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有快斗线索的中森银三还是放弃了继续在天台吹风的想法,当即通过对讲机安排到:“现在,所有人员到楼下集合,清点人数!”
站在中森银三身旁的快斗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嘀咕到:这个老家伙怎么变聪明了?不行,得在中途找个机会溜掉,不然到时候被包围在大厅里就难办了。
于是乎,不出礼霖所料,快斗伪装成的那个警官默默地跟在警员队伍的末尾。
而这一切都被在监控前的礼霖看得一清二楚。
中森警官带着一堆警员排好队,陆陆续续地走过礼霖房间的大门所在的那个拐角,准备乘电梯下楼,而快斗则准备在这个拐角处就偷偷溜走。
就在快斗经过礼霖的房门口准备向后跑掉之时,礼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他拉到了屋里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快斗差点连扑克脸都没有办法保持,待看到眼前之人是礼霖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谁成想,还没等他问出心中的疑问呢,礼霖的纸扇就呼在了他的脑袋上。
“哎呀!礼霖哥!别打!别打!疼!”快斗被打得捂着头哀嚎到。
但礼霖可没有轻易罢手,反而一边打,一边念念有词的说到:“怪盗是吧?基德是吧?艺术家是吧?评论家是吧?就这么看不起侦探是吧?”
快斗都被打蒙了,为了不被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道歉到:“错了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侦探的坏话了。”
礼霖听罢,这才停手,一脸坏笑地看着快斗。
从礼霖的锤炼中解脱出来的快斗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捂着自己的头疼得直咧咧。
小哀看着快斗的样子,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以后有点分寸吧,你看都打傻了。
眼看自己被冤枉,礼霖也不惯着快斗,直接提着纸扇就欲开始第二场。
快斗见状赶忙恢复正常,正襟危坐地看向礼霖。
礼霖见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自己这个小老弟在自己面前是一点怪盗的范儿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礼霖才开口问到:“说说吧,有什么感想?”
快斗眼珠子一转,一个马屁就拍了上去:“不得不说还是师哥您厉害,我这点把戏一眼就被你看穿了。”
礼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到:“铃木家的那颗黑暗星辰不是你要找的那颗宝石,回去洗洗睡吧。”
快斗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知道礼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不过快斗依旧固执地说到:“恐怕来不及了,我预告函都已经发出去了,要是不去我老爸的面子往哪搁?”
礼霖一想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如果真的败了自己老师的名声他说不定要狠狠教训自己一顿。
没有办法,礼霖小手无可奈何的说到:“那没办法了,我们家老头子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能让你偷成功,所以小师弟你自求多福吧。”
快斗听罢,隐隐有些兴奋地回到:“那我们就在4月9日的莎莉贝丝号上一决胜负吧。”
听到快斗这种大言不惭的话,礼霖扭头就准备再教训他一顿。
可快斗也不是傻子,之前愣在原地挨打完全是因为礼霖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他是主动作死自然有了防备。
还没等礼霖转过身来呢,快斗就几个箭步从阳台上跳了出去,坐着滑翔翼飞走了。
礼霖见状也没有打电话给警方,只是看着远去的快斗无奈地笑了笑。
一旁的小哀看见这边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开口建议到:“回家睡觉吗?”
礼霖看向小哀坏笑到:“为什么不将就在这里呢?”
小哀听罢脸瞬间就红了起来,暗啐了一口,低骂一句:“臭流氓!”
调戏成功的礼霖笑得那叫一个欢实,拉着小哀就往楼下走去。
就在这边二人互相嬉戏着往家赶时,天上的快斗脸都快黑成一个煤球了。
快斗一边飞还一边嘀咕着:“怎么办啊?对抗礼霖哥,我从小就玩不过礼霖哥,刚刚还放出那样的豪言壮语,这下死定了。”
飞着飞着,不知是不是俩脚离地了,病毒就关闭了,聪明的智商就再次占领高地了。
快斗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刚刚礼霖是不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打了他一顿?
毕竟礼霖本身又不是侦探,自己怼侦探关他什么事?
想明白这里的快斗瞬间燃起了斗志,暗自发誓自己这次一定要在礼霖哥的眼皮底下偷到那颗珍珠!一雪前耻!
而在车上的礼霖压根不知道自己给快斗的那一顿打居然给快斗打出斗志来了,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因为他早就想好了对策。
坐在副驾的小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有些好奇地问到:“你刚刚说的那些艺术家、批评家是什么意思啊?”
礼霖听罢,开口解释到:“哦,那个呀,是快斗在天台上放的狠话,大概的意思是,怪盗是个艺术家,侦探只是个评论家。”
“画质太模糊了,我读唇语也读得不是很清楚。”
听到礼霖这么为侦探鸣不平,小哀微笑着打趣到:“没想到我们的大作家这么在乎侦探的名声啊?之前不是说对侦探不感兴趣吗?”
礼霖一脸疑惑地反问到:“我什么时候在乎侦探的名声了?”
小哀:“你不在乎那为什么那时候因为这个打你的师弟?”
礼霖:“嗨,这不是动手前都需要一个借口吗?”
“就跟十几年前脚盆的那几个王八蛋说他们的爹丢了非要去找一找;”
“还有霉国那个老初生拿着一瓶洗衣粉说是生化武器然后去偷石油一样。”
“毕竟耍流氓之前不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脸面该往哪搁?”
(小哀:现在连演都不演了,直接承认自己耍流氓了不是?)
回到家以后,礼霖和小哀都已经困得不行了,二人洗漱完毕就各自回房间了。
但礼霖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睡觉,而是在床上坐着扣手机,一直等到晚上1点多,他估摸着小哀已经睡着了。
于是礼霖便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悄悄地溜进书房里继续写起那份报告来。
殊不知躺在房间里的小哀正通过手机里的监控看到了礼霖的小动作,她担忧地看向屏幕中书房的房门,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