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就在老哈桑的酒店楼下，一名蓝头巾，正在招待北方厂代表高强。
蓝头巾的华夏语很标准，高强也认识他。
这人叫金塔纳，卡塔国一个王储，之前在国防大学留学过。
这个金塔纳王储，在留学期间，就在两国之间穿针引线，帮卡塔国考察过枭龙和j10c。
不过因为卡塔国整个空军，都是欧系战斗机，而且数量不少。
全系统换代的难度比较大。
所以虽然考察了挺长时间，最后还是没能形成订单。
当时高强就负责接待过。
这次接待人与客人，反过来了。
“直接说吧。”金塔纳道，“我们需要几艘4000吨级的护卫舰。”
高强点点头，这和他猜测得差不多。
军贸的领导这次也来了，不管是飞机还是军舰，他这边只要牵线成功，就可以在利亚德直接谈。
高强从手机里翻出054a的资料，发了过去。
其实排水量啥的，只能决定军舰战斗力的上限。
排水量越大，船就越大，能塞进去的武器就越多。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但上限归上限，就像人的天赋一样，最后能兑现多少，才是关键。
好比欧洲某二战战败国，造了个一万多吨的大护——没错，万吨大护，说得都特么拗口，纸面战斗力连正常7000吨的都不如。
人送外号豪华邮轮。
如果非要比较的话，夸张点说，可能连4000吨的054a都能一战。
这就能侧面说明，高代表给推的这款小玩具，确实是小而美的典范了。
金塔纳当场拿着招标技术要求，简单对比了一下，点头问道：“相控阵雷达还能升级吗？”
高强很专业地解释道：“这种东西不需要一味追求高大全，要和搭载的导弹相匹配。不然你有200公里的探测范围，导弹只能打130公里，看得到打不到也没用。
“况且船上的部署空间有限，你要增加雷达，就要牺牲其他武器装备的空间，目前已经是最合理的布局了。
“其实探测范围的问题，完全可以通过多舰协同解决嘛。”
“有道理。”金塔纳点点头，不再纠结雷达的问题。
他这种实际上就是未知恐惧症在作祟，很正常。
谁都希望雷达探测范围大一点，精度高一点，能早早就能发现敌人。
高强感觉这单有戏，应该是符合对方招标要求的。
不过这玩意都不符合，世界上能符合的就没谁了。
就在两人闲聊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包厢门口。
是彼得孙。
……
楼上。
老哈桑已经把那两个野门谈判代表赶走了。
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谈个毛。
要知道，现在老哈桑可是真正的一秒钟几十万上下，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跟这些人鬼扯？
战场上能轻松拿到的，为啥要靠谈判？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警卫打开门，两名白头巾，和一名军官走进来。
老哈桑连忙起身握手。
一名加兰族外事部门的干事，也上来帮忙接待。
这两位，是老大哥的军贸官员，军官则是军方代表。
三人过来，是正是签订5架f22的采购订单。
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毕竟钱都到账了，沙地乌空军的飞行员，也已经出发前往索科特拉岛接受培训，只要考完科目3，就能把飞机开回来。
……
楼下，高强正纳闷呢，怎么在哪都能遇上这小子。
却见彼得孙直接坐在了旁边，和金塔纳异常熟稔的样子，开口便道：“金公子，谈的怎么样了？”
金塔纳的华夏名叫金城武，彼得孙叫他金公子也没毛病。
金塔纳闻言反而挺高兴的，笑道：“谈得差不多了，类似这种方案，目前世界上选择也不太多。”
彼得孙半开玩笑地道：“我们的海蝎级驱逐舰，你们也可以考虑一下嘛。”
话音落，高强立刻幽怨地瞪了彼得孙一眼。
好在金塔纳摆手笑道：“吨位太大了，我们维护难度和成本比较高。”
高强总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随即便疑惑地问：“老孙，你怎么也来了？”
彼得孙道：“给金公子推销一下我们的轰鸣防空系统，你们给卡塔国提供海上防御力量，我们可以在路基防空上做做文章嘛，互相弥补不是。”
他说着直接丢下几张a4纸，上面是好几张新闻截图，和加兰城防空系统的内部数据。
前两天和带嘤弟国硬刚了一把，结果当晚野门就对加兰城实施了轰炸。
替大佬们做了一把出头鸟。
野门发射的导弹数量，和加兰城实际发生的爆炸次数，都有披露。
很容易就能算出来，轰鸣系统的拦截成功率，超过60%。
不过是二对一或者三对一，算下来的总成功率。
实际单发拦截成功率，在25%到26%这个区间内，也比爱国者宣称的单发10%要高效得多。
而且拦截对象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不是莱阳造煤气罐，而是战斧5！
金塔纳将那些资料翻了几遍，直接说道：“我打个电话。”
说完，他便拿着手机起身离开。
金塔纳一走，高强便低声问：“喂，你们的轰鸣系统多少钱一套？”
彼得孙无比淡定地道：“商业机密！成交以后会公布的，你看新闻就知道了。”
……
楼上，老哈桑起身，将白头巾和军官送出门。
然而几人刚进走廊，便看见一个蓝头巾的中年，快步从电梯内出来。
三方见面以后，都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白头巾和蓝头巾握了一下手，互相道别。
蓝头巾中年才和老哈桑握手道：“哈桑长老，幸会啊！我们谈谈轰鸣系统。”
……
中部城，基地内。
张嘎收到老哈桑的短信。
问他轰鸣卖一套多少钱。
彼得孙开口就是50亿刀一套，合7.14亿美刀。
目前世界顶尖的防空系统，售价也是不低于6亿美刀。
当然，还要看买家是谁。
三哥那种买家，一般是翻倍的。
某岛地区的话，还要在三哥的基础上，至少再翻倍。
如果是早些年的石油佬们，甚至有可能十倍起步！
这么看，彼得孙已经算是良心卖家了。
不过现在石油佬学精了，对方一听轰鸣要42亿，就专门找老哈桑，签订合同顺带砍价。
张嘎看着短信，咂咂嘴，自语道：“可惜，经济不景气，连狗大户的生意都这么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