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九,她不是原著的那只九尾尾兽,使用了完全体促进药剂的她,也可以算作是一个初等称号级的战斗力。
如果和李昂配合,两人的战力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般简单。
见李昂两人并不否认,女人又开口道:“你们两人,不用进行预选测试了,直接去参加最后的试炼就好,出门左转上六楼,就说徐晴雯,徐副校长让你们去的。”
徐副校长?
李昂的心中一惊,这女人竟然是副校长。
转瞬间,李昂收起震惊,面上恢复常色。
拉起小九的手就朝着门外走去。
临走时,小九疑惑的看着李昂。
她不明白,到了这里,参加这么无聊的比试不说,竟然又得走。
“好了,给你买巧克力棒,一百根。”
两人心意相通,她心中想什么,李昂自然是能够感觉到的。
对于她的不满,李昂也只能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半带着哄骗的说道。
倒是李昂刚刚将手搭在了那金色柔顺的头发上,就被一只小手一把拍掉。
这时,李昂才想起来,已经是完全体的小九,不是最开始的萝莉了,反而是个御姐。
只能尴尬的将手收起,看着小九转身离开的背影。
台上,徐晴雯看着有些小孩气的小九,眼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明明是称号级的实力,但是心性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真是有够稀奇的。
这边李昂追上了小九的身影,还没等他开口,耳边便响起了清冷的声音。
“两百根!”
少女的语气显得不容质疑,只是让刚刚才追上的李昂愣在了原地,有些惊讶住了。
“小九...倒是,一点都没变啊。”
不管有没有进化成完全体,这小狐狸还是爱吃巧克力棒啊。
无奈的笑了笑,李昂又再次追了上去。
与在三楼时不同,刚刚上到六楼的时候,不等李昂开口,那门口的一位身穿西服,眼带金色边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便迎了上来。
“两位便是新晋升的准老师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朱,在碧云学府任职后勤主任,也是主要负责最后测试的人,两位请跟我来吧。”
李昂点了点头,旋即系统的扫描功能开启,让李昂有些惊讶的是,这位姓朱的后勤主任,元力等级并没有很高,只是和自己相当。
即便是刘武他们,都比眼前的这人元力等级高上一级。
朱建文?
这名字让李昂微微有些一愣,一方面他想到了前世在蓝星封建王朝的一位皇帝,另一方面,他在想这人是不是和胖子,有些莫名的关系。
在朱建文的带领下,李昂和小九来到了最终老师考核的地方。
不出李昂所料。
又是模拟战斗舱,怪不得炎国大力推崇模拟格斗城里的游戏呢,原来根本的原因在这里。
不过,眼前的模拟战斗舱,倒是和李昂所见到的和接触到的模拟战斗舱,完全不同。
眼前的战斗舱,既不是蛋壳的形状,也不是半躺式的舱盖形状。
而是一个人高的如同实验器皿的形状,倒是有些李昂前世电影中那些盛放实验体和克隆体的圆筒形器皿十分相似。
或许和那个相比较,李昂觉得可能就差将眼前这两个人高的玻璃舱中灌满那种深色的溶液,或者说是福尔马林。
怎么看,李昂都觉得有些别扭。
“两位,你们眼前所看到的,就是学院科研部最新研发的模拟战斗舱。”
“在将其选定为考试所用之前,已经经过了多方的测试和实验,十分安全可靠。”
如果说这两句专业的话,刚让李昂悬空的心落了地,朱建文下一句话,就让李昂整个心再次跳到了半空中去。
“第一次使用可能会有轻微的不适应,所以无论待会发生什么情况,我希望二位都不要有过激反应。”
熟人作案?还是...
常年关注刑侦论坛的我,下意识的想到这方面,同时也确信,这里果然另有隐情。
只是胡老太爷下一句话,就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那胡二哥,是让她娘,给生生闹走的。”
怎么可能?!
胡二哥的娘,不是说早早的就难产死了吗?。
见我一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胡老太爷对着桌案敲了敲烟杆子。
“哼,老头子我还能骗你不成,说起来,也是老一辈的人,造的孽啊。”
老太爷话音落下,知道重点来了的我,也是强压着心中的震惊,打起了精神。
“说起来,也是儿子随爹,胡家二小子是个光棍,他老爹在他这个年纪,也是个光棍,他家在老胡家村是出了名的穷,自然没有哪家闺女愿意给他家。
胡二他爷为了能让自家这一支儿有个后,便东拼西凑借了些钱,不知道从哪给胡二他爹买了个媳妇,就是胡二他娘。
胡二他娘起先是不乐意的,但耐不住胡二他爷每日殴打,当晚,他爷就让胡二他爹生米煮熟饭,把事给办了。
没过多久,便有了胡二小子,原本以为胡二的娘,因为有胡二能安分些,谁知那胡二的娘即便是怀了胡二小子,也总想着逃跑。
胡二他爷怕生事端,便将胡二小子他娘腿给打折了。
日子,倒是就这么安定了下来。
没多久,胡二小子便生出来了,可也就是当晚,胡二的娘就死了。
梁上吊死的。
这事传出去不好听,胡二他爹一家子才谎称是难产死的,至于尸首是怎么处理的,乡里的人没问,胡二家的也没细说。”
听到这里,我的双拳紧纂着,强忍着怒意。
这哪是买媳妇,这不就是在草菅人命吗?
可这,又怎么能扯上胡二哥被闹走这么一说,对于这些个东西,我是不信的。
胡老太爷长舒了一口气,砸吧着嘴。
“自打胡二娘死了以后,乡里的怪事就发生了,先是有人在村口的井里发现了女人的头发。”
“接着说是有人半夜听到了女人的哭声,更有甚者,说是在胡二家的门口,每到三更半夜,就站着一个人影,是胡二他娘,索命来了。”
那时候,这事情闹得人心晃晃的,乡里也请了些道士,法师什么的,只是都未见灵验,之后乡里都让胡二他爷将胡二他娘给迁出来,再厚葬一番。
胡二他爷也是照做,专门从省城请的匠人,打了一副上好的棺木,迁坟下葬,可怪事不仅没停不说,反倒是胡二他爷一病不起。
说来也是奇了,直到胡二小子满月,从那天以后,村里的怪事就没再有过。
倒是他爷,自打那会生了病,几乎是不能下地干活,没过多久,也就撒手去了。
到胡二小子六岁那年,他爹又在下地的时候被长虫给咬了。
送到医院时,就已经没气了。
整个胡家村,好歹都是沾亲带故的,一笔写不出两个胡,胡二小子,在乡里乡亲的帮扶下,也算是长大了。
半年前的清明节时,胡家二小子去上坟祭祖,往些日子里,都是与人结伴到快正午时,才会有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