都很少听到的,也只能说,审判庭的手段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连那些叛徒们都会被他们的手段搞得心态崩溃。
在经历了两天两夜的时间之后,换下的那件已经沾满了鲜血的审判官制服的雷恩加尔,他就乐呵呵的在这情报直接前往了王明的办公室,去找王明去了,这次审问出来的情报非常的多,包括之前那两次阿尔法渗透军团的时候,那些家伙的目的和渗透手段,经过了两天两夜的各种折磨之后,这个阿尔法把自己知道的和没有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毕竟雷恩加尔对于他的所有回答都表示,他说的是假的,然后逼迫他说出更多的东西,至于这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舰队的人工智能会把他的话语重新分析一下的,毕竟那么大个探针扎在他脑袋里边,他基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说出来,雷恩加尔就可以知道他那话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只不过他想让他吐出更多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