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怎么放飞机动画片？”
“不解说吗？”
直播间内，弹幕都在催促张嘎露脸说话。
毕竟也是领导人级别了，除了一帮整活儿老粉，还是有不少人愿意看新鲜的。
加上斗音这边的推广，直播间人气不低。
礼物也刷了不少。
张嘎在直播画面上打了一行字：“不要刷礼物，我搁这卖货呢！七款无人攻击机，前三款隐身，后四款非隐身……”
他打字是一行一行打上去的。
还没打完，屏幕上便整片飘过大量“上链接”的弹幕。
小黑子：呵呵，他能上什么链接？飞机模型吗？
这小黑子，是张嘎在做旅游up主的时候，就是老黑粉了。
没想到一直跟到了斗音来，这么锲而不舍。
今天为了给张嘎捣乱，还不惜花血本，买了条一毛钱的炫彩弹幕特效。
所以张嘎一眼就看到了这厮。
张嘎之前偶尔还会跟他互动两下，调戏调戏，现在直接无视了。
他又在屏幕上打了一行字：“别急，先给大家发一波优惠券，官方定制的！”
于是，直播间每个人的屏幕上，都出现了一个左右晃动的大红包。
……
国内。
李经理和宋伍豪两人，正在会所洗脚。
宋伍豪前两天才请了半个月的假，回国探亲休息。
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再是鲁省一个普普通通的大棚蔬菜商了。
而是华夏派驻加兰国农业技术援助团队的成员，在省里的农业研究室挂了个研究员的职称，相当于科级干部了。
宋伍豪人一落地，就被李经理抓住，吃喝休息了一天半，今晚又到会所洗脚踩背。
不过宋伍豪是真需要正规捏捏了。
这段时间在加兰国的田地里埋头苦干，天天锄禾日当午的，老胳膊老腿确实有点吃不消。
不过这会儿，俩人都在看张嘎的直播。
李经理先刷了个火箭，然后发了个炫彩弹幕：小黑子司马！
他这个是五毛钱的，比小黑子的弹幕骚一点。
“哎，老宋。”李经理歪头问道，“你说嘎子哥这是啥节目啊，不会真卖飞机吧？”
宋伍豪道：“一切皆有可能！抢红包了！”
“哒哒哒哒哒……”
宋伍豪手指跟机关枪似的，在破碎的手机屏幕上狂点。
他的手机屏碎得跟蜘蛛网一样，边缘的缝隙里，全是泥浆。
李经理说送他个高科手机，现在高科的机子可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买了。
宋伍豪还不愿意，逢人就跟人说，自己这手机在加兰国哪块田里摔过、里面有多少科研资料、有多少研究数据啥的。
李经理也就不管他了。
“叮！”
红包点开。
李经理一看，满501减500！
“卧草，大红包！”李经理大叫一声。
随即，他定睛一看，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特么“仅限购买‘狂风’系列、‘暴雨’系列攻击型无人机使用”！
小黑子（一毛特效炫彩弹幕）：呵呵，越搞越像真的了，还发优惠券，这种不能用的优惠券有什么用？能不能真诚点，不要欺骗粉丝？
天上人间李经理（五毛特效）：小黑子司马！
五好青年（一块特效）：小黑子司马！
小黑子（一毛特效）：呵呵，两条狗，继续狗叫！
小黑子带了一波节奏，弹幕里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也纷纷表达了不满。
主要是张嘎发出去不少几百甚至上千的优惠券，很多人乍一点开，看到这么大额度的券，都惊喜异常。
但再看备注，顿时就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毕竟你又不可能真的卖飞机，这不是耍人玩儿吗？
张嘎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再次打了一行字：商品已上架，1到7号链接，数量有限，欢迎按需选购。
众人一愣。
无数人当场点开小黄车，然后全都懵逼了。
【狂风-1无人隐身攻击机：单价6000万，库存2。】
【狂风-2无人隐身攻击机……】
……
【暴雨-1无人攻击机：单价4000万，库存5……】
……
两个系列，两种价格。
实际上每个系列中的几款无人机，虽然系统给出了先后排名，但实际上评分差距都不大。
只是功能侧重各有不同，所以张嘎就没在价格上进行区分，而是写了个“按需选购”。
同系列内的几款无人机，综合战斗力相差不大。
至少对“苍穹铁幕”系统来说，是这样的。
小黑子（一毛特效）：呵呵，6000万的模型？哗众取宠！如果有人买，我特么当场直播倒立拉屎！
天上人间李经理：又来骗吃骗喝！
五好青年：之前在批站就欠了一次，能不能先还了？
……
国内，某阴暗的出租屋内。
一个脸色阴郁的抠脚大汉，怀里抱着某著名女子围棋选手的等身抱枕，抠完脚丫子，将手指在鼻子前闻了闻，继续“啪嗒啪嗒”打字。
“呵呵，这次如果你和你的走狗们赢了，我直播两次！”
编辑完内容，点击选择一毛钱的炫彩弹幕特效。
然而系统显示余额不足。
“草！”抠脚大汉爆了声粗口，随手将那行字发了上去。
光秃秃的字体，没有任何特效，让小黑子感觉像在果奔，顿时丧失了优越感。
我用这种普通字体，不是和那些穷逼吊丝一个级别了吗？
小黑子愤怒地想。
正当他郁闷的时候，他便看到屏幕上瞬间弹幕猛增，很多人不约而同地发了两个字：
秒了！！！
我擦？
小黑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飞快点开小黄车，所有的库存，都清空了！
总价的货，秒空！
刷新斗音带货直播多项记录！
单品单价最高记录（6000万）。
单品单次直播销售额最高记录（2亿）。
单次直播销售总额最高记录（11亿6千万）。
百万用时最短记录。
千万用时最短记录。
亿元用时最短记录。
十亿用时最短记录。
……
……
张嘎看了一眼后台，成就系统响个不停。
但货已经卖完了。
他能看到买家id，全都是特么带v的官方号。
张嘎也不管谁买的了，反正客服会联系买家，确定收货方式的。
他只要准备货就完了。
于是果断下播。
至于斗音那边，客服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